“神犬?”女領班一臉的不解,說道,“請恕我眼拙,根本就看不出來,這兩條神犬到達神在哪里?”
“謝風,你這大黃和小黃真的是神犬?”倒是陳丹鳳來了興趣,一臉新奇的表情,連忙拉著謝風的胳膊,急切的問道,“怎么個神法,快跟我說說。”
“呵呵,我這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黃,都能夠輕而易舉的打敗二小姐你的大將軍,這難道還不算神嗎?”謝風被陳丹鳳搖得有些頭暈,撇嘴道。
“說的也是。”陳丹鳳覺得謝風說得也有幾分道理,點了點頭,說道,“我的大將軍可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你的小黃能夠一舉擊敗它,也算是神奇了。”
“二小姐,你剛剛說,這條其貌不揚的小黃狗打敗了您的大將軍,是嗎?”女領班聽了陳丹鳳的話,頓時就露出驚訝的表情,說道,“二小姐,您說的是真的嗎?”
陳丹鳳的大將軍,女領班也見過,雖然比不上陳無極的上將軍和楊大偉的非洲猛犬,但在斗犬比賽里,也算是前十的存在,竟然會被眼前的小黃狗擊敗,女領班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這貨能干趴大將軍?”楊大偉伸手指著小黃狗,一臉輕蔑的表情,不屑一顧的說道,“我說二小姐,你就別虛張聲勢了。你以為你替這個土包子的黃狗吹牛說大話,我就會害怕了嗎?我楊大偉也不是被嚇大的,咱們斗犬場里一較高低。”
“好,楊大偉,到時候你可別哭啊。”陳丹鳳不服氣的說道。
此時此刻,白云山莊,一間古色古香的客房里面。
上等的紅木桌子上,擺放著一套茶具,一位穿著旗袍的女服務員氣質優雅的拿起茶壺,熟練的泡茶。
一位穿著帶有倭國風格服裝的老者和一位成熟美麗動人的女人相對而坐,很是優雅的品茶。
“詩雅,斗犬比賽相比已經開始了吧?”老者問道。
“是啊,干爹。”這個名叫詩雅的女人嫣然一笑,點了點頭,說道,“這些個省城二代們,早已經開好了盤口,要大賭一把呢。只怕比賽結束后,又不知道有多少富家子弟要坑爹了,呵呵。”
“聽說陳無極的斗犬是兩只其貌不揚的黃狗?”老者一臉的深沉,說道,“這次的斗犬比賽對陳無極來說可是至關重要啊。”
“哦,怎么講?”詩雅把頭一歪,風情萬種。
“這次省城的換屆,聽說書記陳之道很有可能調任。呵呵,想他陳家在省城苦心經營多年,就這么不清不楚的走了,陳之道心里自然不甘。”老者侃侃而談道,“如果陳無極能夠在這換屆的關鍵點上,保持他省城太子爺的地位,樹立他在這些二代公子們之間的絕對權威,讓這些圈子里的墻頭草們趨之若鶩,想那楊省長自然無法撼動陳之道的地位。”
“所以,如此看來,這次的斗犬比賽,陳無極只能勝,不能敗。要不然的話,可就得連累他老子了。”詩雅笑呵呵的說道,“還是干爹世事洞明,看的透徹啊!只不過,我看陳無極的那兩只黃狗,平平無奇,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當真能再這些斗犬之中脫穎而出?”
“讓陳無極輸,不正是你我的目的所在嗎?”老者嘴角一揚,露出一絲陰沉的弧度,說道,“想那陳之道為政期間,多次拒絕我們,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樣的人,留著倒不如請走。”
斗犬比賽的場地里熱鬧非凡,人頭攢動,簡直就跟趕集一樣。
裝修得金碧輝煌的斗犬場里面,各個派系的公子哥兒人以類聚,密密麻麻的坐著,對斗犬場正中的斗犬臺形成了環繞之勢,不時有穿著制服的男女服務員穿梭其中,給這些二代們端茶送水。
謝風還從來沒有見識過這樣的場面,不由得一陣驚嘆。
除了參與斗犬的二代們,還有押注賭博的富豪們,偌大的斗犬場場面盛大的像是舉辦演唱會。
謝風坐在陳無極的身邊,問道,“陳少,一會兒我們怎么比?”
“斗犬比賽沒有規則。”陳無極解釋道,“能參加斗犬比賽的人,都是在省城有頭有臉的主兒,只要你樂意,隨時可以將斗犬放到斗犬臺上去,與對手廝殺,直至分出勝負。”
“這樣啊。”謝風點了點頭,看著斗犬臺上,楊大偉的非洲猛犬十分神勇,一連撂倒了好幾只斗犬,甚至有一只斗犬被非洲猛犬撕咬得遍體鱗傷,估摸著是活不長久了。
“哈哈,又是非洲猛犬贏了!”
“看來押注非洲猛犬真的押對了,就這一把,我贏了一萬塊了,哈哈哈!”
“我也要押注非洲猛犬!”
“”
這時候,謝風看到一旁的桌子上,幾個富家子弟嘰嘰喳喳,聊得十分火熱,不由得朝陳無極笑道,“陳少,看來所有人都很看好非洲猛犬啊!”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該我們出馬了。”陳無極說道,“如果謝兄弟你再不出手,只怕冠軍的名號,就非非洲猛犬所屬了。”
陳無極伸手指著臺上,非洲猛犬正傲慢的站在那里,一雙狗眼目空一切。經過了幾番搏殺之后,已經沒有人敢去繼續挑戰非洲猛犬的權威了。
楊大偉更是目中無人的舉著雙手,向全場喊道,“還有誰不服?盡管上臺與我的非洲猛犬一戰!”
“我不服!”陳丹鳳叫道。
“二小姐不服的話,那就派大將軍上吧。”楊大偉瞇著眼睛。
“哼,我家大將軍打不過你的非洲猛犬。”
“那就請免開尊口。”
“但本大小姐就是不服!”
“”
“好,大黃,我們上。”謝風看著這個斗氣小姐,不由得莞爾一笑,站起身,并沒有直接上臺,而是徑直來到了旁邊押注的那一桌子富家子弟們跟前,掏出了進場時候領取的籌碼,往桌子上重重一拍,伸手指著自己腳下的大黃,豪氣云天的說道,“我押注一千萬,賭它滅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