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花希容完全就是一種動情待釋放的狀態(tài)。
謝風被花希容摟得緊緊的,幾乎有些窒息,暗忖女人瘋狂起來真可怕。
“糟了,小容一定是被下藥了。”謝風抬頭,瞥了一眼靠墻的桌子,上面擺了一瓶紅酒和兩個酒杯,其中一個酒杯是空的,想必是被花希容喝了。
這該死的胡健,竟然對花希容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不過,這個時候,謝風發(fā)現(xiàn)自己也很有感覺,溫香軟玉在懷,又是如此的主動,這樣風情萬種的花希容,謝風還是第一次見。
迷糊之中的花希容將嘴湊了過來,直接就吻住了謝風,一雙小舌頭還不住的努力,想要撬開謝風的緊閉的嘴巴。
花希容的吻甜甜的,幾乎讓謝風不能自已。
“呃!”謝風頗為尷尬,“要是再這么下去,我可就要犯罪了!”
謝風雖然喜歡花希容,但卻不愿意以這種齷蹉的方式占有了她。
“該怎么辦?”謝風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惴惴不安。
畢竟,這種情況謝風也是第一次面對。
處男啊,處男
“對了,胡健身上一定有解藥!”謝風費了好大力氣,才終于掙脫花希容,不是謝風力氣不夠,而是面對這樣的柔情似水,是個正常男人,想要脫離,都得經(jīng)過極大的掙扎。
“竟然沒有解藥!”謝風在昏迷不醒的胡健身上一陣搜索,卻是一無所獲,“該死,胡健這小子本來就打算下藥的,又怎么會隨時攜帶解藥呢?”
但是,如果沒有解藥的話
謝風看著正在床上十分難受的花希容,緩緩走了過去。
烏鎮(zhèn),某個別墅里,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中年男人,手里拿著試管,試管里面裝著一小撮兒黑色的粉末狀物體。中年男人將試管在桌子上面的各色器械上擺弄了一番。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者站在中年男人的身后,眼中閃爍著精光,問道,“李教授,怎么樣,化驗結果如何?”
“龍爺,完全沒有異樣。”李教授伸手扶了扶深度近視的眼鏡,搖了搖頭,說道,“根據(jù)我的化驗結果,這些黑土除了土壤肥沃一些,比較適合種菜以外,根本就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
“這就奇了怪了!”飛龍喃喃自語道,“既然不是什么寶貝,這小子為什么要把黑土收藏在他的臥室里?”
“龍爺,這黑土從哪里來的?”李教授順口問了一句,他有些好奇飛龍為什么會拿這東西讓自己化驗。
“之前我調(diào)查謝風那小子,發(fā)現(xiàn)他在他的房間里收藏這些黑土,于是就拿了一些讓你化驗。”
說完,飛龍看著試管里面的黑土,怔怔出神。他想不出為什么謝風會把這些普通的黑土放在他的房間里。
“咚!咚!咚!”這時,房間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謝風心中大喜,連忙去開門,站在門口的人竟然是李虎!
李虎從懷里掏出一小包袋子,里面裝著黑土,遞給謝風,笑瞇瞇的說道,“風哥,你要的黑土。”
原來,謝風情急之下,想到了黑土,心想,既然黑土作用神奇,能夠治愈他的槍傷,是不是對催情藥也有解藥的功效?反正事情緊急,謝風就趕緊給謝建軍打了電話,千叮嚀萬囑咐,要他以最快的時間把黑土送到這里來。卻想不到,送黑土來的是李虎。
“虎哥,你怎么來了?”謝風一臉的驚異。
“是這樣的,風哥,自從前幾日我的場子被掃了以后,我跟潘子啊,就尋思這是飛龍的陰謀,干脆不跟他正面沖突,就找個契機在你家附近躲藏了起來。這樣的話,我們在暗處,可以掌控飛龍的一舉一動。”李虎解釋著說道。
“好啊,你們兩個,竟然連我也騙過了!”謝風伸手在李虎的胸口一捶,寬心道,“不過,既然你們沒事,那我也就放心了。”
“對了,風哥,你不是著急用黑土嗎?”李虎催促道,“趕緊的啊,別耽誤了事兒。”
謝風于是就用水壺燒了一壺開水,加點黑土,泡成黑土茶,然后就扶起花希容,喂給她喝了。
喝下黑土茶的花希容俏臉的紅暈漸漸消退,臉色也開始正常起來,似乎催情藥的作用已經(jīng)消退。
“看來黑土的功效果然神奇!”謝風這才放心下來。
“風哥,這是怎么回事?”李虎伸手指著仍然昏倒在地上的胡健,問道,“這小子怎么在這里?”
“就是他,他綁架了我爸爸!”醒過來的花希容聽了李虎的話,頓時就委屈極了,哭訴道,“他還把我騙到這里來,想對我圖謀不軌”
“好了,我知道了。”謝風頓時釋然,把花希容摟在了懷里,說道,“當時,你爸爸向警察告密抓我,也是這小子逼迫的吧!”
“我可憐的老爸,現(xiàn)在下落不明,生死不明”花希容哭的梨花帶雨。
“不要怕,有我在,誰都不敢動你爸爸!”謝風寬慰道。
謝風朝李虎使了個眼色,李虎于是就到衛(wèi)生間里面打了一盆水,直接淋到了胡健的身上。胡健被冷水侵襲,整個人頓時清醒過來,打了個噴嚏,“哎呀,好冷!”
可是,當胡健看到謝風跟李虎都在,頓時就傻眼了。
“風哥,虎哥,求求你們,放過我吧!”胡健當然知道謝風跟李虎的厲害,只不過因為聽說謝風被抓了,李虎散伙了,這才有恃無恐,又打起了花希容的主意,“我再也不敢了!”
胡健跪在地上,使勁兒的磕頭。
“呵呵,想不到烏鎮(zhèn)三大首富之一胡百萬的兒子,也是如此貪生怕死之輩!”謝風冷笑一聲,喝道,“說,小容的爸爸被你們綁在哪兒?”
誰知道,胡健卻是搖搖頭,說道,“我沒有綁架小容的爸爸。”
“你胡說!”花希容氣呼呼的說道,“要是你沒有,為什么要騙我來這里?”
“我真的沒有。”胡健一看謝風生氣了,連忙解釋道,“花叔叔只不過被我爸爸邀請,在烏鎮(zhèn)的財神賭場里玩一把牌罷了。”
“哼,你爸爸把我爸爸帶到賭場,肯定沒安好心!”花希容怒道。
“風哥,財神賭場現(xiàn)在是飛龍的地盤。”李虎湊到謝風的耳邊,說道,“潘子已經(jīng)在暗中將飛龍的情況掌握清楚了。”
“哦?”謝風揚了揚眉,笑道,“既然這樣的話,看來,這個財神賭場,我們也得去玩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