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走,玉潤一邊在心里默默的想,如果有人問我叫什么,我就說我叫顧玉,我叫顧玉,我叫顧玉。
珠圓一點(diǎn)也沒有害怕的樣子,一張小臉上寫滿了興奮。
臨到大軍駐扎的地方,就有一個滿臉胡須的士兵站到了他們面前,厲聲喝道:“這里是軍營重地,不可以進(jìn)入。”
玉潤急忙拉住了柳蓁的手。
柳蓁能夠感覺出玉潤在打顫,便小心的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慌張。
“你們是干什么的?到這里來有什么目的?快說!”那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狠狠的對著他們喊道。
柳蓁平靜了一下心緒,剛要開口的時候,卻被珠圓給打斷了。
“大哥,我們,我們是來打仗的。”珠圓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
“怎么個打法?”那人看向珠圓,繼續(xù)問道。
柳蓁說道:“大哥,我們是報名來參軍的,是這樣的,我是一家店鋪里的大夫,我一直想著,參軍,上陣殺敵,但是我們老板不同意,我這是帶著兩個學(xué)徒,偷偷跑出來的。”
那個人不相信的看了柳蓁一眼,問道:“你說你是郎中?”
柳蓁急忙點(diǎn)頭,又指著珠圓玉潤說:“他們兩個是我的學(xué)徒,也是我?guī)У竭@里來的。”
“你們最好放老實點(diǎn)兒,走,跟著我去登記!”
柳蓁拉住珠圓玉潤的手,說道:“我們跟著軍爺去登記,快點(diǎn)走。”
珠圓玉潤自然跟上,一路上,她們就被帶到了一個帳篷里。
柳蓁上去,那個帳篷相當(dāng)簡陋,仿佛就是專門登記人員用的。
“郎中,你搖頭晃腦的看什么?”胡須大漢問。
“沒什么,沒什么。”柳蓁立刻端正態(tài)度,表現(xiàn)出一臉的嚴(yán)肅。
“姓名?”拿著筆的官員問。
“顧如風(fēng)。”柳蓁第一個回答。
官員把筆和本子扔到了柳蓁的面前,意思是讓她自己寫。
柳蓁拿起筆,寫下了顧如風(fēng)三個字。
接著,就聽到那個官員繼續(xù)說道:“你們兩個,也把名字寫上。”
“軍爺,我不會寫字,怎么辦呀?”珠圓說道。
“你不是在藥鋪干活的嗎?你不會寫字怎么給人抓藥呀?你們是不是在騙我們,說,你們到底是干什么的?”那個官員的面色立刻猙獰起來。
“軍爺,軍爺是這樣的,這兩個孩子家里窮的揭不開鍋了,他們家人就把他倆賣到了掌柜的店鋪里,說是學(xué)徒,其實也就是打打雜之類的。”柳蓁急忙解釋。
“你這小子還挺有能耐的呀,自己從老板的店鋪里跑了不說,還拐過來倆。”胡須大漢笑著說。
“軍爺,莫要說笑,國家興亡,匹夫有責(zé),上陣殺敵,是每一個男兒應(yīng)該做的事。”柳蓁說道。
“嗯,這句話說的不錯,看來你這個大夫還是有點(diǎn)學(xué)問的,先在軍營里呆著吧,現(xiàn)在也來不及操練了,把名字寫好后,先跟我兩天,我教教你們怎么拿槍。”胡須大漢說著,就指了指柳蓁面前的本子,示意她快點(diǎn)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