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蓁記得,柳武陽笑的時候,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這讓她立刻對柳武陽產(chǎn)生了好感。
那一天,兩個人并沒有多說話,柳武陽很君子的介紹了自己以后,又呆了一小會兒,就走開了。
柳蓁向顧如風(fēng)說起柳武陽的時候,顧如風(fēng)只是說了一句,“你要小心他一些。”
柳蓁覺得他有些小題大做了,自從到京城來了以后,顧如風(fēng)對柳蓁緊張的要命,有時候,只要有人對柳蓁多看兩眼,顧如風(fēng)都會瞪過去。
“我要送給你一個禮物!鳖櫲顼L(fēng)一臉神秘的把柳蓁拉到一旁。
“什么呀?”
剛說完這句話,顧如風(fēng)就把一樣?xùn)|西塞到了她的手里。
柳蓁幾乎都要笑出聲了,心想,他們兩個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居然還玩這種寫情書的把戲。
不經(jīng)意的打開一看,柳蓁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類似于邀請函的東西。
“這是什么?”
“有了這個,你就可以到我的府上去參加宴會了,那一天,可是美女如云,帥哥成堆的!鳖櫲顼L(fēng)說著臉上一臉的向往。
“我早就聽說了,二皇子玩世不恭,很早就喜歡別出心裁的舉行宴會,原來這都是真的!绷璋咽直吃谏砗,腦袋一搖一晃的說。
顧如風(fēng)贊同的說道:“那都是別人對我片面的評價,再說,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現(xiàn)在我可不一樣了!
柳蓁剛要問有什么不同的時候,就有一個病人來看病,這樣,就打斷了他倆的談話。
“我不打擾你了,明天晚上你一定要去!鳖櫲顼L(fēng)說著便走了出去。
柳蓁把那張紙放在一旁,開始認(rèn)真的詢問起病人的病情來。
回到柳府,柳蓁還沒有來洗手,柳灼便趾高氣揚(yáng)的跑了過來。
“二姐,明天你會去參加宴會嗎?”
柳蓁看了她一眼,面不改色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的請?zhí)?”柳灼相信的看著柳蓁?
柳蓁從布袋里,掏出那張已經(jīng)被揉巴爛了的紙,遞到了柳蓁的面前。
柳灼露出了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說道:“你,你太不小心啦,你居然把二皇子的請?zhí)喑蛇@個樣子?”
柳蓁心想,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有你才把它當(dāng)寶貝呢。
看著柳蓁臉上不屑的神情,柳灼吐了一口長氣,問道:“你穿什么衣服去?”
“?不是說宴會嗎,又不是去相親,還需要特別的衣服嗎?”
柳灼被柳蓁氣得說不出話來,轉(zhuǎn)身就向屋外走去。
簡直莫名其妙,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氣生嗎?如此想著,柳蓁也沒有多看柳灼一眼,就直接走到銅盆面前,開始洗手。
柳灼走到湖邊,柳涴站在那里等她。
“怎么樣,她去嗎?”柳涴有些緊張的問。
“真沒見過她那種人,簡直就是山村里來的土丫頭,問她穿什么衣服,不知道也就罷了,她居然還把二皇子的請?zhí)o揉爛了,那可是二皇子親筆寫的呀,好多人求都求不來呢!
一想到柳蓁糟蹋了二皇子的請?zhí),柳灼就氣不打一處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