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夫人神情便是不對勁了,沒想到這下子柳蓁是這般的冷靜,也不大吵大鬧,若是他大吵大鬧,現在亂成一團糟,便也就沒人注意香草是不是被顧如風強占了,黑的變成白的,也沒有甚么人看得出來。
卻不想柳蓁這會倒是精明了,冷靜的快成精了,知道了要查找事實,以前向來便是大吵大鬧,不管是否確有此事。
“未曾有甚么痕跡啊。”小三老婆把被褥翻來覆去,也未曾有什么痕跡,覺著奇怪便說了一聲。
村民們聽小三的老婆這般說,也是心生疑惑,于是便上前也一同去查看。
一群人打著燈籠,圍著一塊地方,翻來覆去地查看一塊被褥,場面實在是滑稽。
“這都什么呀,什么都沒有。”一個村民道。
另外的人聽見有人提出疑問,便紛紛跟著說是,所謂墻頭草兩邊倒。
村長夫人立刻沖上去把地上的被褥從一群人的手里搶過來,“這般令人羞愧的東西,怎么的能隨意查看。”
柳蓁看著村長夫人把什么東西抹上去了,內心暗笑,你可趕緊了抹東西,抹了可別后悔就成。
柳蓁心是這樣的想,但是還是要配合一下村長夫人,讓她的戲得以進行下去。
“大娘這般緊張是為何,莫不是心虛了?”柳蓁看著村長夫人,灼熱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她手里的被褥。
村長夫人抹東西的手一頓,似是做賊心虛,不敢抹了。
這一幕也是被顧如風盡收眼底,上前便想要阻止。
柳蓁一把把他拉回來了,“上去作甚?甭給我添亂!”柳蓁淡淡看了一眼顧如風,也未有什么的指責的意思。
她就是覺得,讓顧如風出來解決,指不定啞巴虧是要吃定了,現在她掌握了大局,讓他插一腳進來添亂做什么?
顧如風被柳蓁拉回來,以為柳蓁是覺得他麻煩,只會添亂,只好微微皺眉站回她身邊,看著柳蓁,只是柳蓁本就生的是像極了兇殘之人,吊著眉,沒有表情卻是像極了平常人生氣時的模樣。
他越看越覺得柳蓁是在生氣。
香草盡管內心很是害怕甚至是羞愧,但是她的目光一直留在顧如風身上,看著顧如風盯著柳蓁看,心中很不是滋味,殊不知顧如風是看著柳蓁想要知道,她是真的生氣,還是并未生氣。
顧如風也正揣測著柳蓁的心思呢。
“大娘,現在你也該看清楚了,什么痕跡都未有,你說香草不撒謊,那就是說香草是真的被搶占了,可是在這被褥上也未曾有過任何的痕跡,要么便是被人搶占了,那人不是我家夫君,香草心有不甘,嫁禍于我夫君。”
柳蓁說的頭頭是道。別的人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也覺得有道理。
香草在后面臉龐非常的紅,也不知道是凍得還是害羞或者是惱怒,“你……你胡說!我怎么會被人強占,是如風哥哥做的事,為何不承認呢!”說著眼淚聚集在眼眶,可憐巴巴的看著站在柳蓁身旁的顧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