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就帶了一個斧頭,要是有野獸什么的也能暫時的防身。
顧如風(fēng)一直不同意,柳蓁采取的應(yīng)對方案,就是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走,反正你攔不住。
看著人離開的背影,他有些復(fù)雜。
柳蓁沒有覺得對方的不言不語,對自己來說是一種傷害,倘若說話了,自己的話,肯定也會一言不發(fā),甚至?xí)饒髲?fù)的心。
原來的這個身體主人實在是太傷人了,既然身體都用了,罪孽自然也要承擔(dān)。
“這不是阿柳么,這是去哪兒呀?”
這剛出門就遇見了鄰居家的娘子,記憶中似乎叫做蔡大姐,不是什么壞人,但也不是什么好人。原身的主人總是喜歡跟這個人抱怨,自己的丈夫有多差勁,蔡大姐就順著說,回過頭去就拿這個當(dāng)笑話跟別人去聊天。
柳蓁很客氣的點了點頭:“我進(jìn)山去撞撞運氣。”雖說不太喜歡嘴碎的人,但也不愿意得罪人,畢竟初來乍到的。
蔡大姐撇了撇嘴:“只去前山,可千萬別進(jìn)后山,老劉家的男人就是進(jìn)了后山被咬掉了一條胳膊的。男人沒用,才要叫女人這么辛苦呢,你家那個病秧子可真就是個花瓶擺設(shè),沒半點用處,稱不上是個男人,苦了你了。”
柳蓁有點兒不太喜歡對方這么說,尤其就在家門口,誰知道屋里面兒的顧如風(fēng)聽不聽得清的,便說:“他是不想叫我去的,可是有哪家的女人事情閑著的,我與其在家呆著,說一些背后嚼人舌根子的話,不如出去逛一逛。”
也許是因為原先的身體主人給蔡大姐留下來的印象,實在是太蠢,以至于蔡大姐竟然一時之間沒反應(yīng)過來,柳蓁是在譏諷她。
坐在屋里床上的顧如風(fēng)臉色復(fù)雜,她從來只會和別人抱怨自己,這是第一次幫自己說話。看著自己沒有恢復(fù)好的腿,只能嘆息,飛鳥入海。
因為耽誤不得,當(dāng)天就收拾收拾東西直接往大山里面跑,這可不是現(xiàn)代時候的那種,修建過的山上,沒有任何人工雕琢過的痕跡,道路異常的崎嶇,無數(shù)的雜草橫生,樹木遮掩,空氣當(dāng)中散發(fā)著樹木清新的味道,同樣也散發(fā)著尸體腐臭的味道,這里面有無數(shù)的危險都在等。
剛進(jìn)去的時候還好,只是有些道路崎嶇,走起路來容易摔跤,容易被那些個雜草劃傷皮膚而已,可是隨著進(jìn)入的越來越深,漸漸傳出來了狼嚎的聲音。
柳蓁有幾分害怕,卻還是要硬撐著,沒有辦法,前山這種不算太危險的地方經(jīng)常有人來光顧,就連兔子的蹤跡都沒有,而且自己不是那種會打獵的人,即便是有也追不到。
之所以要往后山走,是因為在前山的地方,看見了不少蘑菇,這可謂是意外之喜。然而可能是因為來的人太多的緣故,蘑菇很少,在一些樹下生長著,而山后面的樹木要更多一些,同樣的道理,蘑菇可能更多。因為自己能力有限,所以從一開始,柳蓁就沒把目的放在那些活物身上,一些能夠吃的東西,野菜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