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滿意的效果,白輕顏勾唇,看向萬豐。!
“舅舅,你回去轉(zhuǎn)告血雁,不管她說得多天花亂墜,我都不會信的,更不會和燁之分開的,讓她死了這條心。”
萬豐的面色很沉,沒說話,在心里咒罵血雁。
沒用的東西!
萬佩佩錯愕之后,神色恢復自然,立刻道:“輕顏,我可是看過親子鑒定書的,你別被顧先生……”
顧燁之冷冷的打斷她:“司夫人想表達什么?難不成你希望我和顏顏分開?”
萬佩佩神色尷尬的僵在臉,一時間啞了聲。
她真是太心急了,她怎么能當著顧燁之的面說出這樣的話?
萬豐立刻站起身,神色冰冷:“顧先生,既然你是司輕顏的丈夫,那佩佩是你的繼母,你對待長輩是這個態(tài)度?”
顧燁之看向萬豐,眸光似兵刃,兩人的眸光在空對撞在一起,似有無聲無息的硝煙彌漫在空氣里。
“倚老賣老做著惡心的事情還想得到他人的尊重?我沒萬先生這么圣人。”
說著,顧燁之的唇角嘲諷的勾了下。
萬佩佩心頭一跳,手指迅速的攥成了拳頭。
惡心?
顧燁之知道了什么?
萬佩佩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萬豐瞧見了,立刻伸手去扶她。
萬佩佩則像是觸電一般,吼道:“走開。”
她的腳步后退,跌坐在沙發(fā)。
萬豐擰了下眉頭:“佩佩,你怎么了?”
他對著萬佩佩使了個眼色,萬佩佩這才猛地醒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反應有多過激。
她站起身來,神色恢復自如,她道:“顧先生,我沒有要拆散你和輕顏的意思,我也希望你們好。”
說完,她轉(zhuǎn)身離開了。
她的心臟卻還是狂跳不止。
不知為何,她有種不祥的預感,她和萬豐的事情難道被顧燁之知道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也絕不可能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她要徹底的和萬豐斷了聯(lián)系。
萬佩佩心里思緒萬千,飛快的樓了。
萬豐的眸光追隨著她的身影,直到消失不見,這才收回目光。
他瞪向白輕顏和顧燁之。
白輕顏和顧燁之勾著唇角,兩人心有靈犀的相視一笑,手牽手的走了。
萬豐直接去到萬佩佩的房間門口。
他敲了很久的門,萬佩佩都沒開。
萬豐咬牙,只好給萬佩佩發(fā)了條短信。
【佩佩,一個小時后,小別墅見,如果你不來,后果自負。】
然,他剛轉(zhuǎn)過身,手機響了一下,是萬佩佩回過來的。
【哥,我現(xiàn)在心里很亂,讓我冷靜冷靜好不好?我求你!我求你讓我冷靜冷靜,好不好?】
萬豐咬牙,回眸看了眼緊閉的房門,思忖了約莫一分鐘,這才回了一個字——好!
—
白輕顏和顧燁之出了司家莊園,坐轎車后座,顧燁之始終握住她的手,緊緊的,不肯放開一秒鐘。
白輕顏舉起兩人的手晃了晃,挑眉看著顧燁之:“顧先生,你這么怕失去我?”
“是,已經(jīng)失去過一次了,所以沒有第二次。”顧燁之伸手擁住她,下巴壓在她的發(fā)頂。
“呵呵……”白輕顏抱住他的腰,抬眸看他,“那要是我父親今天一定要我們分手,你要怎么辦?”
“掀了司家,把你搶出來。”顧燁之一本正經(jīng)的道。
“哈哈……”白輕顏大笑不止。
顧燁之垂首,吻她飽滿的額頭,神色認真:“顏顏,我無法承受再一次失去你。”
“哼!誰叫你當初不信我信血雁來著。”白輕顏傲嬌的挑了下眉頭。
“對不起。”顧燁之低聲道。
他無法向她解釋,因為他重生了,因為他帶著前世的記憶,因為前世她誣陷了血雁,他愚蠢的以為這輩子歷史重演了,所以才那么堅定的信了血雁的話。
“好了,”白輕顏的下巴點了點他的胸膛,漂亮的眸子映出男人略沉的俊臉,“我答應過你,你接受白白,我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你做到了,我也會做到的。”
“嗯。”顧燁之頷首,擁著她的手收緊幾分力度。
白輕顏的眼珠子狡黠的轉(zhuǎn)了一圈,從包里摸出手機:“差一點兒忘了,我要給秋月打個電話的。”
顧燁之抱著她的手這才略微松了下,讓她靠在自己肩膀,方便講電話。
白輕顏撥過去,只響了一聲,電話被接了起來。
“太太,我是秋月。”
“嗯,秋月,你查到了什么?”白輕顏問。
秋月道:“我發(fā)現(xiàn)萬豐真的特別的警惕,他幾乎不用同一家家政公司,他的房子,每星期打掃一次,每次都是不同公司不同的人去打掃。
他幾乎是用遍了整個漫城的家政公司,每一年才可能重復使用之前用過的家政公司,所以我暫時無法從這一塊下手。”
白輕顏扯了下唇角:“越是這樣越證明有貓膩,總之,你盯著,想盡辦法進去,將攝像頭安。”
“是。”秋月應了。
白輕顏放下手機,轉(zhuǎn)眸看向顧燁之,道:“燁之,他們越是謹慎,越是有問題。誰沒事每次都換清潔公司的。”
顧燁之的聽力不錯,秋月的話,他都聽見了。
他頷首:“顏顏,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萬豐對萬佩佩的態(tài)度實在是怪。
今天他維護萬佩佩的樣子,完全像是男人在維護自己的女人。
白輕顏咬牙:“要是被我拍到什么,我要讓他們后悔莫及。”
顧燁之揉揉白輕顏的腦袋,沒說話。
車子駛?cè)氤潜ぃ瑓s在門口猛地剎車。
白輕顏一時不妨,腦袋猛地撞去,本以為要疼得齜牙咧嘴,額頭卻傳來溫暖的觸感。
她坐正身子看到顧燁之的手貼在椅背,他為了護住她,正半跪在車廂里,姿態(tài)有些狼狽。
白輕顏一驚,立刻扶住他:“燁之。”
她被磕了碰了倒無所謂,他不能有事。
顧燁之的膝蓋有些疼,他抿了下唇角,眸光冰冷,卻下的掃視白輕顏:“顏顏,你沒事吧?”
白輕顏搖頭:“我沒事,你感覺怎么樣?撞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