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長得太像婉婉,所以又認錯了?
洛老太太卻緊緊的握住她的手,眼含淚花的看著她:“你是婉婉的女兒。品書網(wǎng)( .. )”
她說的是F語,白輕顏能聽懂,卻是很費解的看著她,不明白為什么她這么篤定的如此認為。
洛老先生也走過來,他下打量白輕顏,最終,他忍不住伸手撫了下白輕及腰的長發(fā),眸子里同樣有淚花閃動:“太像了,你們母女倆長得太像了。”
白輕顏:“……”
顧燁之擰著眉頭看著他們,不明狀況,所以他暫時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站在白輕顏身后,手掌扶著她的腰。
喬利很激動:“哇哦,洛老,洛太你們認識顧太太?”
娜娜也很意外:“真有緣。”
“好孩子,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有很多疑問,先進去再說,我會告訴你一切。”洛老太太抓住白輕顏的手,不肯放開了。
白輕顏很疑惑,看了顧燁之一眼,顧燁之頷首,于是,一行人進了酒莊里面。
一個獨立的房間里,六個人圍著一張茶幾坐下在沙發(fā)坐下,侍者給三位女士端來了熱牛奶,三位男士則是咖啡,然后退了下去。
房間里,寂靜無聲。
洛老太太和洛老先生一個勁兒的盯著白輕顏的臉瞧,像是當初司淵初次見到白輕顏一樣。
那種情感,無法言說。
像是夙愿成真,美得讓人不敢眨眼,因為閉眼再睜開可能發(fā)現(xiàn)不過是自己做了場白日夢。
顧燁之將牛奶杯端起來,手掌試了下杯子的溫度,這才端給白輕顏。
白輕顏接過,輕輕的啜了一口,看著對面滿頭銀絲的洛老先生和洛老太太。
雖然穿著考究,可臉的皺紋卻在昭示他們的年紀,應該是白輕顏爺爺輩的。
“哎……”洛老太太長長的嘆口氣。
白輕顏認真的盯著她,等著她開口。
洛老先生拍拍老伴的肩膀,無聲的安慰。
“婉婉是我們的女兒。”洛老太太開口道。
白輕顏頷首:“我聽說過婉婉阿姨。”
洛老太太也沒問她在哪聽說過,繼續(xù)道:“準確來說,她是我們的義女。”
“義女?從何說起?”顧燁之問道。
洛老太太道:“說來話長。”
她看向白輕顏,問道:“你是叫白輕顏?你也姓白?”
白輕顏頷首:“是。誰還姓白?”
白輕顏敏銳的截取到老太太口的“也”。
“婉婉的真名不叫洛婉,而是叫白娥。我看到你那一瞬間知道,你是她的女兒。”洛老先生道。
他的眸子里帶著思念,顯然很懷念洛婉。
“什么?白娥?”白輕顏的手一抖,杯的牛奶差點兒灑在身,好在顧燁之眼明手快的穩(wěn)住了杯子。
顧燁之將被子從她手抽走,放在茶幾。
見喬利和娜娜驚訝的看著白輕顏,顧燁之用F語解釋道:“我太太的母親叫白娥。”
“h,y G!太巧了!”娜娜感嘆。
白輕顏驚訝的看著對面滿頭銀絲的老人,眸子里帶著探尋。
兩位老人也不賣關(guān)子。
“輕顏,”他們很親昵的稱呼白輕顏,“你的母親是不是Z國衛(wèi)城人?家里有一個哥哥叫白鍵?”
全對!
白輕顏心里太過于震驚,呆呆的看著他們,忘了反應。
婉婉是白娥!
婉婉是白娥!
婉婉是白娥!
這個念頭不斷的在她腦子里盤旋。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是母親和誰的孩子?義父司淵嗎?
司淵是她的親生父親?
可能嗎?
白輕顏死死的咬緊牙關(guān),心底波濤洶涌,她將自己的手指攥得指尖發(fā)白。
顧燁之扣緊她的手,讓她靠著自己,替她回答:“是的。你們說的信息都是對的。”
洛老太太忍不住抹眼淚:“沒想到一轉(zhuǎn)眼,婉婉的女兒都要做媽媽了。”
“洛太太,你們說你們收養(yǎng)了顏顏的母親是怎么回事?”顧燁之問道。
既然信息對了,那是一個人了。
洛老太太嘆口氣,然后和盤托出。
“當年,我們老倆口開著這個酒莊,我們有個女兒,不幸去世了。我們女兒的名字才叫洛婉。
小娥是酒莊請來的女傭,她很漂亮,很勤勞,而且和我女兒年紀相仿,氣質(zhì)還有幾分相似,我們很喜歡她。
有一天,小娥跪在我們面前,說她愛了一個很優(yōu)秀的男人,怕自己配不他,所以用了婉婉的身份……”
后面的話,不用說,顧燁之也了然了。
白娥以洛婉的身份和司淵相戀……
所以司淵那么堅定,白輕顏一定不是他的女兒,因為白輕顏的母親是Z國人,而洛婉是F國酒莊老板的女兒。
可是這當還是有疑點,是司淵說洛婉是被燒死的,可白輕顏的母親白娥卻是難產(chǎn)而死的。
顧燁之還是偏向難產(chǎn)而死這個說法。
那被燒死一事又是怎么回事?
這件事情必須要問司淵才行。
顧燁之低眸看了一眼面色沉重的白輕顏,對著大家道:“抱歉,這件事情對我太太的沖擊很大,我想帶她去休息一下。”
“好好好,輕顏懷著寶寶,要好好休息。”洛老太太體貼的道。
顧燁之帶著白輕顏去酒莊的客房里休息。
白輕顏坐在沙發(fā),一言不發(fā)。
顧燁之伸手擁住她,輕聲道:“顧太太,我知道這件事情對你來說很震驚,因為義父可能是你的親生父親,但你別想那么多,別把自己逼進死胡同里,我們先打電話讓義父過來,你們立刻去做親子鑒定。”
最好將事情簡單化,直接得出結(jié)論,間的疑點到時候再理。
白輕顏伸手揪著顧燁之的衣角,眸子里帶著不確定:“可能嗎?我是義父的親生女兒?”
顧燁之伸手摸她的臉頰,輕聲道:“別多想,等義父過來,我們現(xiàn)場做親子鑒定,結(jié)果立刻能出來。”
“好……我,我給義父打電話。”白輕顏道。
她的心底仍舊是波濤洶涌,所有的情緒都積壓在心底,繼續(xù)找到發(fā)泄口。
白輕顏從包里摸出手機,立刻撥通司淵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