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咔嚓!”
“咔嚓!”
照相機不斷的閃,閃光燈折射在星空裙,使得裙身更加的耀眼奪目。
白輕顏從車下來,站在司淵面前,臉帶著淺笑,聲音很柔:“義父。”
“輕顏。”司淵臉的笑容擴大,伸手擁抱她一下。
而此刻,原本在瘋狂拍照的記者們,都呆傻了,包括那些翹首以待等著白輕顏到來的賓客們,在看到白輕顏本人時,都是呆了一呆。
那襲星空裙,已經美到了極致,閃耀奪目,讓人根本移不開目光。
而白輕顏那張臉,即便在如此美麗的裙子的襯托下,還是美艷絕倫,完全不被裙子奪去自己分毫的光芒。
她美得渾然天成,那張臉像是帝最完美的作品,只需一眼,可以讓人記住,并且深深的驚艷。
一開始,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裙子,但當白輕顏那張臉顯露出來以后,沒有一個人肯分出一秒去看那套裙子,注意力全在她的臉。
“太美了!我從來沒見過這么漂亮的東方面孔,連星空裙都成了她的陪襯。”時尚界一把手忍不住驚嘆。
她的話說完,卻沒人附和。
因為大家都目不轉睛的盯著白輕顏看,沒時間說話。
記者們也是在顧燁之都下車后,這才回過神來,猛按相機。
“咔嚓!”
“咔嚓!”
“咔嚓!”
白輕顏和顧燁之十指相扣,另只手挽住司淵的手臂,三人并肩行走在紅地毯,白輕顏對著記者們微笑,配合他們拍照。
“白小姐真的好漂亮!只怕司苒這漫城第一名媛的頭銜該換人了吧?”
“白小姐的鏡頭感特別的好呢!每一張都漂亮得無可挑剔,我每次拍司苒小姐,可是要找好久的角度。”
“這么精致的人,應該生活在攝像頭下。”
記者們很喜歡白輕顏。
白輕顏三人踩著紅地毯走進司家莊園。
萬佩佩想前去的,但是紅地毯走三個人,看去空間綽綽有余,要是走四個人,有點擁擠,而且白輕顏一出現,司淵連眼角的余光都沒看她一下,她這么去,也有點往貼的意味,丟份兒。
所以萬佩佩保持著禮貌的笑容,帶著自己的一雙女兒,走在后面。
司越是真高興,覺得今天的白輕顏真漂亮,他多了個漂亮的姐姐,很開心,可是看到司苒……他的唇角努力的下壓了一些。
司苒緊緊的攥著拳頭,長長的指甲掐入手心里,掌心刺痛,這才讓自己保持微笑。
那條星空裙,她早看了,等著市買下來,沒想到卻先穿在了白輕顏的身。
司苒頓時有種自己的東西被白輕顏搶了去的錯覺。
父親不再只有她一個女兒,“唯一”二字,被白輕顏搶走。
星空裙,也被白輕顏搶走了!
她這才第一天成為父親的義女,搶走了兩樣屬于她司苒的東西,以后,她還會搶走什么?
司苒用力的攥緊了拳頭,眸底都是森寒。
好在記者們的注意力都在白輕顏的身,才沒有將她的失態給拍了下來。
司淵帶著白輕顏進入花廳,今晚花廳的布置,是司淵親自指揮的。
雖然是之前司越、司苒辦生日宴的地方,可是布置得完全變了一個樣子,起之前,要豪華了許多倍。
整個花廳是以粉色系為主的,很溫馨也很少女。
白輕顏看得很是感動。
除了顧燁之,司淵是另外一個對她如此認真的人。
司淵帶著白輕顏、顧燁之,和整個漫城的名流打招呼。
在介紹白輕顏的時候,他微微挑眉,很是得意的樣子:“這是我的女兒白輕顏。”
白輕顏很是受寵若驚。
顧燁之一直陪在他身邊,她的心里才找到一點點真實感。
花廳里,熱鬧非凡。
萬佩佩卻被一個電話叫到了另外一邊。
萬佩佩步履匆忙,還沒走近,她聞到濃郁的酒香,她蹙眉,一眼看到靠著一顆銀杏樹的萬豐。
萬豐的手里還提著一瓶威士忌,連胡須都沾著酒漬,滿身的酒氣。
萬佩佩蹙眉:“哥,你干什么?怎么跑到這里來喝酒了?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萬豐猛地將手的酒瓶砸在地。
“砰!”
一聲巨響,瓶身碎裂,酒液飛濺,空氣里都是酒味。
萬佩佩立刻閃身,才沒有讓酒液濺到衣服。
“哥。”萬佩佩的聲音嚴厲了幾分。
萬豐的眉宇間都是戾氣:“那白輕顏算個什么東西?司淵那老東西!老子早晚弄死他!竟然讓一個外人來奪了小苒的風頭。我的小苒,她現在心里一定很難受,卻還是要強忍著。”
萬豐早來了,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白輕顏身,而司苒像個被拋棄的小可憐,他的心里的火氣蹭蹭蹭的往漲。
他真是提刀殺了司淵的心都有了。
司淵兒女雙全,偏偏還要收什么義女,讓小苒受委屈,該死的。
好在白輕顏是個女人,對司越這個繼承人的身份沒什么影響,否則萬豐立刻去剁了司淵和白輕顏。
萬佩佩嘆口氣:“我也知道小苒委屈,可是有什么辦法,白輕顏是司淵的親生女兒,回到司家也沒什么錯。”
“什么沒錯!全都是錯!賤女人生的小賤人!怎么沒跟那賤人一起消失,偏偏還出現在我們面前?”萬豐怒吼。
之前,都是萬豐在安慰萬佩佩,現在萬佩佩心平氣和了,萬豐卻受不了。
主要是看到今晚司苒太委屈了,他才這么火大。
萬佩佩道:“好了,哥,白輕顏很快回z國去了。她參演的電視劇,提名了最佳女主角獎,在花銘浚的婚禮后,她肯定回去。今晚司淵開心,我們都別去找不痛快!”
萬豐咬牙:“好啊!既然在漫城沒人敢動白輕顏,我看看回到Z國司淵怎么保護他的寶貝女兒。”
萬佩佩不宜出來太久,畢竟她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到時候記者可能會寫——司夫人討厭義女,連虛與委蛇都不愿意,早早離場。
萬佩佩不想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
她安慰了萬豐幾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