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顏和顧燁之在餐廳用早餐,水亦丞頂著一頭雞窩頭,穿著黑色綢緞睡袍,直接沖進餐廳。!
白輕顏和顧燁之都詫異的看著他。
水亦丞這個人臭美得很,每時每刻都要保持最好的狀態,沒想到此刻卻以這幅樣子出現在了白輕顏和顧燁之面前。
“怎么了?”顧燁之只是驚詫一瞬,深邃的雙眸淡淡的掃視著他。
水亦丞一臉震驚,反問:“燁之,你不知道嗎?”
“知道什么?”白輕顏好的問。
水亦丞趕緊在距離兩人最近的位置坐下來,再次確認:“你們倆真的不知道?”
白輕顏:“發什么瘋?”
顧燁之盯著水亦丞,無話。
“g!白輕顏,老實交代,你和司淵到底是什么關系?”水亦丞一瞬不瞬的盯著白輕顏,觀察她的細微表情。
白輕顏握著勺子的手一頓,擰眉:“水亦丞你發什么瘋?我和司叔叔能有什么關系?到底怎么了?”
顧燁之也擰起眉頭:“說人話。”
水亦丞用力的盯著白輕顏的臉。
白輕顏今天穿了一件雪白的襯衣,柔順的黑發披散而下,額頭光潔飽滿,一字眉不描而黛,如同小扇子般濃密睫毛下的眸子黑白分明,眸底清澈,水亦丞都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鼻子很挺,不同于Z國人的鼻型,這么認真看過去,竟然頗有國人鼻型的特征。
但是水亦丞知道白輕顏是地地道道的Z國人,大概是老天厚愛。
她的唇無的紅潤,貝齒咬唇的時候,頗有魅惑力。
下巴尖尖的,卻又不過分尖銳,美得很是渾然天成。
她的五官不管是拆開單看還是一眼看過去,都是很驚艷的。
“漂亮!”水亦丞驚呼。
白輕顏手的勺子朝著水亦丞的臉砸過去:“大早的,你忘了吃藥跑出來的?”
要是以往,水亦丞一定和白輕顏吵架,但是此刻,他只是接住勺子,說道:“我知道啦!哈哈哈……”
“什么毛病?”白輕顏蹙眉。
“水亦丞!”顧燁之眸光冷淡,看向水亦丞,水亦丞卻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
“哈哈哈……”水亦丞站起身,隔了白輕顏和顧燁之幾米遠,道,“白輕顏!司淵看你了!啦啦啦!燁之,你危險了!要是司淵和你搶女人!怕是你搶不過的。”
顧燁之的臉色沉如鍋底,眸底深沉,如同烏云壓境,山雨欲來。
白輕顏都感覺到一股寒流侵襲著自己。
她立刻伸手挽住顧燁之的手臂,腦袋靠去,柔聲道:“燁之,水亦丞是個瘋子,你別管他!我感受得到,司叔叔對我絕對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小女人靠過來,柔軟的發絲纏在顧燁之的手臂,很柔,一直軟進他的心底,他的面色稍霽。
水亦丞在遠處大叫:“白輕顏!你得了吧!你自欺欺人!司淵是看你了!”
“你丫找死啊!”白輕顏隨手抓起一個包子,用力的朝著水亦丞砸過去,“你給我閉嘴!”
水亦丞輕松的接住,咬了一口,唇角勾著笑。
顧燁之看向水亦丞,沉聲道:“把話說清楚!”
“老公,你別生氣,我去揍他。”白輕顏伸手抱了顧燁之一下,她剛站起身,聽到水亦丞的話,整個人僵在原地。
“你說什么?”白輕顏怔怔的問。
水亦丞一字一頓的重復:“我說,昨晚,司淵知道了你被暗殺的事情,連夜下達命令,如果有人敢動你一根汗毛,他滅對方全家!”
白輕顏:“……”
顧燁之眼眸深邃,卻松了一口氣。
對于白輕顏來說,這是好事。
以后在漫城,沒人敢對她如何,所有人都知道司淵是她的靠山,沒人敢得罪司淵。
水亦丞挑眉:“白輕顏!你現在可有名了!一夜之間,所有人都知道顧燁之的妻子叫白輕顏,而且和司淵的關系匪淺。大家都在猜,你和司淵是什么關系。”
白輕顏下意識的轉眸去看顧燁之。
顧燁之神色漠然,白輕顏猜不透他的心思。
“燁之……”白輕顏試探性的喚了一聲。
顧燁之不會是生氣了吧?
顧燁之伸手摸摸她的腦袋,道:“沒事,顏顏,我能看出來,司淵對你沒有不軌之心。吃飯吧,餐后我們去司家,專程感謝他。”
白輕顏點點頭:“好。”
原本想的是不再和司家人有什么來往了。
如今,這不來往也沒辦法呀!
水亦丞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可思議:“這樣?”
白輕顏瞪水亦丞:“你以為呢?你告訴我們這個消息是想看我和燁之吵架嗎?”
“我有那么不堪嗎?”水亦丞扯唇。
白輕顏不搭理他。
水亦丞無所謂的聳聳肩,離開了餐廳,回房間洗漱。
白輕顏和顧燁之吃完早餐后,正打算出門去司家,管家卻來回稟:“司先生到了。”
白輕顏詫異。
她和顧燁之趕緊出門去迎接。
對于白輕顏來說,她只是長得像洛婉而已,哪里受得起司淵這么大的恩惠。
對于顧燁之來說,司淵保證了白輕顏在漫城的安全,他是感激不盡的。
司淵站在一輛黑色的轎車前。
他穿著格子襯衫,休閑褲。
雖然他已經年過半百,但仍舊面目俊朗,肌膚緊致,身子依舊和二十幾年前一樣挺拔,除了眼角的皺紋在昭示著他的年紀,不認識他的人絕對不會認為他已經五十歲了。
說三十五歲、四十出頭,都有人信的。
晨曦落在了他的臉,他的唇角帶笑,一向威嚴的臉竟然有幾分慈眉善目。
“司叔叔,您怎么來了?我和燁之正打算去司家拜訪您。”白輕顏迎去,熱情的道。
白輕顏是如此,不管出于何種目的,只要別人對她好,她會對別人好。
司淵見她氣色紅潤,手腳靈巧,健健康康的樣子,他臉的笑容更甚。
他的心,這才算真真正正的歸了位。
“我來看你也一樣。我還是第一次來,你們大婚的時候,我正在F國拜訪婉婉的父母。”司淵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