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佩佩捏著件的手微微收緊,沒了下一步動作。品書網 ..
萬豐不耐煩了:“佩佩,不管白輕顏和司淵是什么關系,她都得死,所以你在擔憂什么?”
萬佩佩沉默一瞬,頷首:“好。”
她飛快的將件拉出來,直接翻到最后一頁,雖然早有了心里準備,她的瞳孔還是猛地一縮。
下一瞬,她重重的將件砸在茶幾,怒罵:“洛婉那個賤人!”
萬豐聞言,趕緊伸手將件撿起來,他亦是直接翻到最后一頁,看到面的總結。
兩人系生物學的父女關系概率為99.34%。
“白輕顏竟然是司淵的女兒?她那么像洛婉,那她是司淵和洛婉的女兒?當初那賤女人逃走的時候竟然懷了司淵的孩子?”
萬豐也被震驚了一下。
洛婉是個極其溫柔、膽小或者說懦弱的女人。
二十年前,風氣并不開化,一個女人未婚先孕都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那么懦弱的一個女人,竟然未婚先孕,還生下了孽種。
這完全足夠萬豐詫異。
“現在該怎么辦?要是司淵知道白輕顏是他的女兒,他一定會昭告天下,讓白輕顏回到司家的。”萬佩佩此時此刻已經慌了神。
此刻司淵只是看白輕顏長得像洛婉,司淵對白輕顏的態度已經稱得寵溺。
要是他知道白輕顏是他的親生女兒,而且是他心愛女人給他生的女兒……那……
司苒和司越的地位一定會一落千丈。
特別是司苒,她一向高高在,因為是司淵唯一的女兒,所有的光環都在她的身,要是突然有一個女人搶走她所有的光環,那司苒怎么受得了。
“殺了她!”萬豐咬牙,眸子里都是陰鷙,“司家的一切都是小苒和小越的,我絕不允許冒出一個人來分走屬于他們的東西。”
萬佩佩回過神來,搖頭:“哥,不能魯莽!白輕顏是顧燁之的妻子。顧燁之和花家、水家的關系都很深厚。我們不能輕舉妄動。”
萬豐揚唇:“我自然不會這么蠢!這個世界要錢不要命的人多了去了。殺了白輕顏的同時,我完全可以將自己摘得干干凈凈。”
“哥,你的意思是?”萬佩佩此刻已經懵了,腦子里跟漿糊一樣。
她沒想到當初在她面前溫柔敦厚的女人竟然還藏著這樣的心機——懷著孩子跑了。
萬豐立刻低聲和萬佩佩耳語幾聲。
萬佩佩一聽,大喜過望,她伸手握住萬豐的手:“哥……還好有你,沒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辦。”
萬豐拍拍她的手背,安慰道:“佩佩,放心吧,屬于我們的東西,我不會讓人搶走的。讓小越加把勁兒,表現得更突出,司淵那老東西才會將權力下放。”
“嗯,我會提點司越。他很聰明。”聽到萬豐的計劃,萬佩佩心里的石頭終于落地了。
—
過了幾天。
到了白輕顏和安紓去拍藝術照的日子。
顧燁之忙著在BG集團處理事務。
水亦丞一直在監管公司,表面是管得挺不錯的,那天顧燁之去了一趟公司,才發現漏洞百出。
這段時間顧燁之天天在公司忙活,將水亦丞訓斥得腦袋都抬不起來。
花銘浚作為法醫,也是很忙的。
于是,顧燁之派了血雁帶著一批人去拍藝術照。
血雁的身手很好,可顧燁之終究還是不放心。
他對著白輕顏交代的幾十條。
白輕顏撫額,伸手抱住男人結實的腰:“顧先生,你這么放不下顧太太么?要不要把她變小揣進兜里帶走?”
“要。”顧燁之捏著她的下巴,吻她的唇。
白輕顏皺了皺鼻子:“燁之,我是成年人了好不好?不是出門去拍個照么?不會有事的。乖啦。”
顧燁之神色不動。
白輕顏:“……”
顧燁之拉開她的手,轉身去了衣櫥,從最里面的盒子拿出來一把銀色的短柄槍,塞到白輕顏的手,嚴肅道:“帶在身。”
“啊?誰拍照帶槍?”白輕顏快要被顧燁之弄瘋了。
“以防萬一。”顧燁之強勢的拉過她的手,讓她握住,“顏顏,如果不是公司的事太多,我一定親自陪你去。”
“不是有血雁保護我么?”白輕顏的唇角抽了抽。
拍藝術照帶槍,真是絕了。
不過國對槍支的管制并不嚴格,很多人家里都是有槍的,也導致漫城街頭槍戰的事件屢禁不止。【注意注意:國為虛構國家,切莫與現實帶入!!!】
“我只信我自己。”顧燁之一本正經的道。
“顧先生……”白輕顏有種無話可說的錯覺。
顧燁之只是看著她,今天非讓她把槍帶不可。
當初他教她槍法,是為了她有一天可以用來防身。
“好吧,我放包里。”白輕顏妥協道。
“放身。”顧燁之道。
他從一旁將一個黑色的袋子抓給白輕顏。
白輕顏疑惑,伸手打開,看到里面的東西,她目瞪口呆。
是一條白色的平角褲,有一個很大的包,專為藏槍而設,連尺寸都剛剛好。
白輕顏:“……”
想打人。
顧燁之這是把她當女特一務呢?
“那萬一我拍照的時候走火了怎么辦?我豈不是掛了?”白輕顏不想穿,拉著顧燁之的手臂搖晃。
顧燁之伸手捏她的臉,哪里不懂她的小心思。
“這槍的質量你完全放心,我不會讓自己成為鰥夫。”
白輕顏:“……”
最終,白輕顏將槍帶著了身。
她和安紓坐一輛車,血雁和保護她們的保鏢在后面。
白輕顏拉著安紓的手,朝著自己的身拖。
“哎哎哎,顏顏你干嘛?”安紓震驚的看著白輕顏,不懂為什么白輕顏要這樣。
白輕顏用力的將她的手一按,然后松開。
“啊——”安紓尖叫,瞪大眼睛,“是……是什么東西?”
“砰!”
白輕顏對著安紓了個手勢。
安紓的小肩膀一抖,眼睛瞪得更大了,十分震驚:“槍?顏顏你瘋了吧?你拍個藝術照帶什么槍?”
白輕顏的手肘擱在玻璃窗,聳肩:“是燁之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