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在失去的時候才知道會有多痛。 ..
是的,很痛難以忍受的痛,當初得知謝琪的死訊還要痛。
花月溪焦急的看著安紓,走過去,握住她的手:“嫂子,為什么要分手?我把謝琪趕走了,嫂子,你別生氣了!要是你生氣,你打我哥,你罵他,但是別分手啊!”
安紓搖頭:“小溪,謝謝你。和謝琪無關,是我覺得,我和你哥不合適。”
花月溪不解:“怎么突然不合適了?之前你們一直很恩愛啊!”
安紓微笑,不再說什么,只是將自己的手從花月溪的手抽出來。
她轉向白輕顏。
白輕顏沒有勸解,只是牽住她的手,另只手拉住顧燁之,三人離開大廳。
“哥,你干嘛呀?你去追嫂子呀?怎么能這樣分手呢?”花月溪急得不行。
水亦丞摸著下巴端詳著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甚至連眼睛都不眨的花銘浚。
“小溪溪,你哥傷心過度,我先走了,需要心理醫生給我打電話。”
說完,水亦丞也出了大廳。
花月溪拉著花銘浚的胳膊:“哥……你愛嫂子的對不對?你去追她呀!”
花銘浚仍舊是站在那里,沒有任何反應。
“哥……”花月溪急得快哭了。
血雁走過來,拉住花月溪,道:“讓你哥一個人待會兒。”
花月溪被血雁拉走。
大廳里,只剩下花銘浚一個人。
他緩緩的抬眸,看到墻面貼著的囍字,眸子里有沉痛緩緩的溢出。
他轉過身,樓,進了他和安紓的婚房。
房間被布置得粉粉的,粉色的被褥和床單,吊頂是一圈心形的粉色氣球,因為安紓很喜歡粉色。
他站在門口,走進去,坐在床沿,垂下腦袋,雙手扎入發絲間。
—
白輕顏一行人回到了城堡。
復古風的大廳里,安媽媽在沙發坐立不安,聽到汽車的聲音,立刻站起身,看到安紓獨自回來,她幾乎是脫口而出:“銘浚呢?”
安紓握住母親的手,笑著道:“媽,對不起!我不該這么自私的。我和你回Z國,我和花銘浚分手了。”
“什么,分手?為什么?銘浚選擇了那個女孩子?”安媽媽有些氣憤的問道。
安紓擁住她,笑著道:“不是!分手是我提出來的。”
“小紓?”安媽媽愕然。
安紓微笑,拉著她在沙發坐下:“媽,我和花銘浚不適合。這件事情以后別提了。”
安媽媽擔憂的看著安紓。
安紓依舊笑:“媽,你好不容易來一趟國,我打算帶著你在國四處游玩一圈。自從我工作后,都沒好好陪過你呢!”
安媽媽心疼的看著女兒,說道:“安安,你要想清楚。”
安紓笑:“嗯。”
白輕顏和顧燁之了樓,水亦丞坐在沙發打游戲。
“阿姨,我給你們當向導,我對國最熟悉了。”
“好。”安紓點頭。
安紓、安媽媽、水亦丞三人,快速的收拾好行李,離開了漫城,去了一個距離漫城很遠的城市,跟逃走一般。
安紓和花銘浚的事情告一段落了。
拍戲太辛苦,顧燁之不讓白輕顏回國。
兩人在漫城待了一段時間之后,收到了司家的請柬——司苒和司越的生日宴請。
司苒和司越只白輕顏小幾個月,幾個月前,白輕顏的生日,還是在劇組過的,顧燁之想給她過,都沒辦法。
顧燁之本來打算讓白輕顏在家休息,并不想她去參加什么生日宴。
正想讓管家代為送一份大禮過去行了。
白輕顏卻伸手捏住燙金的請柬,說道:“去啊,每天待在家里挺無聊的。”
顧燁之將她摟進懷里,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呼吸噴灑在她的臉,裝作很兇的樣子:“嫌我煩了?”
白輕顏笑,纖長的手臂勾著顧燁之的脖子,一點都不怕裝兇的男人,搖頭:“哪有?我怎么敢嫌棄顧大總裁?司叔叔兒子、女兒的生日宴,我們還是去一下較好。再說小溪、銘浚都要去吧?”
“嗯,他們要去的。”顧燁之頷首。
六大家族小姐、少爺們的生日宴,實際是流社會的一場聚會,大家都會去捧場。
“那我們去。之前我說過到國的話,會去拜訪司叔叔的。他曾經幫我懟過肖嬋嬋呢。”白輕顏道。
“好,你說去去。”顧燁之寵溺的捏捏她的臉。
生日宴設在一周以后,在司家莊園里舉行。
白輕顏和顧燁之去挑選了禮物,到了生日宴當天晚,準時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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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豪華的莊園里,燈火通明,傭人們在井井有條的布置著現場。
“動作都快點。今天小姐、少爺的生日宴,誰出了錯滾出司家。”
橘黃色的燈光下,一個高大的年男人站在那里,頤指氣使的指揮著司家的傭人干活。
男人穿著一件深紫色的襯衣,黑色西褲,短發的法拉在燈光下很耀目。
嘴唇的胡須修剪整齊,長相也是很俊朗的,年歲在五十左右。
“舅舅……”伴隨著一道輕快的女聲,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款款的走了過來。
女孩子穿著一件玫紅色的斜肩長裙,露出半邊漂亮白皙的肩膀,腰身收緊,小蠻腰在一圈閃閃發光的鉆石之下顯得更為纖細,盈盈不及一握。
裙擺的設計也是別處心裁,半開叉,露出一小截漂亮的腿,很是R人。
行走間,裙擺靈動,將她的好身材彰顯到了極致。
女孩子的黑色半長發,微卷,頗有風情,迷人至極。
正是司苒。
在發號司令的男人是她的舅舅萬豐。
“小苒,太美了,我的小苒最美了。”萬豐拉著司苒的手,滿意的連連點頭。
司苒微笑,面對萬豐的夸獎,她落落大方,照單全收。
“小苒,這邊都快好了,你去忙你的,去招待你的客人吧。”萬豐笑著道。
司苒頷首:“好,我去門口迎接客人。”
“叫司越一起。”萬豐道。
“好的,舅舅。”司苒頷首。
司苒和司越到了門口,迎接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