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紓的臉頰微微發燙:“還太早。”
花銘浚垂首,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吻:“我來計劃,我不想我們分開太久。安安,你可以唱歌,但是別接太多商演,我們不差錢,留更多的時間陪著我好嗎?”
安紓微微垂眸,聲音很小的“嗯”了一聲。
花銘浚的唇角微微揚,他伸手捏著她精致的下巴,垂首吻下去。
白輕顏靠在顧燁之的身邊,皺了皺鼻子:“安安真的很喜歡銘浚呢!”
顧燁之伸手攬著她柔軟的腰肢:“我也很喜歡顏顏。”
白輕顏抬眸看顧燁之,伸手戳他的俊臉。
顧燁之順勢握住她柔軟的手指,放在唇邊輕輕一吻。
“顏顏,你也要開始忙起來了。”顧燁之心疼的看著她。
“嗯,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不急著這一兩年,燁之,我很快會實現我的夢想的。”白輕顏自信的說道。
“老婆加油。”顧燁之微笑。
那邊,安紓和花銘浚終于依依不舍的分開了。
水亦丞在一邊嚷嚷:“走啦走啦!別搞得跟生離死別一樣!隨時想來來,不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么?”
水亦丞和花月溪擺手了飛機。
花銘浚輕聲交代了安紓好些話,這才依依不舍的再度將安紓擁進懷里:“好想把你打包帶走。”
安紓有些害羞,伸手推他:“你走吧。”
花銘浚靜靜的看了她好幾秒鐘,飛快的在她唇親了一下,然后松開手,轉身也了飛機。
直到飛機起飛了好一會兒,安紓還站在那里,望著天空。
白輕顏走過去,伸手拍拍安紓的肩膀:“安安,如果這么舍不得的話,你去吧。”
安紓回過頭來看白輕顏,問道:“顏顏,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怎么選?”
白輕顏幾乎是不假思索的答道:“當然是燁之在哪里,我去哪里。”
安紓看向白輕顏,擔憂的說道:“萬一……萬一將來我和花銘浚分手了呢?”
白輕顏伸手摸摸她的腦袋:“傻瓜,你還年輕呢,這么怕受傷?年輕盡管去愛、去體會呀!但是有一點,不管你去到哪里,都不要放棄你的事業,算是將來有一天你失去了愛情,也不會輸得太狼狽!”
安紓點頭:“我不會,我喜歡唱歌,一輩子都不會放棄。”
白輕顏頷首:“那好。”
送別完了花銘浚三人,安紓坐了一會兒也走了。
生活照常進入正軌。
白輕顏忙著跑通告、拍戲。
顧燁之忙著工作。
下午,白輕顏接到戚藍的電話,說明天要去參加《盛世佳人》的開機發布會。
過年前,戚藍已經通知白輕顏了,害怕白輕顏忘了,所以特意打個電話來提醒。
過年這段時間,玩得蠻開心的,但是白輕顏還是沒把工作忘了。
—
翌日。
戚藍和菲菲到別墅門口來接白輕顏去發布會現場。
到了發布會所在的場地,戚藍直接領著白輕顏去了化妝間。
一個晃眼,白輕顏好似看到了肖嬋嬋的影子。
她蹙了蹙眉。
肖嬋嬋已經被顧燁之整得再也爬不起來了,她的靠山肖寧也倒了,怎么會出現在這里的?
白輕顏搖搖頭,可是下一瞬,戚藍告訴她這個噩耗。
“什么?肖嬋嬋在劇演劉貴人?”白輕顏愕然。
劉貴人的戲份還算較多,算是女四的樣子。
“聽說是肖嬋嬋的母親去求了汪導。而且過年的時候肖嬋嬋被打的視頻傳到,友們都很同情肖嬋嬋。”
弱者永遠是被同情的。
“哦。”白輕顏淡淡的頷首。
菲菲輕聲道:“顏顏姐放心,我不會讓她傷害你的。”
白輕顏扯了扯唇:“沒事。”
肖家的錢只怕大部分都花在肖寧的身,肖嬋嬋沒錢買兇殺人了。
白輕顏靜靜的坐在椅子化妝。
期間,寧子杰和林詩進來打了招呼。
這部劇的氛圍應該要之前演《花妖傾城》輕松。
之前卿維圖謀不軌,又有張歡歡虎視眈眈。
這部戲白輕顏有寧子杰和林詩兩個好朋友,想必對戲起來也很輕松。
化好妝,白輕顏站起身,從鏡子里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肖嬋嬋,她蹙了蹙眉。
肖嬋嬋穿著一襲黑色的長裙,大菠蘿卷發風情而妖一嬈,她到底是年輕,雖然家突遭大變故,她依舊是光鮮亮麗的。
“輕顏。”肖嬋嬋伸手扣了扣門板。
白輕顏轉過身去,眼神冷冽:“肖小姐,我們之間很熟嗎?”
對于一個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白輕顏真是連客套都省了。
以前對待張歡歡,她也沒有如此針鋒相對過。
肖嬋嬋的臉有一閃而過的難堪。
她微微低下頭去,誠懇的說道:“對不起輕顏,之前是我的錯,我很抱歉,我不求你原諒我!但我真的很抱歉。”
白輕顏微微挑眉。
肖嬋嬋轉性了?
不該呀!
肖嬋嬋這么驕傲的人,這次跌得這么慘,怎么可能還變乖了?
白輕顏正疑惑,汪建德出現在了她的視線里。
“汪導。”白輕顏微微頷首。
“嗯,白輕顏,嬋嬋現在對當初做的事情很后悔。我不管你怎么看,我希望你們之間的矛盾不會影響到劇組的拍攝。”汪建德說道。
白輕顏微微一愣,點頭:“我明白的,汪導。”
汪建德點頭。
他伸手拍拍肖嬋嬋的肩膀,兩人離開了。
白輕顏若有所思的看著門口空了的位置。
“顏顏姐,汪導是什么意思?讓你和肖嬋嬋好好相處?”菲菲有些怪的問了一句。
白輕顏搖頭,淡淡的道:“誰知道呢!做好份內的事情行。”
菲菲頷首。
戚藍也認可白輕顏的看法:“不管肖嬋嬋什么意思,顏顏你自己多加注意,做好自己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到了發布會的時間,工作人員過來請白輕顏出去。
白輕顏也跟著工作人員,了舞臺。
“白輕顏!白輕顏!白輕顏!”
臺下有一小群粉絲,看到白輕顏出場,立刻喊她的名字。
白輕顏的臉帶著淺笑,落落大方的和大家招手,然后坐在了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