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顏微微挑眉:“面的狗名字我看清楚了,你刷卡吧!”
肖嬋嬋狠狠的瞪白輕顏一眼,然后將卡丟給營業員。
白輕顏微笑:“記住,五千一百萬。”
營業員這才緩緩回過神來,微笑著點頭。
肖嬋嬋卻攥緊了拳頭,看著白輕顏的眼神恨不得將白輕顏千刀萬剮。
“對不起,肖小姐,你這張卡里面余額不足。”營業員一臉抱歉的說道。
“哈哈哈……”白輕顏無情的嘲笑她,“肖嬋嬋小姐,原來你也是個窮光蛋啊!”
肖嬋嬋的臉頓時爆紅。
錢不夠?
她這輩子都沒經歷過這么丟臉的事情。
她腦子一熱,根本沒有考慮到,她這張卡里面根本不可能有五千萬那么多。
于是,她梗著脖子吼道:“剛才我已經買了好幾千萬的東西,我忘了,別以為我跟你一樣是窮光蛋!有媽生沒媽養的女人。”
“你說什么?”白輕顏的眼眸陡然變得冷厲起來。
肖嬋嬋一下子拿出好幾張銀行卡,丟給營業員,說道:“都刷試試看。”
說完,她轉眸看向白輕顏,挑眉:“我說得沒有錯!”
肖嬋嬋見白輕顏生氣,她總算是戳到白輕顏的脊梁骨了,她很開心,于是,嘲諷得更愉悅了。
“你不僅有媽生沒媽養,還是一個野一種!你媽未婚先孕,指不定你是哪個流浪漢的賤種!或者是……也許你是你媽被強一奸,甚至是是被輪的產物!賤……”
“啪!”
肖嬋嬋的話還沒說完,白輕顏一巴掌打在了肖嬋嬋的臉。
接著,她一把扯住肖嬋嬋的頭發,伸手去撕肖嬋嬋的嘴巴,一邊撕,一邊狠狠的打她巴掌。
“我讓你罵!讓你侮辱我母親!既然你這張嘴這么賤,我幫你撕了!”
肖嬋嬋沒想到白輕顏會打她,猝不及防,落了下風,被白輕顏打得招架不住。
她大吼大叫!
“啊!啊!救命……殺人啦!殺人啦!”
營業員幾乎是都被白輕顏的兇悍震驚呆了,一個個像是被點了穴道一樣,呆呆的看著,沒有反應。
陳雅也呆呆的看著這一切,嚇得不敢動彈。
不是一個暑假沒見白輕顏,她怎么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兇悍了這么多?
安紓見兩人打架了,她急得團團轉:“顏顏,別打了!顏顏!”
在一旁打電話的男人放下電話,看到白輕顏正打得肖嬋嬋半跪在地毫無招架之力,他的唇角忍不住微微翹。
“顏顏……顏顏……夠了!”安紓前來拉白輕顏。
白輕顏也打累了,一下子松開肖嬋嬋,肖嬋嬋整個人瞬間倒在了地板,她的臉已經紅腫得不成樣子,嘴唇都裂開了好幾條口子,滿嘴的血,看去可怖極了。
“我告訴你肖嬋嬋!”白輕顏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肖嬋嬋,“要是你再出言不遜侮辱我母親,我下次一定打得你連媽都不認識。”
肖嬋嬋的身子縮在地,顯然是被白輕顏打怕了,她的眼神卻無的怨毒。
這一次,她們的梁子算是徹徹底底的結下了。
陳雅在一旁終于緩過神來,她忌憚的看了白輕顏一眼,然后伸手去將肖嬋嬋給扶起來,兩人要走。
白輕顏橫過去擋在兩人的面前:“衣服還沒付錢呢!”
肖嬋嬋此刻只想離開這個地方。
她嘴的血已經流到了脖子,整張臉都是火辣辣的疼痛感。
此刻,她再也在白輕顏面前囂張不起來了。
她轉過身,去簽字,然而,她握著簽字筆的手都在抖,不斷的抖,仿佛連拿筆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個時候,店里面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營業員趕緊去接,連連點頭。
過了一會兒,營業員走過來,看著一直在旁邊看戲的男人,詢問道:“請問,您是司先生嗎?”
“我是。”司淵取下臉的墨鏡,頷首。
“司先生您好,剛才老板來了電話,這家店已經被您收購了,您有什么重要的吩咐嗎?”剛才營業員接到電話,老板說,司淵有重要事情要在現場交代。
“嗯,我把這家店送給白輕顏小姐,這家店的店規……她叫什么?”司淵指了指正在簽字的肖嬋嬋。
“肖嬋嬋小姐。”營業員不知所以,還是如實回答。
“好,店規是——肖嬋嬋與狗不得入內!”司淵說道。
“噗呲!”
白輕顏還沒有從司淵要把這家店送給自己的驚愕醒過神來,聽到司淵的下一句話,她忍不住笑開了。
肖嬋嬋與狗不得入內——太絕了!
安紓原本還擔心白輕顏打了肖嬋嬋會惹什么事,這會兒,安紓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營業員們皆是一愣,接下來,也忍不住想笑,但肖嬋嬋在這里,她們又不敢笑,只差沒憋出內傷。
陳雅也聽見了,她也覺得很好笑,但是卻不敢笑。
肖嬋嬋則是氣得快要昏過去了。
她肖嬋嬋長這么大都沒受過這樣的侮辱。
她簽好字,忍著疼痛,轉眸瞪向司淵。
果然……果然這男人是來幫著白輕顏的。
沒想到這兩天圈子里的傳聞是真的,白輕顏真的有后臺。
這男人一眨眼的功夫能收購這家店,想必有點兒錢。
可是……這男人看去少說也有四十了。
呵……敢情白輕顏找了個老男人……惡心!
肖嬋嬋在心里冷笑,她一把抓過衣服袋子,狠狠的看了白輕顏一眼,什么都沒說。
她所有的怨恨,日后都會一一償還給白輕顏的。
“肖嬋嬋與狗不得入內!所以肖嬋嬋小姐,趕緊滾吧!”白輕顏冷冷的看著她。
她也不想動手的,是肖嬋嬋自己送門來。
她竟然那么侮辱她母親,這事忍不了!
肖嬋嬋往后退了一大步,距離白輕顏遠遠的,她才放狠話:“白輕顏,你給我等著!今日之仇不報!我肖嬋嬋誓不為人。”
白輕顏挑眉:“我等著!”
不管以后什么等著她,她不后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沒人有資格那么罵她的母親!那個為她難產而死的女人,在白輕顏的眼,容不得任何人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