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白輕顏!你別小氣,我的意思很明顯了,你怎么還裝聽不懂?”水亦丞見白輕顏不說話,他又瞪著白輕顏。手機端 ..
白輕顏回過神來,不再想司淵的事情,說道:“水亦丞你拐彎抹角的有意思嗎?我把剩下的幾瓶酒都送給你,這樣總行了吧?算是感謝你這次幫了我!
唇齒之間都是紅酒的香醇,水亦丞滿意的點頭:“成交。”
安紓低著頭在切牛排,突然,一個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她面前的盤子被花銘浚換走,放下來的是一盤已經切好的牛排。
安紓抬眸看了花銘浚一眼,垂眸,心里甜甜的,唇角微微勾著。
水亦丞當即叫喚:“哇哇,銘浚,人家也要你幫忙切!
花銘浚:“滾一邊去!”
“哈哈哈……”白輕顏大笑。
安紓卻紅了臉。
她實在是太害羞了。
顧燁之也幫白輕顏切好了,幫她換過來。
白輕顏一臉的笑容:“謝謝老公。”
“不謝!鳖櫉钪焓置嗣哪X袋,眼眸里都是寵溺的神色。
水亦丞沒討到好處,看向安紓,說道:“安紓小姐姐,你學學白輕顏!這么害羞干什么?臉皮厚點不吃虧啊!”
“你臉皮才厚!卑纵p顏瞪水亦丞,“安安這樣挺好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個性,并沒有好壞高低之分。
白輕顏覺得安紓這樣子蠻好,無需改變。
安紓的唇角帶著笑,優雅的吃著盤子里的牛排。
她抬眸看了花銘浚一眼。
花銘浚正好看著她,安紓的目光趕緊移開了。
花銘浚的唇角忍不住微微揚。
“初戀的感覺!彼嘭┰u價道。
桌子的氣氛十分的溫馨。
餐后,白輕顏和顧燁之回到房間,白輕顏竟然接到了卿維的電話。
算一算,卿維出國拍戲已經好幾個月了,大概都已經殺青了。
“喂,前輩!卑纵p顏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光禿禿的樹枝被橘黃色的路燈照耀著。
“小顏子!首先恭喜你終于走出來了!也恭喜你今天有驚無險!鼻渚S的聲音里帶著笑。
“謝謝。你新戲殺青了?”白輕顏問。
卿維頷首:“嗯,殺青了!所以,我給你打電話是為了邀請你和顧總來參加我和子韻的婚禮!
“真的?”白輕顏很驚喜。
“真的!多虧了你家顧總!我和子韻才這么快修成正果!鼻渚S感激的說道。
“恭喜你們!卑纵p顏笑著道。
“所以,你和顧總一定要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你和我拍過戲,顧氏和羅氏有來往,你放心,不會有人知道你和顧總的關系的。”卿維說道。
“嗯,我們一定去。”白輕顏答應下來。
卿維又道:“小顏子,其實我不太明白,為什么你一定要隱婚,這樣多麻煩!
白輕顏沉默了一下,說道:“如果我和燁之公布關系,那簡直是大跌眼鏡好吧!現在的我,還太弱小,再等等吧,等合適的時候,我們會公布的,我也想和他沐浴在陽光之下!
“加油,我看好你。”卿維說道。
“謝謝,我會努力的。”白輕顏笑。
她又和卿維聊了幾句,掛了電話,轉過身,看到靜靜佇立在一旁的男人。
顧燁之手里端著一杯熱牛奶。
白輕顏走過去,他將杯子遞到她唇邊:“喝一杯,助眠的。”
“嗯!卑纵p顏慢條斯理的喝完,伸手將杯子推開。
“燁之,卿維和子韻姐要結婚了!邀請我們去參加婚禮!他們特別感謝你呢!”白輕顏笑著說道。
“嗯,先去睡覺,我把你明天的通告推了,明天有很重要的事情!鳖櫉钪f道。
“什么事情?”白輕顏好。
“秘密!鳖櫉钪⑿χ。
“好吧!卑纵p顏頷首,反正明天知道了。
—
衛城某高級公寓。
女人站在窗前,一手握著紅酒杯,一手拿著手機。
“什么?白輕顏毫發無傷?賤女人!為什么她每次運氣都那么好?”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女人煩躁的掛了電話。
“白輕顏!憑什么?憑什么你搶走屬于我的一切,卻過的逍遙自在?”
“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你給我等著!”
—
翌日。
一大早,安紓敲響了白輕顏的房門。
白輕顏睡得迷迷糊糊的,她伸手摸了摸身側的位置,已經空空如也。
顧燁之已經起床了。
白輕顏一骨碌爬起來,伸手撥了一下凌亂的長發,打開門看到是安紓,她打了個哈欠:“怎么了?”
“顏顏,今天我經紀人突然給我打電話,說今天的通告取消了,我可以在衛城陪你一天,想去哪里?”安紓問道。
她平常很忙,白輕顏很忙,要兩人都有時間,真的很難。
只要她休假,都是回家看她母親,今天恰好和白輕顏一起休息,想著兩人一起玩會兒。
“嗯?”
白輕顏注意到“突然”二字。
莫非……是燁之搞的鬼。
他昨天說的事情和安紓有關?
白輕顏沉默了一下,說道:“我問問燁之,要是他沒什么事,我們去逛街吧!
“好。”安紓點頭。
白輕顏趕緊回房間洗漱換衣服。
然后她直接去了顧燁之的書房。
“燁之,今天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我和安安想去逛街!卑纵p顏開門見山的說道。
顧燁之停下手的筆,頷首:“六點之前回家好。今晚有很重要的事情!
白輕顏挑眉:“到底什么事情呀?干嘛這么神秘?”
顧燁之笑而不語。
白輕顏走過去,吻了他一下:“那早餐我和安安出去吃啦,拜拜。”
“嗯,早點回來。”顧燁之頷首。
白輕顏提著包下樓。
走下去看到安紓和花銘浚坐在沙發,兩人好似在聊什么。
安紓看到白輕顏下來了,趕緊看到救星一樣,她站起身,說道:“我和顏顏有事,我們先走了。”
“怎么了?”兩人走出大廳,白輕顏才疑惑的問安紓。
“是很尷尬啊!雖然昨天他吻了我,可是我又不是他的誰,我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和他相處!卑布偧m結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