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白輕顏不高興,秦曉夢覺得挺高興的。 ..
沒想到結果卻是——大家都同情起了白輕顏!還為她祈福!
這讓秦曉夢所有的工作都白忙活了!
而且今天所有的屈辱,也是拜白輕顏所賜。
秦曉夢的眸子里燃燒著熊熊大火。
“早晚有一天,你會死的很慘!”
—
顧燁之快步流星的走進大廳,看到正在做俯臥撐的水亦丞。
“一百零五!一百零六!……”
“先生!你怎么了?”管家李叔看到顧燁之身的血,大驚失色,“叫醫生過來!立刻叫醫生過來!”
立刻有女傭去打電話了。
顧燁之的目光從水亦丞的身一掠而過,看向李叔:“顏顏呢?”
“太太跑樓了,安小姐跟著!惫芗胰鐚嵉。
白輕顏去的時候,跑得太快,管家沒看到她的臉,不然看到她滿嘴的血,不還得被嚇死了。
顧燁之立刻抬腳朝著樓走。
水亦丞還在賣力的做著俯臥撐。
“一百一十五、一百一十六……”
顧燁之腳底生風的走過華麗的旋轉樓梯,走過華美的地毯,到了臥房門口,只看到安紓用手拉著門把手,一臉的焦急。
“顏顏,你開開門好不好?顏顏……”
“去找管家拿鑰匙!”顧燁之眉心一跳,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好!”安紓立刻跑開了。
“扣扣扣!”
顧燁之壓下心的感受,修長的無名指扣動房門,無名指戒指的鉆石幾乎是恍花了他的眼睛。
“顏顏,開門好不好?我知道你生氣,你打我罵我都沒關系,但你別傷害自己好嗎?顏顏,你把門打開……”
顧燁之不斷的敲著門,但是房間里一點聲音都沒有。
他將耳朵貼在門板,還是沒有聽到一點聲響。
他的心如同架在烈火燒灼一般,眉頭緊緊的蹙著,連胸膛的劇烈的疼痛感都感受不到了,只是心急。
“顏顏,你開門!”
“顏顏!你把門打開!”
顧燁之轉眸看了一眼,安紓還沒來!
但是他等不及了。
他聲音提高幾倍:“顏顏,你別躲在門后好嗎,我把門踹開!你別站在門后!”
“砰!”
做工精細的門鎖,只需顧燁之一腳踹開了。
房門的質量是進口的,挨了一腳,還完好無損。
安紓剛樓看到顧燁之這一帥氣的動作,她趕緊跑過來。
顧燁之已經沖進房間:“顏顏?”
他的目光在臥房里轉了一圈,沒人。
“顏顏?”
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
顧燁之飛快的沖進去,看到白輕顏將自己泡在浴缸里,身的衣服沒脫,缸里的水已經漫了出來,白輕顏神色麻木的坐著,熱水包裹著她,她的嘴還染著血,雙手抱臂,看得顧燁之的心絞痛在了一起。
他快步走過去,將水龍頭關掉,試探性的將手伸向白輕顏:“顏顏……”
白輕顏抬起頭來,眼眸在觸及到顧燁之被鮮血染紅的胸膛,瞳孔劇烈的一縮。
她幾乎是下一瞬直接撲向顧燁之,緊緊的抱著他,手掌壓在他的胸膛,嘴唇發顫,輕聲嗚咽:“不要……燁之……不要死……燁之……”
顧燁之的身體猛地一震,甚至都忽略了因為白輕顏的手掌壓下來,胸膛傳來的劇痛。
燁之……不要死!
她口喊著的不要死原來是指他,她害怕他死去?
“燁之……燁之不要死……你不要死……”白輕顏緊緊的摟著顧燁之的脖子。
“我不會死!我好好的!顏顏,別擔心!我沒事的!”顧燁之的眼睛發澀。
這么說來,真的是因為他。
究竟是發生了什么,為什么白輕顏害怕他死去?
安紓跑進來看到的是兩人相擁的畫面,她松了一口氣,默默的退了出去。
顧燁之靜靜抱了白輕顏好一會兒,一直安撫著她,白輕顏才沒有再一直喊著他不要死。
“顏顏,水涼了,我幫你洗澡,然后抱你起來好不好?”顧燁之拉下她緊緊勾著自己脖子的手。
白輕顏靜靜的看著他,目光落在他的腦袋,然后目光下移,看到自己滿手都是血。
她驚呼:“血……燁之……你不要死……燁之……”
“乖!沒事的!沒事!鳖櫉钪p輕的搖頭。
白輕顏卻一把扯開他的衣服。
顧燁之的胸膛已經被咬得血肉模糊,鮮血還在不斷的流,半身幾乎都是血,可見白輕顏咬得有多用力,也可見她當時有多生氣。
白輕顏抓著他衣服的手一下子朝后縮了縮,像是要逃避什么似的,她的眼神也快速的移開了。
顧燁之見她如此,不禁笑了起來。
這小女人是忘了剛才是她咬了他么?
“沒事的。”
“血……血……醫生!醫生!”白輕顏一下子從浴缸里站起來。
“顏顏!”顧燁之的臉帶著驚喜。
她走出來了是么?
她有正常的思考能力了!
“醫生!醫生!”白輕顏大吼。
管家李叔正好帶著家庭醫生走進來,聽到喊聲,趕緊朝著浴室里走。
顧燁之看到兩人進來,蹙了蹙眉,轉眸看了一眼白輕顏。
白輕顏渾身都濕了,衣服貼在身,但是她穿著的是棉質的睡衣,為了舒適,買大了一號,恰好將她誘一人的曲線遮掩起來。
“先出去!”顧燁之冷聲道。
“是,先生!”李叔頷首,趕緊退了出去。
他也沒想到兩人竟然還在浴缸里。
好在是穿著的衣服的,不然……
顧燁之將白輕顏抱起來,關門,幫她換了干凈柔軟的睡衣,擦掉滿嘴的血跡,然后自己穿了條睡褲出去了。
他的腰一腹一肌完美無瑕,但更搶眼的是胸膛血口模糊的傷口。
在浴室里,他將血跡洗掉了,又因為在熱水里泡了好一會兒,這會兒傷口的邊緣有些發白,看去十分的可怖。
白輕顏的目光一直看著他的傷口,咬著唇,小臉寫滿了擔憂。
“沒事!”顧燁之安撫她。
白輕顏還是一直盯著。
顧燁之擁著她在沙發坐下。
家庭醫生蹙著眉頭:“先生,傷得很重,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