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她這身打扮,應該是剛從某個通告下來,太過于著急趕過來,所以衣服都沒來及換。 ..
“哪來的小美女,穿得這么單薄?”水亦丞很紳士的脫下自己的黑色外套披在安紓的身。
“謝謝。”安紓道了聲謝,沒有推辭。
的確是很冷。
“為美女服務是我的榮幸。”水亦丞的唇角斜斜的勾著。
“顏顏,你怎么了?”安紓的注意力都在白輕顏身,手掌壓在白輕顏的肩膀,沒時間理會水亦丞。
白輕顏轉眸看了一眼安紓,眼眸波瀾不驚,她突然伸手拉了一下安紓身的外套,將快要掉下去的外套扣緊在安紓的身。
安紓伸手握著她的手腕:“顏顏!”
“顏顏!”顧燁之也一臉驚訝的看著白輕顏。
顧燁之沒想到白輕顏會這么做,他以為白輕顏看到安紓不會有任何反應的。
“唔,小美女,你是嫂子的朋友?關系很好么?”水亦丞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白輕顏將安紓身的衣服拉攏之后,立刻轉向顧燁之,伸手抱著顧燁之,不再看安紓一眼。
“顏顏?”安紓擰著眉頭看著白輕顏。
白輕顏不再搭理她了。
“顏顏……”顧燁之伸手攬著她的肩膀,心里面原本燃起的希望立刻熄滅了。
安紓也呆呆的站在一邊。
水亦丞若有所思。
顧航擰著眉頭看著幾人。
顧燁之抬眸看向他,淡淡的道:“你走吧,顏顏的情況很復雜,回去如實告訴老爺子是了。”
顧航微微抿唇,深深的看了一眼無依賴的擁著顧燁之的白輕顏,點了點頭:“那行,小叔,我走了。”
顧航轉身離開。
顧燁之看著顧航的背影,唇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
“燁之,你過來,我有個想法。”水亦丞伸手拍了拍顧燁之的肩膀。
顧燁之垂眸看著白輕顏,柔聲道:“顏顏,你和安紓待會兒,我在那里,你能看見我,好嗎?”
白輕顏順著顧燁之的手看了眼,緩緩的松開了緊緊抱著他的手。
顧燁之俯身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吻:“乖。”
他松開白輕顏朝著水亦丞走過去。
白輕顏靠在秋千,眼睛一直看著顧燁之的方向。
“顏顏……”安紓伸手在白輕顏的面前揮舞了一下。
白輕顏的睫毛輕輕的顫動一下,卻仍舊是看著顧燁之的方向。
“顏顏,你醒醒,戲已經拍完了,你是白輕顏!你不要陷在角色里好嗎?”安紓在白輕顏面前蹲下來,憂傷的看著她。
白輕顏還是沒反應。
突然,白輕顏動了。
她飛快的站起身,直接把安紓撞倒在地,她跑過去,一把扯開水亦丞的手,憤怒的盯著他。
水亦丞被白輕顏的力道甩得退后好幾步,詫異的看著白輕顏,幾秒之后,他兀自笑了:“燁之,方案可行,我們來試試。”
顧燁之擰著眉頭看了水亦丞一眼,然后趕緊伸手抱著白輕顏。
剛才,水亦丞不過是勾肩搭背的攬著他,他正想推開水亦丞,沒想到白輕顏沖了過來。
“顏顏乖,沒事。”顧燁之擁著她的手臂收緊幾分力度。
白輕顏也緊緊的抱著他,眸子里帶著深深的敵意,死死的盯著水亦丞。
水亦丞只是眼眸含笑的回望著她。
“顏顏,你怎么了?”安紓趕緊從地爬起來跑過來。
白輕顏卻不理她。
水亦丞看向安紓:“小美女,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你皮膚都凍成紫色了,嫂子的事情一時半會兒是解決不了的。”
安紓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花園。
顧燁之也帶著白輕顏回了大廳。
這么長時間,他怕她餓了,所以坐在沙發,他手里端著糕點。
白輕顏認真的看著面前的蛋糕,選了一塊草莓味的,她咬了一塊到嘴里,對著顧燁之露出笑容。
“嘗出來了?是衛城高外面那家蛋糕店的。”顧燁之摸摸她的腦袋。
白輕顏依舊沒說話,專注的吃著手里的蛋糕。
水亦丞有些看不下去了:“燁之,你不要跟寵女兒一樣寵嫂子好不好?她是心理有問題,又不是智障……”
水亦丞察覺到一道冰冷的目光看著自己,他頓時將所有的話都吞到了肚子里。
過了一會兒,安紓洗完澡,穿著一件白色的衛衣,灰色休閑褲,長發還有些濕潤下來了。
“哇,漂亮!嫂子的朋友也這么漂亮!真是物以類聚!”水亦丞摸著下巴說道。
顧燁之斜了他一眼。
安紓微微紅了臉,徑直走到白輕顏面前:“顏顏。”
白輕顏看了一眼她,然后拿了一塊香草蛋糕給安紓。
安紓驚喜的接過來:“顏顏,你認得我的對不對?”
白輕顏沒說話,靠在顧燁之身,很專注的吃著蛋糕。
安紓有些挫敗的看著她。
“小美人,別傷心了,嫂子能對你有些反應你該開心了。”水亦丞道。
安紓正才正眼看向水亦丞,對著他伸出手:“你好,我叫安紓,是顏顏的朋友,歌手。”
水亦丞站起身,握住安紓的手,唇角斜斜的勾著:“怪不得聲音這么好聽!我叫水亦丞!燁之的好兄弟!心理醫生。”
安紓坐下來,問道:“顏顏的情況很嚴重嗎?”
水亦丞搖頭:“說不嚴不嚴重,因為我還沒有找到病因。”
安紓擰著眉頭。
能讓顧燁之找來醫治白輕顏的人,想必一定是有過人的本事,竟然到現在都找不出病因?
豈不是很嚴重?
安紓轉眸擔憂的看著白輕顏。
白輕顏已經吃完蛋糕,顧燁之正在幫她擦嘴,她乖乖的靠著顧燁之,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倒映著顧燁之的俊臉。
水亦丞靜靜的觀察著兩人之間的反應。
很怪!
白輕顏不允許任何人觸碰顧燁之,是因為沒有安全感,還是因為她對他的占一有Y?
水亦丞覺得,計劃一定要實施,他需要搞懂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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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的時候,安紓拿著手機看,然后驚呼一聲:“天哪!這些人怎么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