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藍則是穿著林詩的衣服,淡紫色長袍,套了假發(fā),手拿著劍,也是一臉擔憂的看著白輕顏。 ( .. )
“按道理說小顏子這么強勢的個性不會陷入角色才對!”卿維感嘆。
“哎!”戚藍嘆口氣。
羅子韻站在一邊,穿著屬于司馬傾城的白色長袍,看到戚藍穿古裝,她的眼眸里忍不住閃過一抹驚艷,但現(xiàn)在也沒什么心情夸獎戚藍。
方醫(yī)生站在一邊指揮:“準備了各位,所有的不變,結(jié)局是夜殤從懸崖爬起來。”
幾人點點頭。
“開始!”
“傾城,你真的打算好要與我回到魔界?你是仙……”
“夜殤,天涯海角,今生來世,至死不渝。”
“傾城……”
“小心!”
戚藍手的劍刺卿維。
“夜殤!”
“夜殤!”
方醫(yī)生認真的觀看著白輕顏的表情。
白輕顏原本平靜看著顧燁之俊臉的眸子猛地一轉(zhuǎn),落在他的胸膛。
顧燁之穿著白色的家具服,雪白的,纖塵不染。
她的手掌忍不住壓在她的胸膛,另一只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不要……不要……”
“沒事的。”顧燁之伸手攬著她。
顧燁之抬眸看方醫(yī)生。
方醫(yī)生的臉帶著淺笑。
有反應好。
“夜殤,你怎么樣?”
戚藍三人還在扮演屬于自己的角色。
“我沒,沒事,傾城。”
“司馬傾城!今天是你的死期!”戚藍執(zhí)著劍。
“夜殤!”
“小心!”
卿維從懸崖邊滾下去,戚藍和羅子韻都倒下去。
羅子韻朝著懸崖邊爬過去:“夜殤……夜殤……”
突然,一只帶血的手伸了來,緊緊的握住她的手。
“夜殤!”羅子韻喜極而泣。
卿維爬了一半,看向白輕顏,只見白輕顏一點點反應都沒有。
他趴在地,問道:“方醫(yī)生,為什么小顏子沒反應?”
“有反應的,再多嘗試幾次。”方醫(yī)生道。
于是,接下來試了好幾十遍。
白輕顏的手掌一直壓在顧燁之的胸膛,默默的看著他,根本不理睬在自導自演的三人。
方醫(yī)生:“咦,好怪,一開始是有反應的,為什么會這樣?”
難道白輕顏并不是入戲太深,而是其他原因?qū)е滤兂闪诉@樣?
卿維三人身的袍子都磨破了,走到方醫(yī)生的面前:“醫(yī)生,行不行啊?”
“這個……”方醫(yī)生猶豫了。
顧燁之看向懷里還是靜靜看著自己的白輕顏,擺擺手道:“今天先這樣吧。”
“砰!”
卿維直接倒在了地,幾乎是累到虛脫。
從早八點開始,午半小時吃飯時間,直到現(xiàn)在晚七點,間沒休息一分鐘,簡直他當新人的時候還要慘。
羅子韻身為羅家大小姐,也沒吃過這樣的苦,也是覺得累到不行。
戚藍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很擔憂的看著白輕顏,還是開口道:“顧總,過幾天《花妖傾城》的宣傳……”
“顏顏的所有工作全部推掉。”顧燁之道。
“是。”戚藍頷首。
白輕顏這樣的狀態(tài),的確是沒辦法工作的。
接下來一連三天,白輕顏一點反應都不給,只是看著顧燁之。
顧燁之看著已經(jīng)累到不行的戚藍三人,道:“算了,沒什么用。”
他轉(zhuǎn)眸看了眼管家李叔。
李叔前,將一張燙金名片遞給卿維。
“靠!”卿維突然蹦了起來,“皮特!好萊塢著名制作人皮特的聯(lián)系方式!”
“卿先生,這是先生的一點心意,先生和皮特先生算是舊相識,應該可以幫到你,祝您在好萊塢大展拳腳。您這幾天的報酬依舊會按時打給你!”管家說道。
“謝謝!謝謝顧總!謝謝,報酬什么算了……”卿維又轉(zhuǎn)眸看向白輕顏,“小顏子,你快點好起來呀!我要去好萊塢拍戲了!沒想到最后我還是沾了你的光!”
他握著名片的手微微收攏。
當時他為了接近奧斯卡影后吳微才接近的白輕顏,沒想到兩人成了朋友。
這次本來是過來幫白輕顏的,沒想到最終卻幫了自己。
真是人生如戲。
白輕顏沒什么反應。
顧燁之微微頷首:“舉手之勞。”
他也是看在卿維是真心對白輕顏的份。
他的顏顏朋友太少,他知道她很珍惜,也很想幫助卿維,他幫她圓了心愿。
羅子韻伸手挽著卿維的手臂,也是一臉感激。
到時候只要報出顧燁之的名頭,在皮特先生的戲里面演個男二、男三完全不成問題。
她和卿維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顧燁之看向戚藍:“在顏顏恢復正常之前,你休假,薪水三倍。”
戚藍的嘴巴張得老大,緩了一下,她感激的道:“謝謝顧總,可是顏顏……”
“放心,我會照顧好她。”顧燁之抱著白輕顏的手收緊幾分。
方醫(yī)生低了低頭,表示自己很沒用。
“方醫(yī)生,你的付出先生看得到,報酬照算。”
方醫(yī)生有些驚訝,連著說著好幾聲謝謝。
管家領(lǐng)著大家退下。
顧燁之抱著白輕顏在崖邊坐下。
說是懸崖,其實不過兩米高。
顧燁之伸手將白輕顏攬在懷里,看著慢慢黑下來的天空,輕聲道:“沒事的顏顏,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一直都在你身邊,一直都在。”
顧燁之的眼眸暗淡幾分。
他想到白輕顏被白小瑾辱罵的那天晚,她哭著撲進他懷里,問他會不會一直在。
顧燁之當時怎么回答的?
他說,白輕顏,你需要嗎?
那時候,顧燁之以為白輕顏愛著顧航,不肯在她面前示弱,覺得那是自己在犯賤。
但是——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會說,會的,一直都會,永遠都會。
“顏顏……”顧燁之緊緊的擁著白輕顏。
白輕顏伸手抱著他的腰,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他看著天空,心里都是她,而她看著他,眼里都是他。
兩人這樣靜靜的坐著,仿佛世界都只剩下兩人,所有景色都成為了背景色。
直到顧燁之的手機響了起來。
顧燁之從懷里掏出手機,看著面閃爍的名字,眼眸涌動著驚喜。
但是他出口的語氣卻很冷:“你還活著?怎么沒死在南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