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晚根本不敢再繼續看下去了,否則,她都要流鼻血了。
那多丟臉。
言晚偏著頭,眼神閃爍的看著別處,按照印象,手指下滑,一顆顆的將紐扣給解開。
她沒看,手指也不能掌握的那么精準,時不時的會碰到霍黎辰的襯衫、皮膚。
那不經意的觸碰,就像是突然燒著人的小火苗,悄無聲息的要引起燎原的大火。
霍黎辰的目光,不由得暗了下來。
他直直的看著他,眼底暗火一層層的燒著,越來越旺。
言晚還沒有察覺到霍黎辰的異樣,只覺得四周的溫度似乎都升高了似的,她臉頰發燙的幾乎能煎熟一個雞蛋。
好一會兒,她才艱難的將霍黎辰的襯衣脫下。
稍稍抬眼,就不經意的看見了面前一片有力結實的肌肉,完美的身體線條……
她呼吸一緊,連忙又移開了視線。
視線往下,就看到了霍黎辰的皮帶扣。
她愣了,她要繼續脫么?
這……
她有點兒后悔了,這樣伺候照顧霍黎辰的事情,實在是太親密了,太羞恥,太要命了。
霍黎辰低頭看著言晚害羞的模樣,伸手握住她的小手,緩緩地放在自己的腰間。
他的聲音異常低沉,“慢慢來。”
他的手掌似火般灼熱、滾燙,皮帶扣卻冰涼的極了,冰火兩重的極致體驗,讓言晚的心臟不由得的發顫。
渾身都繃緊了。
她似乎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她害羞,想跑,可面前又是她自己的男人,他的手還受了傷,他需要她。
羞惱和理智互相掙扎著,最終還是她的關心占了上風。
她手指微動,笨拙的去解開他的皮帶扣。
她并不會解,手指總是無意識的碰到他腰間的皮膚,每觸碰一下,就像是在那里點了一團火。
而霍黎辰全身的火熱,都又會集到了小腹,堆積在一起,越燒越大。
他的自制力幾乎在被寸寸摧毀、瓦解。
真想,就地要了她。
要了她。
言晚完全不知道她的舉動,已經快要將面前紳士的男人變成了一頭狂躁的野獸。
她十分艱難的才將皮帶扣給解開,羞紅著臉,拉開拉鏈,將褲子下拉。
她眼神閃爍,幾乎不敢看接下來露出來的龐然。
“那個、咳,要不,你先進浴室?”
再脫下去,她的勇氣都沒了。
“好。”
霍黎辰嗓音暗啞的答應,從善如流。
他邁開長腿,就徑直的走向了浴室。
言晚站在他身后,只覺得渾身的細胞都繃緊了。
她真的要跟著他進浴室,動手給他洗澡,什么該看的不該看的,都會看到,什么該摸的不該摸的,怕是都要摸上一摸。
好羞恥。
言晚捂臉,心跳狂亂的跟著走了進去。
她走進浴室,就看見霍黎辰已經單手將浴缸的出水口給打開了,溫熱的水嘩啦啦的流出來,一點點的將浴缸給裝滿。
霍黎辰則站在浴缸的前面,眼神幽暗的看著言晚。
他在等她。
等她給她脫……
言晚臉紅的受不了,現在還穿著的,就能看到隱隱的碩大輪廓,這要是她親手脫下來,那畫面……
言晚連呼吸都停了。
“我、你、我……”
她站在兩米之外,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霍黎辰目光幽幽的看著她,目光深沉似火。
他嘴角含笑,低聲提醒她,“言晚,水滿了。”
所以不能再耽誤下去了。
言晚臉頰更加的熱,心慌的幾乎要飛出嗓子眼了。
她現在后悔還來得及么?
迎上男人灼熱的視線,言晚進退不能,她咬了咬牙,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一步步緩慢的朝著霍黎辰走去。
在他面前停下,她眼神閃爍不止,看也不敢看他。
快速的瞧了一眼他四角褲的位置,就偏開了小臉,單單用手去拉。
可她實在是太緊張了,去摸的地方偏了點方向,就摸到了某個又硬又大的東西。
男人的呼吸驟然一沉。
言晚整個人都僵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慌得立即就要放開手,男人寬大的手掌卻突然壓來,將她的手給壓在了原處。
那如一座山般壓來的力氣,讓言晚原本只是輕輕碰觸的手,這下整個的貼在了一起。
那硬度和火熱,她頓時感受的無比清晰。
言晚的身體瞬間從腳底燙到了頭頂,羞惱的幾乎整個人都要炸了。
她想掙開,霍黎辰卻將她握著。
他的聲音低沉的曖昧,就像是那隨時燎原的大火。
“言晚,我想……”
“你你還在受傷呢!”她心慌意亂的打斷了他的話。
她羞惱極了,這情況實在是太曖昧,太噴火了。
她幾乎都要把持不住了。
“不礙事。”
霍黎辰的嗓音低沉的厲害,抓著她的手背,稍稍彎曲,就讓言晚整個的小手都握住了。
掌心里,是那幾乎掌控不住的巨大。
仿佛就是一團火,燒著她的掌心,要將她的手給燒壞了。
他暗啞磁性的聲音悠然響起,曖昧而又蠱惑,撩人心跳。
“你來。”
低低沉沉的兩個字,讓人的理智幾乎全線崩潰。
言晚渾身的細胞仿佛都在顫抖。
她來,竟然要她來……
她偏著頭看也不敢看,可卻又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蓄勢待發。
那滾燙的熱度,一寸寸的灼燒著她的靈魂。
她羞惱至極,卻又掙脫不開。
只能,順從。
她嬌羞的咬著牙,紅著臉,毫無掙扎力氣的被男人帶著手,一點點握緊,一點點的動了動。
手心里的起伏,讓她羞恥緊張的連呼吸都不暢快了,可心底深處,卻又生不起一點真正的反感。
霍黎辰的呼吸越發的沉重、一下下猶如喘息。
言晚臉蛋兒埋在他的胸口,閉著眼睛,什么也不敢看。
好一會兒之后,浴室里,響起她低低的求饒聲。
“好了沒?”
“還沒。”
“我手軟了。”
“換一只。”
言晚:“……”
她閉著眼睛,再一次被男人帶入了節奏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言晚整個人幾乎都要站不穩的時候,終于一陣滾燙,男人喉嚨間傳出一聲低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