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那么差,還喝酒!
霍黎辰懊惱的就想把她踢開,可那腿卻始終沒有動一下,他皺著眉頭,將她從自己的腿上扒拉了起來。
“言晚,清醒點。”
他按著她的肩膀,試圖讓她看著他,可她身體卻軟的像是下了鍋的面條,直直的就往他的身上倒。
濃郁的酒味合著她身上的淡香,竟滋生出一股讓人心悸的味道。
霍黎辰陡然一僵,看著面前的小女人,就那么軟軟的貼在他的懷里。
她的小手更是自覺主動的抱著他的脖子,小臉舒服的在他胸口蹭了蹭,似乎找到了不錯的位置,閉上眼睛就要睡覺。
沒了支撐力,她的身體頓時往下面滑去。
霍黎辰幾乎是條件反射的一把將她抱住,女人的身體更緊密的帖了他的懷里。
這讓他日思夜想的柔軟幾乎是在剎那之間就勾起了霍黎辰身體里埋藏的火苗,讓他的自控力瞬間崩塌。
“送她回家!”
霍黎辰啞著嗓子吩咐了一句,打橫將言晚抱起來,就朝著路邊的車走去。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忍耐,才沒有將她就地正法。
衛(wèi)七連忙恭敬的將后車座給拉開。
心里不由得佩服自家先生的自控力,言小姐都醉成這樣了,還上趕著黏他,一般的男人早就控制不住了。
霍黎辰沉著一張臉,抱著言晚要將她抱進車?yán)铩?
可剛剛靠近車座,言晚就不安分的掙扎了起來,“好難聞,我不要進去。”
她掙扎的厲害,就要從霍黎辰的懷里跳下來。
霍黎辰趕緊將她抱住,往后退開了好幾步。
他看著懷里的女孩,皺了皺眉,耐著性子說道:“別鬧,上車回家。”
“不要,我難受,你放開我。”
言晚皺著一張小臉,嘟囔的說著,掙扎著從霍黎辰的懷里跳了下來。
可她卻又站不穩(wěn),就要往旁邊摔,霍黎辰又不得不把她拉到自己懷里。
言晚不舒服的掙扎,“你放開我,放開我……”
女孩兒的力氣軟軟的,但卻固執(zhí)的要把他推開,和剛才一勁兒往他身上黏的模樣,截然相反。
霍黎辰頭疼的暗了暗太陽穴,強制的將她拉到自己懷里。
“別鬧了,回家。”
說著,他就抱著她,強行要將她帶進車?yán)铩?
要是任由言晚這么撒酒瘋,今晚上都得在這路邊吹風(fēng)了。
她喝了酒,很容易感冒。
一靠近車,言晚的小臉頓時擰的更緊了,胃里一陣陣的難受翻涌。
她猛地往后退開,趴在霍黎辰的身上,“嘔——”
一聲響,伴著一堆的污穢物全吐在了霍黎辰的西裝上。
霍黎辰整個人都愣住了。
衛(wèi)七站在一旁嘴角直抽,臉都嚇白了,言小姐竟然、竟然敢吐在先生身上!
先生可是一直都有著潔癖的啊,衣服上更是從來不能臟的,這輩子都沒有碰過這種臟東西,言小姐簡直就是……在老虎的屁股上拔毛。
花樣找死。
“先生,我來扶著言小姐吧。”
生怕言晚被霍黎辰一巴掌拍死了,衛(wèi)七急忙上前,伸手要將言晚扶過來。
霍黎辰卻冷眼一掃,“走開。”
衛(wèi)七:“……”
他的雙手僵在原地,整個人凌亂在風(fēng)中。
再看霍黎辰那摟著言晚就沒有松開的手,突然覺得他自作多情了,先生即使是遭虐到如此地步,竟然還抱著言晚。
他對言晚的感情,感天動地了快。
霍黎辰扣著言晚的胳膊,將她提著,強制的讓她站穩(wěn)不至于摔倒了,他低頭看著自己胸口的那一片,眉頭擰的死緊。
好一會兒之后,他似才下了決心,拉著言晚就往身后的酒店里走去。
言晚吐了之后舒服了很多,跌跌撞撞的被拉著走,一臉的蒙蔽。
“你干嘛呀?你是誰,干嘛要拉我?放開,放開我。”
她不安分的掙扎著,眼神和腦子都是一片混亂。
理智是啥,都被她丟到九霄云外去了。
酒店里的服務(wù)員聽到言晚的吵鬧聲,都紛紛朝著門口看來,就見到去而復(fù)返的霍黎辰,正黑著一張俊臉,拉著一個不斷掙扎的女孩兒往里面走。
那女孩兒臉頰紅潤,眼神迷離,一看就是喝醉了的模樣。
而霍黎辰眼前的那一片濕潤,看起來,似乎也像是女孩兒的杰作。
她們瞬間腦補出了一個真相。
這個喝醉的女孩兒,色膽包天的在路邊撲了霍先生,但是酒精上頭,人還沒撲倒,就先吐了人家一身,這下就把霍先生給惹怒了。
瞧著他強行帶走人的模樣,是打算要怎么處置這個女孩兒?就地正法么~
她們正在腦補各種情況,這時,就見到霍黎辰走到了前臺。
冷聲道:“開一間總統(tǒng)套房。”
說著,他丟出了一張黑金卡片。
前臺的服務(wù)員們頓時嘴巴張成了O形,心里的猜測竟然得到了證實,霍先生惱羞成怒,要將這個女孩就地正法了!
雖然那女孩還在掙扎,似乎不情不愿的模樣,可是……
尼瑪她們都好羨慕。
原來霍先生喜歡這種調(diào)調(diào),下次她們喝醉了,一定要找機會偶遇霍先生,再吐他一身。
霍黎辰見幾個服務(wù)員都在發(fā)癡,不耐煩的呵斥。
“開房!”
服務(wù)員瞬間覺得腳下冒冷氣,猛地回過神來。
“好,馬上,馬上。”
她慌慌忙忙的趕緊開房卡,心里卻瘋狂吐槽,原來欲求不滿的霍先生,竟然如此的帥!
霍黎辰拿著房卡,再也沒有看服務(wù)員一眼,半拉半抱著言晚,就大步流星的朝著電梯走去。
被丟在外面的衛(wèi)七一臉懵逼,獨自在寒風(fēng)里吹著。
他家總裁大人是不是忘了什么?
霍黎辰黑著臉,一路將言晚帶到了房間里,讓她喝水先漱了口,再把她放在沙發(fā)上。
“你在這里坐著。”頓了頓,他又沉著臉叮囑了一句,“不準(zhǔn)亂動。”
言晚像是沒有骨頭似的窩在沙發(fā)上,迷迷糊糊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嬌憨的點了點頭。
那小臉上,還掛著一抹乖巧的笑容。
看的霍黎辰那周身的怒氣,一下就散了。
他還真是沒脾氣了。
霍黎辰又不放心的看了看言晚,才大步流星的朝著浴室里走去,這身上沾的東西,已經(jīng)讓他忍無可忍了,他得馬上清洗!
進了浴室,水聲就嘩啦啦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