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后,司南卻借著家里人的反對,嫌棄她窮,將她拋棄,和歐諾雅勾搭在了一起。
要不是言晚當(dāng)時撞見他和歐諾雅在房間里翻云覆雨,她甚至都不知道司南竟然是這么惡心的渣男。
一面騙她,一面娶別人。
“司少,我們之間無話可說,也沒有舊情可言,路過了完全不需要打招呼,當(dāng)做陌生人就好。所以,請你讓路。”
“小晚,你現(xiàn)在是在報復(fù)我對嗎?”
司南神情有些悲傷,卻又有些慶幸。
如果愿意報復(fù),至少證明言晚心里還有他,他心里的落空感才稍微得到了一定補償。
“其實我一直都沒有忘記過你,在我心底最深處,愛的人始終都是你。我和歐諾雅在一起,只是被形勢所迫,家里人逼的,我從來都沒有真的愛過她。小晚,你信我。”
“所以呢?”
言晚看著司南的眼神越發(fā)的涼了,仿佛在看一個人渣,“你愛不愛,關(guān)我屁事。”
司南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溫柔變得有些猙獰,憤怒。
他的聲音也重了不少,“你一定要這樣說話嗎?我只想和你好好地談一談。”
見司南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言晚不耐煩的皺了皺眉。
“那就快點說,你要談什么?”
言晚敷衍的態(tài)度讓司南又是一噎,心里一陣堵的慌。
想到他來找言晚的最終目的,司南將自己的脾氣忍住,聲音溫柔的說道:
“歐諾平時也只是說話不好聽了些,其實她也沒什么壞心,上次之后,也沒有對你做過什么很不好的事情。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要和她計較了好嗎?”
司南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將言晚氣笑了。
沒對她做過很不好的事情?
歐諾雅做的事情還少么?
“司少,那我就認真回答你一次,別說我沒有主動對付過歐諾雅了,就算是有,我也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再者,我和你之間,沒有所謂的面子。”
“言晚,趁我和你好好說話的時候,你別逼我。”
言晚油鹽不進的樣子讓司南徹底的有了火氣,他憤怒的瞪著言晚,就像是個隨時都會爆發(fā)的野獸。
看起來,有些危險。
也更心寒。
以前言晚也很喜歡司南的脾氣,他總是謙謙君子似的,對她很溫柔很好,從來沒有發(fā)過火。
現(xiàn)在她才看出來,他脾氣修養(yǎng)都不好,只是裝的而已。
“司南,你讓我惡心。”
言晚往后走了兩步,和司南拉開距離,然后轉(zhuǎn)身就往另一個方向走。
他既然要擋著她,大不了她就不去展廳了。
司南神情越發(fā)的猙獰,言晚一次次的拒絕讓他憤怒極了。
以前她是對他百依百順的小姑娘,怎么現(xiàn)在就變成了這樣?他習(xí)慣了她對他的喜歡,他受不了她的冷漠和疏遠。
“我不準你走。”
司南大步的沖了過去,將言晚一把抓住,高大的身軀起身而上,將言晚壓在了冰冷的墻面上。
他扣著她的肩膀,神情異常的瘋狂。
“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
他的一字一句,憤怒而又冷酷。
他一手按著言晚,另一只手拿出手機按成拍照模式,然后鏡頭對準兩人。
言晚掙扎不開,有些心慌,“你要干什么?”
“我原本沒想過這樣,可是你逼我的。”
司南神色猙獰,“既然霍黎辰要護著你,不過是因為你是他未婚妻而已,我們接吻的照片給他,你說他會不會覺得我們舊情復(fù)燃了?”
“司南,你卑鄙無恥!”
“那也是你逼得!我發(fā)現(xiàn)我對你還有著遺憾,那就借著今天的機會,讓你徹底的成為我的女人。”
司南眼中燃著欲的火光,他覺得,他現(xiàn)在對言晚不舒服的心思,肯定是因為戀愛了好幾年,卻從沒有睡過她,所以才會遺憾。
既然如此,他就要得到她。
司南一手按著言晚的肩膀,唇就朝著言晚吻去。
“滾開!”
言晚憤怒的罵了一聲,急急忙忙的將臉偏開。
司南的吻落在了她的頭發(fā)上。
“乖一點,別逼我動粗。”
司南急切的呵斥,用手捏住言晚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著自己,然后就朝著她吻她。
眼看著面前的臉越來越近,言晚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涌,惡心極了。
“混蛋!我弄死你!”
這時,一聲怒罵響起。
司南的肩膀被人捏住,被往后抓去,接著就是一個拳頭結(jié)結(jié)實實的落在司南的臉上。
緊接著又是第二拳、第三拳……
言晚得到自由,緊繃的情緒才終于放松了些,她朝著打架的兩人看去,意外的看見了沐子亦。
他還是和那天在路邊看到似的,續(xù)了胡茬,滿身的頹廢,但是此刻,他的周身爆發(fā)出極其強大的怒氣,一拳又一拳半點沒停的朝著司南臉上砸去。
司南被打的臉幾乎都變了形,也瘋了似的反擊,只是他也就是個讀書人,貴公子,平時鍛煉也少,根本就不是沐子亦的對手。
直到將司南打在地上爬不起來了,言晚擔(dān)心沐子亦將人給打死了,這才上前勸架。
“子亦,別打了。”
在她走過來的瞬間,沐子亦就收了拳頭,似怕不小心傷著了她。
他的身上也掛了彩,卻絲毫不在意,反而擔(dān)憂的看著言晚,“你沒事吧?”
“我沒事,倒是你,傷著哪了?”
言晚走到他的面前,擔(dān)心的看著他。
他的嘴角又一處淤青,手臂上也有,身上看不見的地方不知道有沒有。
“小事而已。”
沐子亦毫不在意的開口,說著就站起來,高大的身子卻陡然踉蹌了一下。
言晚就在他的面前,連忙將他扶住。
“你怎么了?”
“剛才傷到了腿,有點站不穩(wěn)。”
沐子亦有些不好意思。
言晚連忙將他扶的更穩(wěn)當(dāng)了些,“我?guī)闳メt(yī)院。”
“好。”
沐子亦低著頭看著身旁的小腦袋,心里一片復(fù)雜,卻又有些再見的滿足,仿佛空了好久的心,又得到了慰藉。
雖然,只是相處了一會兒而已。
言晚小心翼翼的扶著沐子亦朝著離開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