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空的無形隔絕陣法內,一人一狗正在相互掐架,打的很是激烈。
司飛翰等人還好,至少還能聽個聲音,但是陣法外的一干人等就跟看啞劇似的,只能看他們的動作,具體說的什么還得看他們的想象力。
眾人:……剛才到底發生什么了?這一人一狗前一秒還是好兄弟呢,下一秒就跟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發生什么了,還能發生什么。
就在剛才蕭白問了二狗一個他是不是先天生靈的問題后。
蕭白直接嬉皮笑臉的說道,“喔~原來你是孤兒啊!
這就是他們兩個打起來的原因。
就在蕭白和二狗他們兩個正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強烈的威壓突然降臨。
蕭白等人的周邊空間扭成了一個漩渦,幾秒后,這個空間漩渦轉速逐漸減緩,然后形成了一扇大門。
“哈哈哈哈,余姐姐、紀兄、嚴兄,多日不見,可否想我了?”一聲大笑聲自這扇大門內傳出,緊接著,一名青年自這扇大門中徐徐走出,他的身后還有幾名老者默默跟隨。
這名青年便是在各大隱世家族與頂尖宗門中藉藉無名的楚昊焱,沒錯,是藉藉無名,不是赫赫有名。
他身后的一眾隨行長老更是藉藉無名,就連同為藉藉無名的紀松與嚴三都認不出他們。
“小楚,大庭廣眾之下姐姐可說不出‘想了’這類的詞語哦,姐姐也是會害羞的!被▓@邊的涼亭內,余泌抿嘴笑道。
“楚兄,好久不見。”宴會的一角,紀松與嚴三放下手中的棋子,拱手說道。
雖然他們兩家的關系并不好,但是現在還并未挑明,所以表面上還是需要裝一下的。
表面上都是親兄弟,背后里都想給對方一刀。
“楚兄,不知你今日來此地所謂何事啊?”紀松拿起一顆白子,持在手中,輕輕的朝棋桌敲打著。
“自然是來援助江赤域了!背混托Φ。
“傻子才會相信你的鬼話!奔o松與嚴三在心中暗罵道。
“好吧,其實我本在家族中喝茶小憩,很是無聊。
就在這時,剛好余姐姐說她要去援助江赤域,還問我要不要一起,對于余姐姐的邀請,我自是抵不住的。
所以今日便來湊湊熱鬧,并不是來援助江赤域的。”楚昊焱攤手說道。
紀松與嚴三給他甩了一個白眼,很明顯,他們完全不相信。
楚昊焱對此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好似沒人能懂他似的。
“好了小楚,快下來吧,來姐姐這邊,姐姐有話要告訴你!庇嗝诮o了楚昊焱一個誘惑的眼神,嬌媚的說道。
楚昊焱微笑著點點頭,便準備前往余泌所在的涼亭內,結果他剛轉身便看到了正打的如火如荼的蕭白與二狗。
“咦,這里怎么會有人打架呢?紀兄,嚴兄,你們二人也不知道拉一拉,在這么多人面前進行如此不雅的動作成何體統!背混桶櫭颊f道。
就在紀松與嚴三正欲反駁楚昊焱時,楚昊焱便一道掌風向蕭白與二狗拍去。
當余泌想要阻止楚昊焱的時候,為時已晚,那道掌風已經即將命中蕭白與二狗。
在那一刻,一道身影瞬間出現在蕭白與二狗面前,也不做任何抵擋,任由那道掌風打在自己身上。
楚昊焱冷笑道,“真是個蠢貨,就憑你這瘦弱不堪的肉身也想抵擋住我的攻擊?”
結果接下來發生的事頓時讓他目瞪口呆,他揮出的那道掌風在命中那道身影之后竟然直接消散了,而那道身影竟然毫發無損,甚至還理了理有些發皺的衣服。
“你是誰?”楚昊焱厲聲問道,同時,他的大腦正在飛速旋轉,“這種地方怎么可能會出現這等高手,難道是計劃暴露了?
不,不可能,如果計劃暴露的話他應該早就將我拿下了!
就在楚昊焱思緒如飛時,忽然間,他便感覺自己的腦袋一沉,緊接著便眼前一黑,完全喪失了自我意識,整個人猶如射出的子彈一般倒飛出去。
“轟!轟!轟!”
楚昊焱在連續撞塌了好幾幢樓層后,終于停了下來,整個人被埋在廢墟中。
因為楚昊焱喪失了自我意識,所以他根本沒有辦法自己從廢墟堆中爬出來。
楚昊焱突然被打,不僅是楚昊焱本人沒想到,就連在場的其他人也沒有想到。
楚昊焱原來所站的位置現已被一名俊美青年占領,這名青年就是三無宗門的二長老–柳時。
“做事別不長眼睛,這次只是給你一個簡單的教訓,如若還有下一次,那你就可以省一副購買棺材的錢了!绷鴷r淡淡的說道,然后便退回隔絕陣法內,好似剛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
如獲大赦的幾名老者連忙向掩埋著楚昊焱的廢墟堆處飛去,一頓操作后,一名老者便將已經半死不活的楚昊焱從廢墟堆中背了出來。
余泌先是托身邊的一名老者將幾瓶上好的療傷丹藥給楚昊焱送去,然后便仔細打量著柳時,似乎是想要從中看出一些端倪。
紀松與嚴三則是看的十分悅目,心情大好,撫須大笑。
人生中最快樂的事莫過于看自己的死對頭出丑了。
“嚴老弟,你可能看出此人的實力?”紀松傳聲問道,他指的‘此人’自然是柳時了。
直接說話可能會有被其他人偷聽的風險,所以還是面對面傳音安全一點。
“唉,紀老弟,實不相瞞,我根本看不透他。”嚴三惆悵的回答道。
“嚴老弟,沒想到竟然連你都看不透他!奔o松笑道,這個笑容十分有深意,就看對方是怎么理解了。
“紀老弟,你不也是一樣嗎?”嚴三也回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笑容。
突然間,兩人便同時不說話了,而是用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對方。
兩大圣宗的領隊長老之間又擦起了灼熱的火花。
就在眾人若有所思時,宴會上空的戰斗已經悄悄結束。
一人一狗背靠著背,各自活動各自的筋骨。
而剛剛出戰的柳時則是在開口說著什么,若是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在講述剛才都發生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