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這堂課實在是太過于無聊,所以王昊剛聽一會兒課就犯困,也不知道這是啥毛病,一般情況下精神的一批,只要一上課就困。
終于,王昊還是被困意給打敗了,伏在桌子呼呼大睡,甚至還打起了呼嚕。
講課老師看到王昊這種情況微微皺眉,但是卻沒有什么辦法,因為王昊現(xiàn)在的地位實在是太高,他完全就不敢惹王昊,不然的話就等著被穿小鞋吧。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王昊的脾氣不好,就跟個啞巴似的,很少說話,就連太上長老主動跟他說話他都懶得搭理,很是高傲。
這一點在他們王家是眾做周知的事情,上到太上長老,下到掃廁所的全都知道。
王昊上課公然睡覺加打呼嚕已經(jīng)違反了課堂紀律,如果不制止的話肯定會造成很惡劣的影響,但是又不能得罪他,所以講課老師就大聲咳嗽了幾聲,試圖把王昊給咳醒。
講課老師深吸了一口氣,大聲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可是王昊還是睡的跟死豬一樣,都不帶搭理他的。
其他一起聽課的弟子已經(jīng)明白了講課老師一直咳嗽的目的,所以他們也加入了這個行列。
“咳咳!”
“咳咳咳!”
…………
幾十道咳嗽的聲音一同響起,聲音震天響,可惜王昊還在夢境中。
眾人“……”為啥總感覺他這是在裝睡?
突然,從后墻方向傳來了幾聲踢墻的聲和怒吼聲。
“咚咚咚!”另一個教室內(nèi),一名男子青筋暴起,很是憤怒,一直抬腳踹墻,時不時的怒吼道“對面的!你們tm的還上不上課了?全班一起咳嗽是個什么意思啊?有病就去看病,沒病就去傳染一下。”
“哎呦喂?你小子還挺狂啊?”本來這名老師心情就很不好,現(xiàn)在又聽到了這么沖的話,再也按壓不住內(nèi)心的憤怒了,快步走到后黑板的位置,抬腳就開踹,“咚咚咚!我有病沒病關(guān)你屁事,你家住海邊啊?”
“你小子這么橫找死啊?!咚咚咚!”隔壁的男子還了幾腳,踹墻的聲音壓了那名老師一籌。
“我就是找死怎么滴?來打我!咚咚咚!”那名老師踹墻的聲音又比隔壁的男子聲音大了一籌。
接下來他們兩個一直互踹放狠話,比的就是誰踹的響,誰踹的聲音大,本來他們兩個快要打起來的趨勢逐漸演變成了比賽的趨勢,盡管他們兩個都踹的腳麻但是誰都不愿意主動認輸。
忽然一道蒼老怒吼聲從樓下傳來,“你們兩個要死啊?搞這么大的動靜,拆家呢這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爆發(fā)世界大戰(zhàn)了呢,我讓你們來是讓你們講課的,不是來讓你們踹墻的,這都是公共資產(chǎn),不是你的私人物品懂嗎?喜歡踹墻滾回自己房間里踹去!”
兩人聽到這聲怒吼聲瞬間將踹出去的腿收了回來,這尼瑪怎么驚動太上長老了?
他們可不敢在太上長老面前放肆,給他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
那名老師和隔壁的男子齊齊從教室中飛出,然后落在太上長老面前不遠處的地方。
“回太上長老,我們兩個只不過在進行友好的交流罷了。”老師溫和的笑道,順便還搭了一下隔壁男子的肩膀。
“是啊,太上長老,我們兩個剛才不過是交流交流罷了,并沒有吵架。”隔壁男子也是笑道,他們兩個相互勾著對方的肩膀,那要多親熱就有多親熱,就跟失散多年的親兄弟一樣。
“交流什么?交流病情嗎?”太上長老冷笑道,老夫雖然是老了,但是還沒傻,腦子清醒著呢。
樓上兩個教室的弟子們?nèi)季墼诖皯糁車聪旅娴臒狒[,其他教室的弟子們也在偷偷瞄著下面的情況。
當(dāng)然還有一個比較特殊的人,他完全不受這些事的影響,發(fā)生這么大的事他還在呼呼大睡,絲毫不受打擾,睡的還賊香,這人就是王昊了。
眼一閉一睜一天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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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這是我和兩位師弟在逛街的時候淘來的殘本,還請您幫忙鑒定一下。”南宮云陌從懷中拿出了前一段時間他們?nèi)齻花幾塊靈石淘來的《正氣心經(jīng)》遞給正在嗑瓜子的蕭白。
“哦?淘到好東西了?”蕭白看著南宮云陌遞來的破破爛爛的殘本頓時就來了興趣,越破證明東西越好啊。
蕭白將這本殘本平放在桌子上,讓二狗他們也都看看。
“這氣息?”二狗看著這本殘本皺了下眉。
“這么快就有結(jié)果了?”蕭白驚道,我才剛放到桌子上還不到五秒哎,你這就知道了?
“沒有,只不過是感覺有一股書香氣息而已,我說怎么跟我的氣質(zhì)那么像呢。”二狗說道,最近他一直在看書讀書,任何書他都讀,慢慢的他感覺自己變了,變得儒雅隨和了,談吐之間都透露著一種上等狗的修養(yǎng),所以他現(xiàn)在也可以說是一條擁有高雅情操的狗了。
眾人就一臉平靜的盯著二狗看,一句話也不說,一道聲音也不發(fā)出,就這樣默默地看著他。
二狗被這眼神看的有些發(fā)毛“你們不相信我?”
眾人沒有回答他,還是默默地看著他,這已經(jīng)表達的很明顯了,我們要是信你的話我們就得去看看腦子了。
“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繼續(xù)說這本殘本的事情。”蕭白將話題扯回正題,繼續(xù)討論殘本的事情。
根據(jù)蕭白多年看小說的經(jīng)驗來看,這本殘本肯定在神品之上,應(yīng)該不屬于這個位面。
“這應(yīng)該不是功法也不是武技,而是一種類似靜心咒的輔助心法。”萬年難得開口說一次話的泠昕蕓難得的主動說話了。
“嗯,確實是輔助心法。”蕭白用神降查了查這本殘本的基本信息,果然被泠昕蕓猜對了。
蕭白并沒有立刻將殘本的信息公布,而是準備鍛煉一下這幾個弟子的觀察能力,反正本來就無聊,正好用這個打發(fā)一下時間。
“你們還有沒有什么自己的見解之處?”蕭白掃了掃他的幾個徒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