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璇思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竟敢大言不慚的說要搬到這里來,想必她忘記了溫如玉、曹麗芳和譚如燕,堵在她家門口暴打她的情景。
我立即點了點頭:“趕緊走吧。”
劉璇思松開剎車,并沒有原地調(diào)頭,而是直接朝前拐了一個彎,再朝學校的大門駛?cè)ァ?
回到家里之后,溫如玉已經(jīng)把晚飯做好,賈大虎也已從樓上下來,看到我從外面進來,賈大虎感到有些意外,畢竟他故意給我們留下了空間,估計以為我還呆在主臥里呢。
溫如玉也不清楚我已經(jīng)出門,飯菜擺上桌子之后,看樣子正準備上樓去叫我,發(fā)現(xiàn)我從門口進來之后,意外地看了我一眼:“回來了?趕緊吃飯吧!”
我點了點頭,立即走到桌子邊上坐下。
賈大虎的心情不錯,他居然從食品柜里拿出一瓶白酒,說是想跟大家喝一杯。
我趕緊解釋道,剛剛接到學生會的通知,晚上要去開會,最好還是不要喝酒了。
賈大虎愣了一下,別有深意地說了一句:“我還準備叫你吃完飯之后,跟小玉一塊到張醫(yī)生家去,把她的東西搬回來呢!”
我笑了笑:“哥,小玉說她目前在張醫(yī)生家里情況還不錯,想多住一段時間,既然如此,我也同意她別那么急著搬回來。好在大家相距都不遠,家里有什么事的話,他隨時隨地都可以過來的。”
賈大虎朝我使了個眼色,然后嘆了口氣,轉(zhuǎn)而對溫如玉說道:“一個家里沒有個女人總不像話,如果沒有什么特別的事,能搬回來還是搬回來吧?拋開我不說,二虎還在長身體,吃喝方面得要有個人細心照料才好。”
溫如玉說道:“沒事,以后中午的話,你們就自己解決,晚上的飯我回來做,至于搬家的問題,我想還是過一段時間,畢竟我們都是成年人,我不想讓外人覺得我們就跟小孩過家家似的。”
賈大虎不好再說什么。
吃過晚飯,溫如玉在廚房洗碗的時候,賈大虎湊到我的身邊埋怨了一句:“你怎么回事,剛剛為什么不支持我的觀點?”
“哥,不管怎么說,你已經(jīng)跟她離婚,現(xiàn)在又極力撮合她跟我在一起,我感覺她要有一個心理的適應(yīng)過程,何況我也想多適應(yīng)一段時間,這個時候逼她回來,我覺得對我們?nèi)齻都不太好。”
賈大虎搖頭道:“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知道什么叫夜長夢多嗎?別怪我沒警告你,不要以為小玉是離過婚的人,就她現(xiàn)在的樣子走出去,說自己是黃花大閨女也沒人不信,整天身邊沒有個男人,她這進進出出的,你覺得沒有男人追她嗎?”
“哥,不至于吧?而且你跟她生活了這么多年,應(yīng)該知道她的為人。”
“這跟她的為人沒一毛錢關(guān)系!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如果搬回來住,不管怎么說,大家還都認定她有一個家和丈夫,你讓她長時間住在外面,就算別人不知道我跟她已經(jīng)離婚,也會認為我們夫妻感情不和。蒼蠅是不釘無縫的蛋的,你讓她長時間的一個人住在外面,無疑是給別人提供了機會,真要有個什么情況,到時候你小子有后悔藥吃得了!”
賈大虎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我更相信溫如玉,更主要的是,因為賈大虎的緣故,我和溫如玉在家里,并沒有感到有多大的自由空間,反倒是畏手畏腳,連親熱一下都不敢整出更大的動靜。
不過賈大虎的話倒是提醒了我,我希望溫如玉早點把公寓租下來,然后跟她出雙入對的在一起生活一段時間,等到周圍的人適應(yīng)了我跟她在一起,把我們當成了真正的夫妻,那就真正保險了。
賈大虎說完之后,立即起身出門,說是醫(yī)生讓他多鍛煉鍛煉,他要到操場上去走幾圈。
我想他是故意的,就是為了給我和溫如玉騰出點空間。
話說回來,其實賈大虎已經(jīng)夠關(guān)照我們的了,只是他哪里知道,大下午的,我都會和溫如玉親熱一番,否則,恐怕他早就到外面去溜達去了。
我走進廚房的時候,溫如玉還沒洗完,我立即摟著她,一邊親吻著她的脖子,一邊上下其手地扶摸她的身體。
女人都是喜歡被愛的,尤其是喜歡被自己所愛的男人捧在手心。
跟賈大虎結(jié)婚多年,以賈大虎的個性和他對溫如玉的畏懼,恐怕從來都沒有像我這樣放肆。
所以每當我突如其來地與溫如玉親熱的時候,溫如玉不僅沒有絲毫的責備,反而感覺她特別享受。
只是當我張嘴咬著她漂亮的臉蛋的時候,她才會輕輕“嘶”地一聲:“輕一點,別留下牙印,回頭讓我怎么出門見人呀?”
我嘿嘿一笑,一邊親吻著她,一邊說道:“剛剛賈大虎再次提出讓你回來,而且你看看他,只要一有時間,就設(shè)法為我們騰出空間,我忽然覺得你搬回來也不是什么壞事。”
溫如玉嘆了口氣:“賈大虎是徹底放下了,畢竟他有過別的女人,心里總有點覺得對不起我,而且他把你當成親兄弟,可以說是真心祝福我們在一起。但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畢竟我跟他生活在一起多年,現(xiàn)在讓我搬回來無視他的存在,天天跟你在一起,我心里的那道坎,可沒這么容易就過去了。”
“那你的意思是——”
“我覺得我們下午商量的事情就很好,還是先在外面租一套公寓,等到我們彼此熟悉和適應(yīng)的對方,真正找到了夫妻間的那種感覺和默契之后,再要是搬回來住的話,或許我才能準確的找到自己的角色和位置,而不至于日常地陷入尷尬。”
溫如玉說的有一定的道理,畢竟她跟賈大虎夫妻多年,而我現(xiàn)在跟她名不正言不順,雖然發(fā)生了幾次關(guān)系,可在同一屋檐下,讓她十分清晰地理順她和我以及賈大虎之間的關(guān)系,貌似確實有點困難。
因為她現(xiàn)在的感覺,賈大虎無疑是她的前夫,而我是她前夫的弟弟。只有我們在公寓里,像真正的夫妻生活一段時間,在溫如玉的心里,真正感覺到我是她的男人之后,恐怕才會進入她該進入的角色。
那就是:我是她的男人,而賈大虎是她男人的哥哥。
她與賈大虎之間的關(guān)系,是弟媳婦和大伯之間的關(guān)系,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的前夫關(guān)系。
而我也需要找到一種感覺,畢竟在我的心里,總還是覺得她是我的前大嫂,大概只有單獨享受一段時間的兩人世界之后,我才會把她當成自己真正的女人。
正因為如此,我決定不再勉強她,一切按她說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