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我不夠變態,或者說是不夠壞,我并沒有從抽打劉璇思的體驗中,得到多少快樂,相反滿滿都是歉意。
老實說,掐臉或者扇耳光,由于手掌能接觸到對方臉蛋的光滑,還能讓我感到一絲興奮,可拿著皮帶抽的,我真的沒有感覺,卻又不好對劉璇思明說,畢竟她已承受了痛苦,我沒有必要再讓她失望。
緩過勁來之后,劉璇思讓我一塊去沖洗一下,起身時撕牙裂嘴不說,雪白的床單上,還留下了一絲絲紅暈。
“媽呀,你下手這么重?你看看,床單上都有印跡了!”
劉璇思哭喪著臉看著我,無疑讓我更難受。
她的屁股上并沒有出血,只是滿滿的都是蛛網似的血痕,沒想到這也能印到床單上。
我一臉羞愧地說道:“寶貝兒,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對不起!”
“別呀!”劉璇思立即擠出一絲笑容:“跟你開玩笑的,看把你嚇得。沒事,等過兩天好了……”
“NO,絕對不可以!”我搖了搖頭:“說實話,剛才我并沒有感到什么快樂,這玩意兒不適合我。”
劉璇思抿嘴一笑:“這只能證明你還不夠壞!”
我把她抱了起來,不小心碰到了她受傷的地方,她又嘶地一聲,但立即又展開笑顏:“沒事,不痛!”
我嘆了口氣,直接把她抱到衛生間,她取下花灑,幫著我充實起來。
我的手搭在她的肩頭,看著她專注替我沖洗的樣子,腦海里突然出現了周婷的影子。
不管是長相,身材,還是形態,周婷特別像少年版的劉璇思和溫如玉,我想如果真的能把周婷追到手,她也一定會像劉璇思這樣對我無微不至地關懷和體貼。
當然,我絕對不會用對待劉璇思的方法去對待她,甚至都不會讓周婷用吃飯的玩意兒替我弄。
我要讓她在我身邊,做一輩子幸福而干凈的女人,因為我有再變態的需要,完全可以找其他的女人,別說像劉璇思,就算曹麗芳和譚如燕,對我也是百依百順的。
想到這里,我覺得周婷真的會很幸運。
只是有朝一日,她要是知道我跟這么多女人都有秘密的話,又將會做出怎樣的一種反應呢?
洗完澡之后,我們回到了床上。
今天晚上我確實疲憊了,開始在風雨中受涼,現在又徹底放松了一下,躺在溫暖的被子里,這一冷一熱的感覺,讓我很快就昏昏入睡。
劉璇思反而來了勁頭,也許是屁股的痛,讓她一時半會睡不著,她非要讓我陪著她看小電影,我都有點不耐煩了。
“寶貝兒,”我有點哭笑不得地對她說道:“想看想摸的話,我不正躺在你身邊,還用得著看這種玩意兒嗎?”
“你知道什么?”劉璇思趴在我的懷里,給我來了個海底撈,一邊扶摸著,一邊說道:“這個小電影一個人看沒勁,又不可能跟閨蜜在一起看,否則互相瞧不起,而跟姜鵬輝看又感到惡心,只有跟你在一起看的時候,才能讓我感到興奮,難道你不也一樣嗎?”
她說的話一點都沒錯,尤其是像她們女人,平時在廣庭大眾之下,必須要保持端莊和矜持,甚至在自己的老公面前,也不能太過浮夸和肆無忌憚。
只有和晴人在一起的時候,她們才能信馬由疆,無所顧忌。
所以社會上流傳著一種說法:如果想了解一個男人,去問他的妻子就可以;如果想了解一個女人,則必須去問她的晴人。
男人的隨意和惰性,從來不會在妻子面前掩飾。
而女人的秘密,只有她的晴人才知道。
就像劉璇思今天的表現,即便她跟姜鵬輝是恩愛夫妻,為了女人的臉面,她也不會如此肆無忌憚。否則,不僅不會給姜鵬輝帶來意外的驚喜,甚至有可能把他給嚇著:臥槽,我老婆這么搔?
只有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她才會把自己徹底展現出來。
我幾乎睜不開眼皮了,但還是陪著她看。
這是一部合集,有許多單一的小故事組成,里面出演的演員,包括結衣和蒼老師都非常出名。
說實話,這種東西初看的時候特別驚喜,看多了,也就素然無味。每次我一個人看的時候,都差不多會用快進鍵。
但這次不一樣,就想劉璇思所說的,只有我們這種晴人關系的人快看,才能從中感受到不一樣的東西。
在劉璇思的扶摸,我第一次沒有錯過任何細節,看完了整部小合集,身體反應的強烈程度,完全超過了我的想象。
整個合計將近兩個小時,看完之后差不多凌晨一點,劉璇思打著哈欠就想睡覺,我立即翻身撲了上去。
“我去,又來了?”劉璇思一臉驚訝地看著我。
“裝什么裝?你一直摸著我的身體,難道還不知道我的反應嗎?”
“我是擔心你身體被掏空了,今天就算了,明天……”
“就算被掏空,也比憋著好受呀!”
我二話沒說,在她臉上扇了一巴掌:“趕緊帶路,早完事早休息!”
劉璇思白了我一眼,一聲不吭地引導我進入她的溫柔之鄉……
老實說,今天晚上我算是疲勞過度了,由于兩次都沒有運行內丹術,真的感覺自己骨頭都散了架,劉璇思貌似也好不到哪里去。
再加上外面一直下著雨,溫暖的被窩里特別好睡。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劉璇思突然使勁推我:“親愛的,趕緊起床,你看看都幾點了?”
我抬頭一看掛在墻上的鐘,臥槽,都十點了。
“寶貝,你怎么不早叫我?”
“我也被你弄得沒勁了,而且昨天晚上的覺,貌似特別好睡。”
“算了,等我趕到學校已經放學了,還是一心一意下午去上學吧!”說完,我再次趴在她的身上,呼呼大睡起來。
等到她再次推醒我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而且她已經把午飯做好,催促我趕緊起床洗漱,然后下去吃午飯。
我剛剛從床上起來,就接到了溫如玉的電話。
“二虎,上午怎么沒上學?也沒請假,你們輔導員都把電話打到我這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