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木想起顧惜在宴會上的風(fēng)采,眼里露出了難得的欽佩之色,“她很好,跟師傅說的一樣,極為出色。”
“呵呵,這小丫頭,老夫就知道她一定能創(chuàng)出自己的天地。”老者問,“她來榮家是為何?”
圖木將自己得來的消息與老者提了,“顧惜的丈夫是段家的三少,段止容。”
“段止容?”老者的目光猛地一亮,“你說顧惜和段止容結(jié)了婚?”
圖木點頭,“師傅,你認(rèn)識段止容?”
“嗯。”老者點頭,“他就是我跟你提過的當(dāng)初那個十分有勇氣的少年。”
“是他!”圖木記得,老者替過一位同樣的中了劇毒的少年治過病,那位少年當(dāng)時中毒已深,卻以堅強的意志力頑強地活了下來,與自己不一樣,他靠的是自己堅定的信念。
“想不到能在這里遇到這么多故人。”老者感慨,“只是你先暫時別與他們聯(lián)系,等一切塵埃落定再談,以免影響你的大計劃。”
圖木點頭。
……
第三天一早,顧惜就收拾好行李到了酒店大廳。
剛到大廳,迎面走來了榮文和榮武兩兄弟。
“顧惜小姐,我們來幫你拿行李吧。”榮武上前接過行李箱,對于顧惜本人的能力,他自然是相信的,只是經(jīng)歷過太多的失望,他眼下也只能對顧惜能否治好父親和母親持觀望態(tài)度。
榮文笑著說,“顧惜小姐,這邊請。”
兩人那高挑的身形與清雅出眾的容貌立刻吸引了大廳不少人的注意。
“不知這次我們要去哪里?”顧惜問。
榮文說,“榮家的老宅,原本父母都住在郊外,我們六兄弟也不住一處,可為了方便治療,大家伙兒又都搬回了老宅子。”說到這里,他又說,“這次又得感謝下顧惜小姐,因為你,榮家又團聚了。”
顧惜但笑不語。
三人上了車,徑直開往了位于山頂?shù)臉s家老宅。
繞過盤山公路,車子開到了一座宏偉的鐵門前,通過面部識別,鐵門緩緩打開。
車子又經(jīng)過一道青石小路,再繞過一大的噴水池,才到了一扇沉木門前。
榮文下車,繞過車后座,來到顧惜這邊,打開車門,做了個紳士的手勢,“請。”
說著,他伸出手。
顧惜笑著伸手,輕搭了下他的手,下了車。
抬頭看去,不得不說,榮家不愧是有著百年沉淀,氣度底蘊都非凡的簪纓世家。
單單就看這扇木門,就隱隱透著一股莊嚴(yán)肅穆的感覺,顧惜凝視著它,就好像透過了暮靄沉沉的時光,看到了過往的榮耀。
門前,榮峰依舊挽著妻子,站著。
不過,這次他倒是笑臉相迎,“歡迎,顧小姐。”
顧惜笑了笑,“我的榮幸。”
榮安雅站在父母旁邊,瞧見顧惜的模樣,她撇了撇嘴,倒是沒有說什么,一副表情顯得沒有多熱情。
榮文說,“安雅昨晚沒睡,今天沒什么精神,顧惜小姐別介意。”
跟一個被寵壞的小姑娘較勁,顧惜還真沒那個閑工夫,她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沒關(guān)系,榮小姐還小。”
榮安雅可不稀罕她的寬宏大度,“我哪里小了,我跟你一樣大。”
“安雅不提,我都忘了。”榮秦出來打圓場,“顧惜小姐和安雅的生辰似乎是同一天。”
“不僅僅是同一天,兩人還是同年同月。”榮文說。
“哦?”顧惜也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