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教堂,曾經(jīng)在巴黎顯赫一時,如今,時過境遷圣主教堂只剩下了一副空蕩蕩的破舊的空殼子。有斑駁的墻體上爬滿了青色的藤蔓,偶爾有一條四腳蛇在青色藤蔓中快速穿梭。
圣主教堂的外面,原本是一條還算繁華的街道,街道兩邊全是兩層高的小洋樓。這在幾十年前是非常時髦的小洋樓,現(xiàn)如今和圣主教堂一樣已經(jīng)成為了時代前進(jìn)的淘汰品。
坑坑洼洼已經(jīng)長滿野草的街道上,偶爾有野狗、野貓快速的奔跑而過?催@些野狗夜貓骨瘦如柴的模樣,能夠輕易的判斷出來,圣主教堂和教堂外的街道已經(jīng)荒蕪了很長時間。
寧靜的夜幕下,突然有一道黑色的身影頂著蕭瑟的秋風(fēng),出現(xiàn)在教堂外荒蕪的街道上。他腳下踩著一片黃葉,朝著圣主教堂觀望了幾眼之后。他扭轉(zhuǎn)身體,對著不遠(yuǎn)處招了招手。剎那間就有十幾道身影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
一共十三人,當(dāng)先一人年約七旬,正是聲名赫赫的阿道夫。阿道夫身后十二人,一手持劍一手握盾,正是同樣聲名赫赫的圓桌騎士。在巴特萊的指引下,阿道夫帶著十二名圓桌騎,士殺氣沖天的為了復(fù)仇而來。
“阿道夫大人,這間教堂名叫圣主教堂,已經(jīng)荒蕪了接近兩年,剛才我感應(yīng)了一下,可以確定教堂中的確有人存在,除了無家可歸的流浪漢,我想住在教堂中的一定是華夏捉鬼人”,皮旦走在阿道夫的身邊,低聲對著阿道夫說道。
阿道夫扭頭朝著四周看了一眼,然后緩緩的說道:“這四周方圓幾十里一片荒蕪,無家可歸的流浪漢要是住在這里,那么每天只有時間做兩件事,那就是進(jìn)城乞討、下班回家。所以我敢斷定,住在圣主教堂中的一定是我們千辛萬苦尋找的華夏捉鬼人!”。
“阿道夫大人英名,皮旦佩服!”。圓桌騎士皮旦,連忙上前拱手對著阿道夫說道。
阿道夫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著擺手說道:“這算不了什么!只是我年紀(jì)大一點(diǎn),人生閱歷更加的豐富罷了”。
阿道夫一馬當(dāng)先,來到圣主教堂的門外,他先抬頭看了看教堂木門上的圣母浮雕。對著浮雕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架以后,阿道夫輕輕一掌,扣在了教堂厚重的木門上。阿道夫這一掌看似很輕,實(shí)則有一道內(nèi)勁從他的手掌中噴涌而出。在這道內(nèi)勁的作用下,厚重的但已經(jīng)有些腐敗的木門瞬間變得四分五裂。
扇了扇飄到鼻尖前的粉塵,阿道夫?qū)χ砗髶]了揮手。十二個圓桌騎士會意,在皮旦的帶領(lǐng)下,越過阿道夫,竄進(jìn)了教堂中。
圣主教堂不比圣心大教堂,也比不上瑪?shù)氯R娜大教堂。圣主教堂的面積很小很小,透過阿道夫推開的木門,直接就可以看到教堂中占地最大的大廳。大廳中稍微值錢一點(diǎn)的東西早已經(jīng)被搬空,只有一些木頭做成的桌子和椅子還保留在原地。
在大廳的最前段,在一處高越一米的高臺上,在已經(jīng)變得銹跡斑斑的十字架下。我和楚雄等人正微笑的看著進(jìn)入教堂的十二圓桌騎士和阿道夫。仿佛破門而入的不是強(qiáng)敵,而是許久未見的老朋友。
十二圓桌騎士在距離我們二十米外停下了腳步,十二個圓桌騎士自動散開,圍成一個弧形。少頃之后,阿道夫越眾而出,他抬起蒼老的臉龐,先是朝著我和楚雄等人打量了一眼。接著用緩緩的語氣說道:“你們好像知道我們要來”?
“我們不是神,我們是人,我們怎么知道你們要來!”。我望著阿道夫笑了笑說道。
“那你們見到我們,為何不面露謙卑和畏懼?”。
將阿道夫的話翻譯給楚雄等人聽了以后,待到眾人哈哈笑完。我扭頭對著阿道夫說道:“在即將死去的人面前,我們只會送上惋惜,不會送上謙卑和畏懼”。
“華夏雜.種,今天我一定要讓你們死得很難看!”。
“輕易殺死他們是便宜了他們,要剝掉他們的皮,等他們活活痛死以后,再將他們的靈魂禁錮。然后每天折磨他們的靈魂,讓他們后悔在這個世界上走了一回”。
我的話音剛剛落下,圓桌騎士們就開口大聲吼了起來。不過面對群情激奮的他們,我們一點(diǎn)反映都沒有。首先,楚雄等人聽不懂圓桌騎士們在說什么,面對他們的威脅和叫囂,楚雄等人一直面帶著微笑。其次,我根本就沒有將圓桌騎士們的話放在心上,因?yàn)榈拇_有把握將他們?nèi)繗⑺馈?
抬起干枯的手臂,對著圓桌騎士們揮了揮手,待到圓桌騎士安靜下來以后。阿道夫緩緩的對著我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在華夏捉鬼界擔(dān)任著怎樣的職務(wù)?”。
“我叫趙金銀,是華夏御鬼門的掌門”,我面帶自豪和驕傲對著阿道夫大聲說道。
“御鬼門?沒有聽說過,華夏小子,我見你有勇有謀,不如投效我們教堂。我讓你在法國做一個有權(quán)有勢的主祭如何?”。不知道阿道夫的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他竟然對著我說出了一番勸降的話。
我對著阿道夫笑了笑,講道:“阿道夫,就算我愿意投降,愿意跪在地上添你的腳尖,你也會毫不猶豫的殺了我”。
“只要你愿意投降,并且發(fā)誓效忠教廷,我阿道夫可以像上帝起誓,保證放你一條生路,并且讓你成為尊貴的主祭”。阿道夫以為有戲,連忙信誓旦旦的開口說道。
我假裝猶豫了一番,然后抬起頭來對著阿道夫說道:“可是我親自動手砍下了你兒子的腦袋,就算這樣,你都會放過我嗎”?
聞聽我的話,阿道夫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起來。他的胸膛劇烈的起伏了七八下,最后阿道夫連續(xù)深吸了兩口氣,才壓制住怒火,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算上帝降下神旨,也救不了你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