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剛才對詩妙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望著黑法士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如果對方是個男人,你這樣拍兩下這倒也不算過分,可對方是個女孩子,你這樣做確實有些過分了”,黑法士點了點頭想都未想便對著我說道。
“可她不久前操控著毒黃蜂想取我性命,我這樣做無非是小小的報復一下罷了。算不得太過分吧”。我微微皺了皺眉頭開口講道。
“你不還沒有死嗎?男子漢大丈夫怎能和一個小女孩較勁”,黑法士白了我一眼開口說道。
看著詩妙菱消失的地方,我心中有些不安,想了想之后又看著黑法士說道:“前輩我剛剛欺負了她,你說她會不會因此想不開去自殺呀。要是她自殺死了,我的罪孽可就深了”。
“你放心好了,我們苗疆的女孩子不會作小女兒姿態(tài),她會選擇堅強活下去的,只是”,頓了頓黑法士才繼續(xù)說道:“只是我們苗疆有規(guī)定,女孩子的身體被誰碰過,她就得嫁給誰。依我看你就別等樂若水了,取了這個詩妙菱也不錯”。
“前輩你別說了,這個詩妙菱簡直就是一個母老虎,誰娶她誰倒霉”。話音落下,我連忙轉(zhuǎn)移話題說道:“前輩你不是歸心似箭嗎?我們早點趕路吧”。
黑法士聽到我的話,笑著看了我一眼便朝著遠處快速飄去,留下我站在原地忍不住暗自嘆息一聲。
詩妙菱的事情就像一個插曲,經(jīng)過她這一鬧之后我和黑法士再次上路朝著苗疆圣地趕去。
我和黑法士在叢林中走了整整三天,終于來到苗疆外圍。見到面前有些熟悉的環(huán)境,黑法士忍不住老淚縱橫。而我頭腦相對清醒,四下打望一陣之后卻發(fā)現(xiàn)了問題。
我們所在的地方是苗疆圣地外圍,按照常識判斷這里應該有不少守衛(wèi)才對,而我們在這外圍走了將近半個時辰卻一個人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四周靜悄悄的落針可聞。
“前輩好像有點不對,現(xiàn)在是白天,這里又是苗疆圣地怎么附近一個人都沒有”?我終于忍不住面露疑惑的對著黑法士說道。
聞聽我的話,黑法士愣了愣開口對著我說道:“小趙今天是幾月初幾”。
“我到這里是四月十八,算下來今天應該是五月初一”,我心中盤算瞬間后對著黑法士說道。
“那就正常了,五月初一是苗疆苗人的慶典之日,相當于你們漢人的春節(jié),這一天大家慶祝玩鬧是不用勞作的”。黑法士想了想開口對我說道。
聞聽黑法士的話,我依然皺著眉頭說道:“這也不對啊,就算慶祝也得有喧鬧聲發(fā)出啊,怎么會像現(xiàn)在這樣四周安靜一片。前輩我剛進苗疆老林的時候,曾經(jīng)遇到過湘西趕尸人,他們揚言要在苗疆大典之日將苗疆上下一網(wǎng)打盡。我擔心今天會不會有意外發(fā)生”。
就在我話音落下的時候,一陣隱隱約約的喊殺聲突然傳進了我的耳中。和黑法士對視一眼,我們二人不約而同的朝著殺聲傳出的地方跑去。
大約向前跑了十多分鐘,一排排整齊的木屋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中。這些木屋修建得極為規(guī)整,應該是苗疆苗人居住的地方。還不待我細細觀看這些木屋,遠處一道白色人影躍進了我的視線中。
“前輩,看裝束他是湘西趕尸人”。我停下腳步扭頭對著黑法師說道。
這時候四周的喊殺聲越來越清晰,我和黑法士現(xiàn)在可以肯定的知道,湘西趕尸人侵入了苗疆,現(xiàn)在正和苗疆中的苗人混戰(zhàn)在一起。
黑法士面色陰沉,抖了抖手取出一個黑色瓶子。他面露殺機一聲不吭的打開了瓶蓋。剎那間一道黑色煙霧彌漫而出,在我的注視下一只丑陋的八腳甲殼蟲從黑色瓶中緩緩爬了出來。
“去吧,我的小寶貝,讓那該死的湘西趕尸人見識見識你的厲害”,隨著黑法士的話音落下,那只丑陋的八腳甲殼蟲竟然張開翅膀飛到了半空中。接著一閃而沒消失在我的眼前。
“前輩你放的是哪只蠱蟲?”,我有些好奇的湊到黑法士身邊對著黑法士說道。
“我放的是控將,讓它把那人帶過來,我要好好問問,這次湘西趕尸人到底來了多少人”。黑法士面如陰沉的說道。
在黑法士和我說話的時候,控將落在了那名湘西趕尸人的身上。在那名湘西趕尸人剛剛反應過來的時候,控將一口咬在了這人的脖頸上。接著它八腳同時一蹬輕輕松松的鉆進了這人的身體中。
“控將鉆進他的身體中,會一路而上進入他的大腦里,然后和他的大腦融為一體,瞬間將他完全控制住”,就在黑法士說話的時候,那名倒霉的湘西趕尸人,略微掙扎一下之后,邁著步子朝我和黑法士走來。
我細細觀察了一下,這人除了雙目無神之外幾乎與常人無異。由此可見黑法士手中的蠱蟲的確厲害。
“告訴我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由誰率領,又有什么依仗敢侵入苗疆”,黑法士帶著那人走到一個相對偏僻的地方后,開口對其問道。
“我們一共來了兩百多人,由宗主大人率領。我職位不高只是普通趕尸人,到底憑借什么侵入苗疆我一無所知”。被黑法士控制的那名趕尸人老老實實的開口說道。
我心中細細盤算一陣對著黑法士說道:“前輩這件事情可能不簡單,湘西趕尸人雖然能夠操控行尸作戰(zhàn),但他們本身對苗疆蠱術并沒有免疫力。我擔心這背后有其他人的影子”。
聽到我的話,黑法士略微沉默了瞬間又對著那名湘西趕尸人說道:“你們的隊伍中是不是還有許多陌生人”。
那被控制的人想了想之后開口說道:“我們的隊伍里面有五個外國人,他們大約三個月以前在我們當中出現(xiàn)”。
“我估計又是那些英國傳教士,看來百年時間過去了,他們對我們依然死性不改”。黑法士怒氣沖天的對著我說道。這些英國人百年以前差一點將整個苗疆推入了萬劫不復的深坑,沒想到百年時間過去,這些英國人又卷土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