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莫天機到底是如何出現在熾魔身后的這個問題,擂臺四周的眾人并不知曉答案!
不過,無論莫天機是如何出現在熾魔身后的,其實這個問題都已經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時的莫天機已經出現在了熾魔的身后,并且毫無阻攔的將他手中的本命法劍刺入了熾魔的后腦之中!
此時此刻,只要莫天機愿意,他隨時都可以引爆自己的本命法劍,直接將熾魔的神魂本源摧毀!雖然那樣做的后果對他來說同樣也不好受,但是,就最終的結果來說,終究是他莫天機取得了最終的勝利!
“水月幻象?你......怎么可能?以你現在的神魂力怎么可能催動水月幻象?難道你之前一直都在隱藏實力不成?”后腦被莫天機一劍刺入之后,熾魔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了震驚而又不敢置信的神色,因為他怎么也想不到此刻的莫天機竟然還能夠催動水月幻象,更想不到他堂堂一個大至仙中期的強者竟然被水月幻象給騙了!最主要的是,因為自己的一時大意,直接導致了最終的失!
所謂‘水月幻象’,顧名思義就是一種形似鏡花水月一般的特殊影像,只不過水月幻象和普通的鏡花水月有所不同的是,水月幻象的成象原理并不需要鏡子也不需要水,而是需要數量龐大的神魂力!因為只有將足夠量的神魂力集中在一起,再利用獨門秘術去催動神魂力,最終才能夠凝聚出一個和本體一模一樣的影響!
通常情況下來說,水月幻象的作用僅僅只是給與對手一種迷惑性罷了,而且主要的作用對象并非針對人類修士,而是針對那些空有一身蠻力卻缺乏智慧的魔獸妖獸之類的低智慧生物!因為水月幻象的本身并沒有任何殺傷力,而且水月幻象還有一個弊端,那就是水月幻象的本身并沒有任何生命特征!一旦碰上人類修士的話,只要稍微留心一下,就能夠輕而易舉的將水月幻象給識破!
不僅如此,一個人如果想要催動水月幻象的話,還必須要耗費大量的神魂力才行,這一點才是最大的關鍵點!
也正是這些原因的存在,通常情況下很少有人會在眼前這種你死我活的決戰現場弄一個水月幻象出來!因為如果將那些用來催動水月幻象的神魂力勇于實戰上面的話,當事人的戰斗力至少會提升三成之多!
試想一下,如果兩個人正在擂臺上生死搏殺的話,你是愿意耗費大量的神魂力去催動一個毫無任何殺傷力的水月幻象呢還是愿意將那部分神魂力用來提升自身的三成戰斗力呢?只要不是個傻子,想必都會選擇第二個結果把!
正因為大多數人都下意識的覺得沒有人會在這種生死一線的決戰現場做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所以熾魔根本就沒有想過莫天機會用一個水月幻象來欺騙他的注意力!
也正是因為熾魔沒有想到莫天機會用不惜耗費大量的神魂力弄一個水月幻象出來吸引他的注意力,所以他才會對自己的身后毫無任何防備!因為此時留在擂臺上的就只有他和莫天機兩人,如今的莫天機已經如同一條死狗一般趴在了自己的面前,難道身后還會有什么突然跑出來突襲自己嗎?就算真有人生出那樣的心思,也要他們能夠踏上擂臺才有機會對自己進行突襲啊!可是紅月拍賣場的兩名大至仙巔峰級別的內務執事會給那些心懷鬼胎的人機會嗎?答案自然是不可能的!
正因為熾魔堅信擂臺上除了他和莫天機之外不會有第三個人出現,所以他從一開始就將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莫天機身上!盡管熾魔也曾察覺到眼前的‘莫天機’有那么一點點不對勁,但他卻從來都沒有想過眼前的‘莫天機’會是一個水月幻象,最多也就是認為莫天機故意隱藏生命氣息而已!
可是,讓熾魔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他千防萬防,終究還是防漏了關鍵性的一點!而這關鍵性的一點,恰好決定了正常戰斗的最終成敗!
這一刻,熾魔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幾個大耳光!同時也恨不得將擂臺四周的那些觀眾剝皮抽筋、千刀萬剮!因為正是那些螻蟻一般的存在不停地在他耳邊說一些污言穢語,才會導致她沉不住氣提前與莫天機正面交鋒!也正是因為他提前與莫天機正面交鋒,導致他錯估了莫天機的真實實力,最后才會一敗涂地!
“熾魔團長,你輸了!你可愿承認這個事實?”就在熾魔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消失無蹤的‘莫天機’的同時,莫天機的聲音實時的在熾魔的身后響了起來!
莫天機的聲音不大,但是卻也能夠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了個清清楚楚!這一刻,熾魔只有兩個選擇,要么愿賭服輸,當眾承認自己輸掉了決戰,同時也將之前約定好的彩頭交給莫天機!要么就是孤注一擲,直接與莫天機來個同歸于盡!
不錯,此時的熾魔雖然被莫天機一劍刺入了后腦,但是如果熾魔選擇孤注一擲的話,他同樣有很大的機會與莫天機同歸于盡!畢竟此時刺入熾魔后腦的武器可是莫天機的本命法劍,一旦本命法劍被摧毀,那么莫天機勢必會遭受到嚴重的反噬,再加上熾魔的臨死反擊,他有足夠的信心可以拉莫天機給自己陪葬!
可是,盡管熾魔有著十足的信心可以和莫天機同歸于盡,但他卻不想那樣做,因為他的人生正處于風華正茂的時代,他又怎么甘愿就此終結自己的人生呢!雖然輸掉了決戰確實心有不甘,雖然輸掉了一億上品靈石以及地靈珊瑚確實讓熾魔心痛到無法呼吸,但是,無論一億上品靈石也好,地靈珊瑚也罷,終究只不過是一些身外之物而已!如果有機會活著的話,熾魔自然不愿意輕易的丟掉性命!
想到這里,熾魔艱難的咽了下口水,隨后臉色難看的朝著擂臺外面的兩名公證人說道:“本座愿賭服輸,還請二位執事大人行駛公證人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