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婦?校花,她肯定敢,不信哪天試試!"
"好啊,我奉陪。"
Steven心跳減慢之后,走進辦公室開售找我算賬:"你丫的,怎么不叫我起床呢?"
"我叫了,是你不起,好不好!"
"你發(fā)誓。"
"這個至于么?"
"至于,差點兒被扣錢。"
"哎呀,能有多少啊,大不了我補給你。"
"切,知道我沒遲到這么說。"
"哈哈~對了,你粥喝了沒?"
"哪有時間啊,連洗漱都顧不上,快,把你的洗漱包給我,我去衛(wèi)生間洗一下。"
"但沒牙刷。"
"我記得衛(wèi)生間好像有一次性的,我用那個就行。"
我從柜子里拿出洗漱包:"給你。還有晚飯就不做了啊,回去把粥熱著喝了。"
"晚飯的事兒晚上再說。"
說完,Steven把外套脫下來搭在椅子上,然后就去衛(wèi)生間了。
"你怎么還在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化妝就得仔細點兒,這樣才好看,你這是干嘛呢?去衛(wèi)生間還提這么一包東西。"
"和你差不多。"
"化妝?"
"你見過男人化妝的么?"
"見過啊。"
"那是偽娘,我可是純爺們兒。"
"那你這……"
"早上起的急,沒洗漱,對了,一次性牙刷知道放哪兒了么?"
"呃……不知道,不過我有一把,給你用吧。"說著她就從包里掏出來遞給Steven。
"確定你沒用過把?"
"廢話,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啊!"
"好,那謝啦。"
"哼,早知道你這么說我就不給你了,你自己慢慢洗吧,我走了。"
"欸~別啊,再聊兩毛錢的。"
"不要,我還怕一枝花看到呢。"
"同事之間聊個天怕啥,看你膽兒小的。"
這時候,一枝花從里面出來了,然后踹了Steven一腳:"膽兒肥了啊,還敢勾引小美?你問問人家看的上你么?"
"哎呀,疼,媳婦兒。"
小美看到人家兩個打情罵俏,很識趣的就走開了。
"還知道疼呢?"
"哎呀,給我點兒面子,行不,媳婦兒?"
"沒人了。"
"小美呢?"
"早走了,還惦記呢?"
"不是,我這不是怕她看到我這樣么。"
"這樣怎么了?嫌丟人?"
"沒有沒有,你說的都是對的。"
"這還差不多,你好好呆著吧,我回辦公室了。"
"別啊,我馬上就好,等等我。"
可是一枝花早就離開了,等Steven提著洗漱包出來的時候,一枝花正好剛進辦公室。
Steven長嘆一聲:"哎~",然后走進辦公室,把洗漱包扔我桌上。
"你能溫柔點兒么?借給你用你還這么對待我。"
"我又不是女的,那么溫柔干嘛?"
"和你說話怎么就那么費勁兒呢,不說了,該干嘛干嘛去吧。"
"哼,我還不想理你呢。"
現(xiàn)在的我倆就像兩個鬧了別扭的小孩兒,還說著賭氣的話,不過也就是幾分鐘的事兒。
今天萬茜身上的傷痕都已經(jīng)結(jié)疤了,她的臉色也稍微好了一些,眼睛也不腫了。
小美剛回到前臺不久,就收到了一束玫瑰花。
"請問萬茜是在這兒上班么?"
"對啊。"
"那請你幫忙把這束花拿給她,謝謝。"
送花的人說完就跑,小美都沒顧的上問他叫什么,雖然給萬茜送花的人很多,但自從她談戀愛之后,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
還好,花上有一張小卡片,小美看了一眼:"酒?好奇怪啊,怎么會有人叫這樣的名字,八成是外號把,哎呀,不管了,先送進去再說。"
小美拿著花來到萬茜辦公室,咚咚咚~
"進。"
"總監(jiān),有您的玫瑰花。"
萬茜低頭邊忙邊問:"誰送的?"
"呃……不知道,我都還沒來得及問,他就……"
"行了,放下吧。"
"哦~"
小美看了看萬茜的辦公桌上,已經(jīng)被文件夾堆滿了,沒有一點兒位置,便轉(zhuǎn)身放到了茶幾上。
萬茜站起來看了看,和小美不同的反應(yīng),一看酒字,她就立馬知道是誰了,然后想都沒想,直接把花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
她給助理打電話:"告訴一下前臺,以后任何人給我送花都拒收。"
"好的,總監(jiān)。"
小美在收到這個通知的時候,還以為是自己闖禍了,萬茜是在怪自己沒有問清楚送花人的名字,還自責了好一會兒。
不過,她心大,沒多長時間,就忘的一干二凈,和同事有說有笑,還在逛淘寶。
我和Steven又開始在為獎金努力了,而一枝花也在辦公室看著書,最近沒有什么大事,所以公關(guān)部的人都比較閑。
有時候就很羨慕他們,干著比我們少的活,但照樣拿工資不誤,如果自己也是個女的,那我也想去公關(guān)部。
然后我就有了一個想法,我問Steven:"你累不累啊?"
"你覺得呢?"
"累。"
"對啊,都說錢難掙屎難吃,說的一點兒都沒錯。"
"我給你推薦個活兒,肯定不累。"
"什么?"
"不過,你得先有些改變。"
"你說啊,擠牙膏呢,一點一點的。"
"就是你先去做個變性手術(shù),然后去公關(guān)部門應(yīng)聘。"
Steven摸摸我的額頭:"兄弟,你是發(fā)燒了在說胡話把?"
"去你的,沒有。不過你看公關(guān)部的那些女的,拿工資多輕松啊,不信下班了你問問一枝花。"
"我沒病,我才不問呢,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能想出這么個方法?"
"我能受什么刺激啊~"
"萬茜啊。"
"沒有。"
調(diào)酒師送來的那束花的卡片上還寫了他自己的電話,意思是給他個解釋的機會,但是在他回到酒吧的時候,卻沒有接到萬茜的電話。
而萬茜在扔掉花后,有些好奇的是,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叫什么的,她并不記得自己說過自己的名字,難道是在那天晚上么?
不能想,一想就頭疼,不過,現(xiàn)在的科技,想要查什么會查不到啊。
她撿起那張卡片,在手里擺弄的一番,然后把調(diào)酒師的電話存到了手機里。
"張文遠,你不是都不來主動道歉,也不聯(lián)系我么,那好啊,我就讓你看看我是怎么和別人一起秀恩愛的。"
自言自語完,萬茜撥通了調(diào)酒師的電話:"喂~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