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跳樓機啟動了,我看萬茜還是不緊張的樣子突然放心很多,可是當它準備下降的時候,竟然不動了,只聽見工作人員說出事故了,我被嚇傻了。
看著被困在十幾米高空中的萬茜,我去問工作人員什么時候可以修好,他們說大概需要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啊,如果她們的安全繩有些松動什么的,那后果真的不堪設想。
我叫萬茜,特別大聲的叫,她聽到后低下腦袋回應我,可是她不小心往外挪了一下,帶子沒弄好,掉了下來……
夢到這兒的時候,我被驚醒了,醒來看了看周圍不是在游樂場,才知道是一場夢而已。
我摸了摸自己的睡衣,已經被驚嚇所產生的汗水浸濕了,額頭上也是密密的水珠。這樣也不能再睡了,我便去衛生間沖了個澡。
洗完澡出來,我看了看表七點了,又拉開窗簾看了看外面,雪還在下,而且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
我沒有換衣服,就穿著浴袍出去做飯了。剛準備好食材,萬茜迷迷糊糊的從樓上下來,我看她還睡眼惺忪,問:“怎么不多睡會啊?”
“餓了。”說著她腳下一滑,就在這時,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奔過去抱住她,她被嚇了一跳,我摸了摸她的耳朵,她問我:“你摸我耳朵干嘛?勾引我?”
“你沒聽老人說受了驚嚇摸摸耳朵就好了嘛。”
萬茜盯著我,是用一種色咪咪的眼神:“你今天怎么沒換衣服啊?而且頭發還是濕的。”
“今天不是周日么,又不需要加班上班的,洗完澡我就沒換。”
由于剛剛抱萬茜的時候被她用手拉了一下浴袍,此時浴袍有些松垮,隱隱約約露出我健壯的胸肌,再加上頭發還沒干,水珠流下來滴在胸肌上,會讓人想到一些特殊的畫面。
估計萬茜是看的有感覺了,雙手一遮臉:“你快去換成家居服,這樣太那個什么了。”
萬茜形容不出來,但我理解她的意思,便回房換了一套舒服的衣服。
出來后,我把窗簾拉開叫萬茜:“看,我說對了吧!”
萬茜光著腳丫子跑過來:“哇,還真下雪了啊!”
我去幫她把拖鞋拿來套在她腳上:“是不是輸了啊,小樣兒,還不信我。”
“行,我愿賭服輸,今天早飯我來做。”
“好,正好食材已經備好了,你做就可以了。”
萬茜倒也痛快,說完就拖著拖鞋去了廚房。她邊做飯我邊問她:“今天什么安排啊?這都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場雪,出去逛逛唄?”
“好呀,我也是這么想的。”
別說,萬茜做的早餐還真不錯,不愧是我徒弟,她能達到這種水平我也就放心了。吃過早飯,萬茜上樓洗漱去了,而我開始收拾碗筷。
萬茜一出門就有選擇困難癥,她永遠定不了自己穿什么,糾結了半天,她決定穿米色高領毛衣加白色羽絨服,下身一條修身小腳牛仔褲,再蹬一雙雪地靴,完美。
呃,臨出門又戴了一頂毛線帽,白色口罩還有手套,總之就是全副武裝了起來。
我就比較簡單了,就穿了一件黑色長款羽絨服,我不喜歡把自己全部武裝起來,好不容易下場雪,還是要讓五官感受一下的。
我牽著萬茜的手走出家門,雪下的很大,出來沒多久,頭發上就蓋滿了雪花,而萬茜長長的眼睫毛上因為有了雪花的身影,就像從冰雪世界走出來的冰雪公主。
萬茜把手伸出來,摘掉手套,雪花紛紛落在她手上,我怕她的手被凍了,趕快把她手揣我兜里。雪真的好軟,一腳踩下去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而且厚度已經快到腳脖子那兒了。
雖然走的有些艱難,但我們還是很開心,下了雪的空氣果然清新,這種天氣也不適合開車,所以路上也沒出租車,我問萬茜:“打算去哪兒?”
“恩~我們去商場吧。”
“商場可是離這兒有一段距離呢,你能走動么?”
“能啊,小瞧我呀。”
我們就這樣沿著被雪覆蓋了的街道走起來,因為雪太厚,早已看不出來斑馬線什么的。
走到樹下的時候,我故意推了一下樹干,然后樹枝上厚厚的雪落下來掉到萬茜的帽子上,看著她被雪遮蓋了的樣子,我哈哈大笑。
“張文遠,你討厭。”萬茜抖了抖身上的雪,然后從地上抓起雪揉成雪球,趁我不注意砸過來。
一路上我們就看著雪景,砸著雪球,時不時互罵幾句的來到商場。
別看下著大雪,但仍阻擋不了人們購物的熱情。商場外面的廣場上,很多小孩子在高興的跳著蹦著,接受這場大雪的洗禮。
我們拍了拍身上的雪進了商場,我問萬茜:“你想買什么呀?”
“沒什么,就是來逛逛唄。反正沒事兒干,正好又下雪了,出來感受一下。”
“行,你高興就好。”
我和大多數男人一樣,并不喜歡逛商場,可能商場就是女人生來的戰場,只有他們這種每個月流血的生物才能征服得了。
跟著萬茜我們從上到下逛了一圈,最后她停在一家女裝店,但我左看右看都覺得別扭我,想了半天才意識到這是中年婦女的衣服啊。
“茜茜,走錯了吧?這不是你穿的衣服吧!你不會突然就喜歡上中年裝了吧?”
萬茜白了一眼:“我是想給阿姨買件衣服。”
“嚇死我了,我還說下了場雪你的穿衣風格也變了。行吧,那你挑,我去那兒等你。”我指著店里的椅子說。
“別啊,你陪我一塊兒啊,你看你媽媽的年紀肯定和阿姨差不多,你也肯定給你媽媽買過衣服,知道她們這個年紀喜歡什么風格。”
“那好吧,我幫你看看。”
在店里看來看去,我都覺得不太適合,便說:“換家店成么?不是非要在這家買吧?”
“不是啊。”
“好,那我們去對面那家,我覺得那些不錯。”
萬茜看了看牌子,并不知名,皺眉說:“那個,太便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