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整休了半天,終是恢復(fù)了點精神。此時南風可以下床走動了,雖不能行動自如但也無大礙。
“南老弟你醒啦,老楊我對不住你啊!”
老楊端著給南風準備好的午飯此時走了進來,發(fā)現(xiàn)南風已經(jīng)蘇醒且無大礙,此時懷揣無比愧疚之情祈求南風原諒。
“老楊哥,既然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那我便不多計較了,你媳婦兒現(xiàn)在可有好轉(zhuǎn)?”
南風自打聽完張岳說的,這兩天老楊對自己各種無微不至的關(guān)照,讓自己心里多少放下了點埋怨。
“感謝南老弟仗義出手,我媳婦已無大礙,只是一時糊涂險些讓你身陷圇囫。”
老楊一臉愧疚之色望著南風,想起那天晚上發(fā)生的情況心中仍是不由得發(fā)慌。
“罷了罷了。不過這件事情雖然已經(jīng)結(jié)束,但是你還要是要去張瘋子的住所祈求原諒。畢竟張瘋子是村里唯一的守村人,又是因你而死。我會教你相應(yīng)的施法步驟以及法訣,你切記必須如實照做,方能保平安長久。”
南風沖著老楊擺了擺手,囑咐著老楊完成最后的收尾工作。
“一定一定!我定會如實照做!”
老楊聽聞此話爽快答應(yīng),生怕有任何疏漏更是用筆記了下來,以確保毫無差錯的完成。
南風特地囑咐了老楊一些祭拜張瘋子的詳細細節(jié),生怕老楊有半點疏漏額外又多交代了幾遍。南風二人在老楊家吃完了午飯正在午休,此時村口一行人正在步行朝著老楊的居所而來。
“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fā)弄扁舟。”
張岳此時斜躺在院內(nèi)的躺椅之上,點著根煙在躺椅上來回晃動。回想起前幾天的那個晚上尚有生死未卜的可能,而今天卻享受著人生的愜意,頓時感悟頗多。隨口吐出一道煙圈,猶如亦不得志的詩人一般咕噥念著詩句。
此時的院門正大開著,一股過堂風不斷地吹拂著院內(nèi)的眾人,遠處一眾身影離院子越來越近。
“請問張大師在這里嗎?”
一眾身影終是到了門口,為首的女子伸出纖細玉手敲了敲門,美若天籟的聲音傳入眾人耳內(nèi)。
“張大師?”
南風聽到女子的詢問首先一愣,細想來這院子里只有張岳符合女子所說的條件,不由得轉(zhuǎn)頭看向張岳。
“是天鴻集團的事么?”
張岳看到為首女子身著純黑色連體制服,身材曼妙、婀娜多姿。其容貌精致小巧,凝脂如玉。雖不說驚為天人,但對于張岳南風這萬年單身戶來說真的是可以算作美若天仙。
“你就是張大師?”
女人見搭話之人頭部、手部盡數(shù)捆綁扎帶,不由得心生懷疑。暗道這面前之人不會真的是所謂的張大師吧,就沖此人打扮分明是一個重傷殘疾未愈之人。
“如假包換,我就是張岳。但我不是什么大師,我旁邊這位才是!”
張岳似乎感受到了女人的疑問,一副老氣橫秋的姿態(tài)瞬間擺了出來,但隨即將鍋踢到了南風的頭上。
“哦?這位是?”
女子剛順著張岳問完此話,轉(zhuǎn)頭看向南風。但當其目光掃到南風之后不由得更加崩潰。此時的南風正在以一種難以言表的緩慢步伐正在挪動自己,時不時嘴里冒出的慘叫更是昭示著其現(xiàn)在所受的痛苦。
這時候為首的女子心態(tài)基本上算是崩潰了,她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了地方或者高層弄錯了地址,否則怎么會遇到這兩個奇葩。
一個所謂的張大師有著半成品木乃伊的姿態(tài),一個張大師力薦的大師看樣子更是猶如殘燭之輝一般稍縱即逝。她不能想象這兩人到底是什么樣的奇葩,就憑這兩個人怎么可能解決的掉集團工地目前所面臨的情況。
“那什么,找兩個人攙著我們,我們過去分分鐘幫你辦了那些東西。”
還沒等那女子思緒收回,張岳更是叼著香煙大大咧咧的沖著自己招了招手,一副雅痞松散的意思,仿佛在說不管你信不信,你得把我服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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