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王鵬洗完澡正準備睡覺的時候突然,突然手機卻是響了起來。
隨即他拿起了手機,點開一看,見是謝蘭跟一個男人睡在一起的照片,他整個人也是不由的一怔,臉上滿是怒色。
接著王鵬走進了房間,對謝蘭說道:“你在外面是不是背著我養(yǎng)男人了?”
“沒有啊!鵬哥,你怎么會這么說?”
聽見這話,謝蘭也是不由的一驚,連忙解釋起來,想著她跟王忠也是非常的謹慎,應該是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
“還說沒有,你當我傻啊!”
王鵬直接把那張照片扔到了她的臉上。
謝蘭拿起照片一看,心里也是不由的一咯噔,連忙說道:“鵬哥,你要相信我,這照片絕對是假的。”
王鵬直接一耳光甩了過去,罵道:“你真當我傻啊!吃我的用我的,居然花著我的錢在外面養(yǎng)男人。”
“鵬哥,你不...”
謝蘭還想解釋,可是根本不等她開口,王鵬就沖了上來,對著她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王忠收拾完東西后,也是郁悶的一個人喝著酒。
正在這時,他突然聽見了敲門聲,也是沒好氣的走了過去,打開門吼道:“誰啊?大半夜不...”
不過話還沒說完,王忠就看著外面站在一群兇神惡煞的人,也是不由的咽了下口水。
“給我打”
那群人也是二話不說,直接沖上來就打,而且下手極重。
在服裝店,秦翠正坐在椅子上,一臉的愁容,服裝店開了這么久,生意一直都很差,投的錢也虧損了很多。
正在這時,趙超摟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走了進來,一路上親親我我,摸屁股揉.胸的,一點不在乎周圍人的看法。
秦翠看見那個女人,也是一肚子的氣,那個女人是趙超找的女朋友,平時花錢大手大腳的,而且還在那些酒吧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女人。
“媽,今天生意怎么樣?”趙超隨意的問了句,然后摟著那女人在店里轉了起來,說道:“安琪,喜歡什么衣服隨便挑,這些都是名牌。”
安琪轉了一圈,打量了這些衣服一眼,說道:“你這些名牌衣服怎么看著有些不對勁啊!”
“哪有什么不對勁的、”
趙超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尷尬,因為這些衣服都是假冒產(chǎn)品,他用很便宜的價格買來的。
“算了,我對這些衣服也沒什么興趣,超超,你說了要給我買車的,我看就今天吧!怎么樣”
安琪摟住了他的胳膊,不停的晃著。
聽見這話,趙超一時間也是猶豫起來。
這時安琪的聲音又是響了起來“超超,我又不是買什么豪車,就一個十多萬的車而已,這要求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買。”
趙超也是直接答應了,要是在以前,像安琪這種美女根本看不上他,為了能留著她,對于她的要求自然是不會不答應。
“買什么買,店里不用做生意了是吧!”
秦翠在一旁聽見這話,也是立刻站起來阻止。
“阿姨,這里大城市,你兒子想娶媳婦,你想抱孫子,不下點血本怎么行,現(xiàn)在可不是舊時代,一句話什么都能搞定。”
安琪雙手插在胸前,嚼著口香糖。
“你怎么說話的,我兒子還怕找不到老婆嗎?”
秦翠一聽這話也是來氣了,她一個年輕人居然對自己這么無禮,一點教養(yǎng)都沒有。
“他是能找到老婆,不過恐怕也是什么歪瓜裂棗吧!”
安琪一臉 的有恃無恐。
趙超見她們吵了起來,也是連忙拉著安琪出去了。
“我跟你說,不準給她買車,聽見沒。”
望著他們離去的身影,秦翠也是大聲吼了起來。
在市中心商場,秦風和徐菲正陪著馮蓮在逛著街。
這時馮蓮看著不遠處有幾個老中醫(yī)在擺攤坐診,也是帶著徐菲走了過去。
徐菲跟在后面,開口問道:“小姑,咱們過去干什么啊?”
“當然是檢查檢查身體。”
馮蓮笑著回了句。
過去之后,她把徐菲按到了椅子上,對醫(yī)生說道:“醫(yī)生,你給我侄女看看,她身體怎么樣?”
“把手伸出來,我給你號號脈就知道了。”
老中醫(yī)把目光向往了徐菲。
徐菲雖然不知道馮蓮打的是什么主意,不過還是把手伸了出去。
老中醫(yī)號了一會脈之后,開口說道:“她的身體挺健康的,沒什么疾病。”
馮蓮湊了過去問道:“醫(yī)生,那她這個時候懷孩子是最好的時候嗎?”
“無論她的年輕還是身體狀況,她都非常合適懷孕。”
老中醫(yī)解釋了一句。
“那你再看看他的身體怎么樣?”
馮蓮又是把秦風拽了過來。
老中醫(yī)給他號了一下脈后,說道:“他有些陽虛不足。”
一聽這話,馮蓮也是連忙問道:“陽虛不足,這是什么?”
“簡單點說就是房事過多造成的,以后注意一下,修養(yǎng)一段時間就行了,年輕人,日子還長著,不要急于一時。”
老中醫(yī)叮囑了一句。
這時徐菲把馮蓮拉到了一旁,說道:“小姑,你這是做什么啊?”
“我想看看你們的身體狀況啊!好早點再生個孩子,壯大家族。”
馮蓮笑著解釋了一句。
“小姑,可是我們現(xiàn)在還不想生孩子。”
徐菲也是一臉的無奈。
馮蓮倒是笑了笑,說道:“沒關系,先讓小風把身體養(yǎng)好再說,腎虧可是不行,如果不早點治好,你遺憾的幸福可不能保證,所以從今天開始,你跟小風晚上就要分開睡,我負責監(jiān)督你們。”
聽見這話,秦風也是連忙問道:“小姑,那得監(jiān)督到什么實話啊!”
“短則個把月,多則兩三月吧!”
馮蓮一臉的認真。
啊~
聞言,秦風和徐菲也是不由的對視了一眼,長嘆了一口氣。
晚上回去的時候,馮蓮就監(jiān)督著徐菲讓她搬到了自己屋里去,留下秦風一個人獨守空閨。
秦風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想著一個人又不是不能睡,這沒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