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落下,便有聲音響起。
"不用請了,本祖都聽著,事實就是五長老所說的那樣。"
聲音是道玄老祖的聲音。他人雖未到,但大家都能聽的出來,是道玄老祖的。
而道玄老祖作證,可信度太高了,誰又敢去質疑老祖所說的話?
何況說的還有板有眼,更加讓人無法質疑。
就連八長老和三長老。聽到老祖的話后,都變得自閉了。
本來還想對判決結果。提出質疑和不滿的。
但老祖出聲作證,他們還能說什么?
所以不管是真的證詞,還是假的證詞,他倆也不能去反駁了,否則就是與整個真武教為敵,別說救陳華和帝女了,連他倆的長老之位,甚至性命都難保。
"聽到了沒有江修,老祖都作證了,你還敢說判決不公嗎?"李青洲得意問道。
"問你們呢,還敢說五長老判決不公,陳華和帝女是被下藥的嗎?"馬明山等人。得意的質問力挺陳華和帝女的人。
頓時,力挺陳華和帝女的人。全都面面相覷,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如五長老說的那樣,但覺得五長老所說的,應該就是事實了。不然老祖也不會作證,去誣陷陳華和帝女。
"陳師叔、師妹。這是真的嗎?"江修不敢置信的問道。
"呵呵呵!"帝女發出慘笑聲,悲哀的說道:"我就知道,真武教的水很深,我和陳師叔。是無法洗刷冤屈的,卻沒有想到,真武教的水,深到這個地步。能讓老祖出面做假證詞。"
"也對,總不能讓老祖如實說。是帝子授權陳金鋒,叫人給我和陳師叔下的藥吧?這要是傳出去。真武教會被天下人所恥笑,說真武教又臟又臭水又深,誰還敢去真武教啊!"
"所以只能咬定,是陳師叔和我,為了比賽能贏,故意發生關系。以此為陰謀,去坑帝子,使弟子被陰,輸掉比賽。"
"這樣一來。天下人只會說我和陳師叔卑鄙,為了贏不擇手段,而不會嘲笑到真武教,就連帝子輸掉比賽,也會被人視為理所應當,畢竟讓人坑的那么慘。"
"總之。我和陳師叔,被你們當作替罪羊了,不得不說,你們的手段太高明了。讓我不服,但又不得不服。"
"你們贏了!我認輸了!"
說到這。帝女笑了起來,笑真武教太可笑!
"你放什么屁!"陳金鋒怒道:"你自己犯賤。和陳華發生關系,不承認也就算了,還給我潑臟水,給帝子潑臟水,給老祖和真武教潑臟水,你簡直罪該萬死!"
"隨你怎么說!"帝女怒道:"反正我橫豎都是個死,我可不想認下莫須有的罪名去死!老祖做假證詞就是作假證詞,真武教水深就是水深,真正指使下藥的是帝子就是帝子,沒什么我不敢說的,只有你們不敢承認的!"
"你...!"陳金鋒被嗆的臉都黑了。
"你什么你?"陳華冷聲道:"你敢以血對天盟誓,如果是你指使人下的藥,活不過三天嗎?你要是敢三天之內不死,我就認罪,是我和帝女沖動了,就問你敢不敢吧!"
"還有你!"陳華指向帝子:"敢不敢拿血對天盟誓,你若指使下藥,三天內必死,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