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都要哭了,連忙跳下桌子想撿衣服,結果一下跳下去,雙腿一軟直接摔在地上。陳華急忙下去,想要扶她,結果自己腿一軟也摔倒了。
"怎么會這樣?"
陳華駭然至極,他感覺整個人都虛脫了,一點力都使不上,腦瓜刺疼刺疼的。
盡管如此。他倆還是很快就手忙腳亂的把衣服給穿上了。
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顧無言。
因為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都對自己的身子很了解,若不是兩人玩的太過度,根本不會把身子整的這么虛弱,連走路都困難。
這時,江修氣呼呼的沖了進來。
"一晚上了!整整一晚上了!你倆總算是知道分開了!是什么能讓你倆整整玩一個晚上?"江修怒吼。
"什么!"
陳華和帝女都驚呆了!
"一整個晚上?"陳華不敢置信,他知道自己沒那么猛。
"對!"江修怒氣騰騰的道:"整整一個晚上,天快亮了你倆才抱在一起睡,這是什么情況,讓你倆沖昏頭腦,連命都不要了啊!"
"知不知道,八組一百多萬隊員。全通過你倆的影子,知道你倆發生關系了。一旦傳到真武教,你倆就是死刑知道嗎?"
轟!
帝女和陳華如遭雷擊,整個人都懵了。
"媽的!"
這時陳華似乎想到什么,怒氣騰騰的道:"我兩就是再怎么沖動。也不至于沖動到安全措施都不做就亂搞的地步,更不至于整一個晚上。連命都不要那種。"
"一定是昨晚的酒和茶,被人下藥了,我倆就是喝了后廚送來的酒和茶之后,我隱約記得。我把帝女當我媳婦了,就把她摟進懷里,之后就什么都記不得了,所以絕對是被下藥了!"
"嗯嗯!"帝女也點頭道:"我也隱約記得。陳師叔摟住我,當時我還以為陳師叔喝多了。想叫他老實點別亂來,免得被人看到。然后我就感覺身上一熱,一股血氣直沖天靈蓋,之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聽了陳華和帝女的話后,江修就在地上,抓起一個茶壺,將茶壺打開。以身試毒,將打翻的茶壺里頭剩下的一點茶水,全倒自己嘴里。
不多時。
他罵道:"真的被下藥了,我就喝了不到三分之一杯。身上就刺撓的很,你倆喝了多少?"
"一人三杯。"陳華道。
"怪不得能那么猛到什么都不顧的地步!"江修道。
帝女氣炸了:"到底誰下的藥啊!"
"還用說,肯定是陳金鋒那伙人中,還有奸細未離開,按陳金鋒的要求,給咱們下的藥。目的是為了整死咱兩,讓咱兩贏也是死,輸也是死,心黑到長毛了他!"陳華氣的咬牙切齒。拳頭緊握。
帝女肺都要炸了。
"陳金鋒這個雜碎,他怎么可以這么狠。有這種手段陷害我和陳師叔,要我倆死啊!"
她都恨不得將陳金鋒碎尸萬段了!
這時。呂暉道:"既然是下藥,不是你倆清醒狀態下干那事,這是情有可原的,只要能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你倆被人下藥,就可以免除死刑,而下藥者則會被判處死刑。"
"所以還是先把這地上的酒水食物都打包好,到時出島,被人告到真武教,也好拿這個證明你倆是被下藥。"
"然后,再去把下藥的人找出來,讓他們說出實情,到時一百多萬隊員作證,頂多帝女被撤,換別人當帝女,不至于處死你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