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顧安妮這話,陳華仿佛被潑了一盆涼水,立馬停了下來,慘笑看著顧安妮。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只是一個嫖客?"
"對!"
顧安妮重重點頭,紅著眼眶說道:"干我們這一行的,說好聽是女郎,說難聽點就是雞,所以你別把我想的那么圣潔。我沒你想的那樣,我就是個骯臟的女人!"
她臟不臟,陳華知道。
床上的那多猩紅玫瑰,足以證明她不臟。
他算是明白了。
她昨晚是在騙他。她終究還是不信任他有那個能力,不信他能幫她拿回屬于她的東西,也沒有等他,選擇了讓任邵文幫她。
"你是在糟踐你自己知不知道?"陳華也不知道為什么,莫名覺得有些心痛。
看到陳華痛心疾首的表情,顧安妮落下兩行清淚,哽咽道:"我不用你管,走!你走啊!"
她實際上是不想連累陳華。因為陳華被追殺,都不敢回去,要去港州避難,她又怎么忍心因為自己而害他,讓她亡命天涯?
所以,她只能選擇讓任邵文幫忙,釀出多大的禍事出來,也由任邵文來承擔,而不會禍及到陳華。
"他走不了了!"
不待陳華開口,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
只見629的房間門打開。許榮昌面色冷冽走了出來。
緊接著,627房間的門也被打開。一個嬌小的女生跑了出來,當看到任邵文一臉血時。她整個人都懵了。
"哥!"
她跑過去將任邵文扶起,看向陳華,怒不可遏道:"是不是你打的我哥?"
"是。"陳華沒有否認。
"你為什么打我哥!"任邵婷怒問。
"他禍害我的女人,我打他有問題嗎?"陳華冷聲回應,顧安妮把第一次給了他,在他看來。她如同他的女人。
任邵婷頓時無言語對。
而顧安妮聽聞陳華說她是他的女人,頓時眼淚決堤一般涌出。哭著道:"陳華,我沒資格當你的女人,我是個骯臟的女人,是我不好。讓你難受了,忘了我吧。"
陳華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她了。
非得不給他時間。一意孤行,釀成無法挽回的后果。
真是個胸大無腦的女人!
"媽的!"這時候,任邵文抹了把臉上的血,怒指陳華道:"許老。打死他!給我打死他!"
"好的少爺。"
許榮昌回應一聲,雙拳猛然握起。
咔嚓嚓!!!
如鞭炮一般的炸響聲。頓時徹響過道。
"你死定了小子!你他媽死定了!"任邵文面色猙獰的沖陳華吼道。
他話音剛落,許老身軀猛地一晃,一拳朝陳華砸了過去。
"陳華,快躲開!!!"
顧安妮億萬分驚恐叫了出來,這個許老,可是比鐘大師還要厲害,被他一拳打中,還能活嗎?
而陳華。面對許榮昌一拳砸來,也沒有閃躲。而是牙關一咬,握緊拳頭迎了上去。
"找死!你真是找死啊!"任邵婷忍不住叫了出來。許老神境三重,打死一個丹境宗師,可是如同踩死一只螞蟻一樣輕松,他竟然敢跟許老對拳,這不是找死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