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祁在車里看著許茶進了集團大樓,姚鈞調(diào)轉(zhuǎn)車頭離開。
他拿起手機,想撥通電話去問,但是又擔(dān)心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這樣。
她會誤會自己不信任她,但是不問,他心里又難受極了!
許茶回到了辦公室,看到了桌上的手機,才想起了剛才出去的時候沒有帶。
拿起后看到了,屏幕上的未接來電顯示的都是陸少祁的名字,剛想馬上回撥回去,高華卻又打進來了電話。
“你今天不是要過來檢查,你是不是忘記了?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高華在電話那邊大叫著。
許茶愣了一下,看了一下桌上的日歷,才想起來今天是要去醫(yī)院檢查的日子!趕忙看了下時間。
“那我現(xiàn)在趕過去,還可以么?”許茶問著。
“就等你了,你過來吧!
許茶應(yīng)了一聲,然后趕忙收拾了一下包!匆忙的離開了辦公室。
可能是因為懷孕的原因,許茶現(xiàn)在有時候一轉(zhuǎn)頭就會忘事兒,就這樣把給陸少祈打電話的事忘記了。
陸少祈在車里,看到出來的許茶,想要叫住她,卻看著她著急的上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許氏集團。
陸少祈也啟動了車子,跟了上去!
到了醫(yī)院,陸少祈在車里看著許茶進了醫(yī)院,但是他并沒有想到許茶是去婦產(chǎn)科。
他不知道她來這里到底是要做什么,她也并沒有給自己說過有誰住院,此時的他只是覺得最近她瞞著自己的事越來越多!
“我到了,我先去掛號,然后上去找你!”許茶給高華撥通了電話。
“好!人多,你自己小心!”
許茶進入掛號臺,掛了婦產(chǎn)科的號,辦好了手續(xù),然后直接去找高華。
此時的陸少祈在樓下的車里拿起了手機,撥通了高華的電話,想要問高華知不知道為什么許茶要來醫(yī)院的事。
高華的手機響了,她看著來電顯示,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接!
因為許茶跟自己要求過,自己懷孕的事要對陸少祈保密,所以暫時還是不能將許茶懷孕的消息告訴陸少祈。
高華猶豫了片刻還是接起了電話。
“喂!”
陸少祈省去了電話前的問候,很直接的問道:“茶茶去醫(yī)院是去找你么?”
高華沒有想到陸少祈居然會問的這么直接,一瞬間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但是想到許茶的拜托,只好裝傻一樣的搪塞著:“她來醫(yī)院?我不知道呀?”
“好,知道了!”陸少祈掛了電話,聽到高華的回答,更加的肯定許茶是有事情瞞著自己!
他想起剛才許茶從姚鈞的車上下來的場景,又想到之前她受傷的時候,都是姚鈞在她身邊。
陸少祈的醋意大發(fā),他并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吃醋的表現(xiàn),他只是覺得自己的心里要炸了,憋的不舒服!
他晚上就想把那個女人按在自己的身子下面,問清楚!她到底瞞了自己什么事?
此時的醫(yī)院里面,高華掛了陸少祈的電話,在門口等著許茶。
這時候的醫(yī)院已經(jīng)是到了晚餐的時間,許茶一進入婦產(chǎn)科就聞到了滿滿的飯香味。
“在這!”高華沖許茶招了招手,許茶也看到了高華,同樣的招招手。
高華把許茶帶進了檢查室,仔細的給許茶檢查著。
“怎么樣?”許茶有點緊張的問高華。
“額,情況似乎有點!
高華吞吞吐吐的說著,然后故意裝作不好的表情,看著許茶。
許茶看到高華的表情,心揪了起來,非常擔(dān)心孩子的狀況。
她緊張極了,一直在問:“是不是情況非常不好?是不是?是不是?”
高華看著許茶現(xiàn)在的樣子,覺得可愛極了,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
“沒有,我騙你的,寶寶的情況還行,你看你的各項指標也都比上次的時候好了很多!
高華把機子上出來的單子拿給許茶看,一項一項的說著。
許茶雖然看不大明白,但是心里卻很高興。
“太好了!等著少祈過一陣不忙的時候,我就告訴他!”許茶拿著單子。
“但是雖然現(xiàn)在的指標顯示各項都比較好,但是你還是不可以掉以輕心,一定要注意營養(yǎng),還有多休息。”
“公司的事情要是比較多的話,你得適當(dāng)?shù)恼{(diào)整一下,不能讓自己太操勞,等著孩子穩(wěn)定了就好了!”
高華囑咐著許茶。
最后他還壞笑著說了句:“一定不要跟你家那位做那事,知道么?現(xiàn)在寶寶的情況并不穩(wěn)定,當(dāng)心流產(chǎn)!”
許茶低下頭,紅著臉笑了笑,小聲的答道:“知道啦,啰嗦!”
在樓下的陸少祈,看著許茶半天不出來,有點著急。
他一把扯下了脖子上的領(lǐng)帶,想要沖進醫(yī)院去找她。
剛拿起副駕駛上的風(fēng)衣準備下車,手機卻響了起來。
陸少祈看了一眼上面的號碼,顯示是秘書部的電話。
他重新放下外套,想著是不是公司有什么事需要他回去,便接了起來。
“喂,許總!不好意思,前臺這邊來了一位小姐,她自稱是您的朋友,她說她姓方!您認識么?”
秘書在電話那邊的問著。
“方?”
陸少祈搜索著大腦,仔細的回想著跟陸氏集團有合作的姓氏是方的人。
但是貌似好像是沒有一位姓方的,況且還是女的。
陸少祈皺著眉說道:“我不認識姓方的女士,她有什么事情么?”
“她倒是沒有說什么事,但是好像看起來神情有一點點恍惚,看打扮應(yīng)該不是業(yè)內(nèi)人士。”
秘書看了一眼早不遠處坐著的這位,扎著低馬尾的女人,她皮膚倒不像是許茶那樣的白皙。
穿著比較簡單的格子襯衣加牛仔褲,腳底下踩著一雙白色的帆布球鞋,相貌雖然平平。
但是五官卻也精致,只是眼神里卻透露著一種讓人說不上的感覺。
“你問她名字叫什么?”陸少祈有點煩躁。
“好的陸總,您稍等。”
秘書在電話的那邊,小聲的應(yīng)了一聲,然后扭頭去問坐在不遠處的那位女士。
“女士,請問您的名字是?”
那個女人突然回過神來,看了一眼秘書小姐。
此時在車里的陸少祈,腦海里突然閃現(xiàn)了一個名字!
那是一個對于自己而言藏在心里很久的名字,是一個讓自己無法忘記的名字—-方婉渝。
“她是不是叫方婉渝?”
“我叫方婉渝!”
電話和辦公室里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出了這三個字。
秘書尷尬的回了句:“是的,陸總,她的名字是叫方婉渝!
陸少祈不敢相信,她此時居然正在他的辦公室!
雖然僅僅只是一個名字,但是這三個字卻幾乎可以倒映出他的整個童年。
當(dāng)年他母親去世,他被接來陸家,他臨走的時候告訴她,要她有事就來找自己。
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他派人找過她,可是這個名字就像在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陸少祈沒有猶豫,重新發(fā)動了車子,轉(zhuǎn)著手里的方向盤,開回了陸氏集團。
誰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和陸少祈之間到底有著什么關(guān)系?他們之間到底又有著怎樣的感情?
陸少祈只說了一句:“讓她在辦公室等我!
從醫(yī)院開回辦公室的路上,陸少祈的內(nèi)心翻滾著。
這種翻滾跟他對許茶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更加準確的說那是一種擔(dān)心,就像家人一樣的擔(dān)心。
此時的醫(yī)院,許茶結(jié)束了檢查。在高華的休息室,倆人喝著酸奶,吃著飯,高華給許茶切著橙子。
“有件事正好想要跟你說,你可以幫我想想怎么幫幫然然”許茶突然想起了姚鈞和王子然的事。
“她跟姚鈞?”高華大驚,“他倆什么事?”
“你難道就沒有發(fā)現(xiàn)木霖和王子然之間有點跟之前不太一樣?”
“你也看出來了?我以為就我看出來了!”
“你看出來了怎么沒說?”
“我以為就只有我自己有這種感覺,又怕說出來萬一給然然或是誰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我就沒多這個嘴!”高華解釋著。
“他倆不是分手了吧?”高華瞪大了眼睛。
“分手那到不至于,只是然然現(xiàn)在突然之間跟姚鈞之間有點,就是那種,感覺跟木霖是完全不一樣的,哎呀我也說不清!”
許茶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她喜歡上姚鈞了?還是姚鈞喜歡上她了?”
“他倆應(yīng)該是彼此之間都有感覺!”許茶喝著酸奶。
“她不是愛木霖么?”高華追問。
“她跟木霖,你也知道,她一直都是跟在木霖身后的,也基本上什么事情都都以木霖為中心,上次你還記得木霖給然然求婚的那次么?”
“那天姚鈞出現(xiàn)了,然然沒打印木霖,咱倆還納悶!后來然然不是消失了三天。我猜測然然應(yīng)該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心里就開始亂了,你懂我的意思么?”
高華似乎明白了許茶的意思,點點頭。
“而且姚鈞吻了然然!痹S茶說完這句話,高華差一點把喝進去的水嗆出來。
“你說什么?”高華擦著嘴。
“你慢點,別嗆著。”
“跟陸氏合作確定的那天晚上,慶功宴那天。姚鈞在然然樓下等她,那天晚上姚鈞吻了然然!
許茶一五一十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