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哪位?”許茶禮貌的接起了電話。
“是我,姚鈞!”
許茶拿下電話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手機號,歸屬地顯示是這里!又重新接起電話。
“這個是你在這邊的號碼么?”許茶問姚鈞。
“對!我在你們公司樓下,一起吃個飯吧,大名人呵呵”姚鈞在電話笑著。
“好!”許茶笑著掛了電話,拿起包便下了樓。
出了公司大廳,就看到了姚鈞。他靠著車門!沖許茶招了招手。許茶也笑著走了過去。
“呦!老同學還是風采依舊啊!”許茶笑著
“你也是呀,越發(fā)的美了呢!”姚鈞給了許茶一個美國式打招呼的方式—擁抱!
姚鈞轉身紳士的給許茶開了車門,等許茶上車后,自己才繞過車頭去了駕駛座的位置,系好安全帶后,出發(fā)前往本市最豪華的西餐廳
在車上,姚鈞看著許茶笑了笑說:“現(xiàn)在真的是多年不見,變化很大呀!早知道你現(xiàn)在美成這樣,我當初就趕在林木霖那小子之前下手才對。悔恨呀”
姚鈞一邊說一邊搖頭。
“不帶一見面就拿我尋開心的哈怎么這臭毛病還跟以前一樣啊!”
姚鈞是那種看起來很冷淡,實則相熟后就會放得很開的人。以前上學的時候,也是在跟許茶相熟以后,許茶才知道這人完全不像表面上看的那樣。
“哈哈對,不能亂說,不然你家那位不得找我算賬呀哈哈”姚鈞笑著。
車子很快就到了餐廳,姚鈞自己先下車,然后跑去給許茶開了車門,將車鑰匙給了迎賓服務生,交代服務生去停車,自己帶著許茶走進了餐廳。
姚鈞的個子很高,而且皮膚很白,自然垂下來的頭發(fā),長度正好到眉毛,左耳帶著一個黑色的耳釘,雖然不是雙眼皮,但是眼神還是像以前一樣透著清澈。跟陸少祁的帥是完全不同的感覺,給人的感覺卻是那樣舒服,就像被陽光照著一樣!
“您好!有預定,兩位,姚鈞”姚鈞簡潔的說著
“您好,姚先生,這邊請”服務生在前面帶路,姚鈞和許茶跟在后面,經(jīng)過的時候不少的女士都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然后再看看自己,許茶笑著搖搖頭,心想‘還是那樣惹人注目。’
姚鈞給許茶拉開了座椅,等許茶坐下后自幾才去對面的位置坐下,整個動作非常的紳士。
“兩位需要現(xiàn)在點餐么?姚先生!”服務生看了看許茶又看了看姚鈞。
“恩,茶茶你想吃什么?”姚鈞問許茶。
“我都好,你看著點吧,我只負責吃。沒有忌口。嘻嘻”許茶笑笑,腦海里想起了自己每次跟陸少祁去餐廳的時候,都是陸少祁點餐,自己只負責吃。然后陸少祁就會用心的把自己說好吃的每道菜記下來,下次再點給自己吃許茶幸福的笑了笑。
“法式花椰濃湯兩份,龍蝦意面兩份,蔬菜沙拉一份,黑胡椒牛排兩份,八分熟就這些,謝謝!”姚鈞把菜單給了服務生。
“好的!”
“在想什么呢,還自己一個人傻笑!”姚鈞給許茶倒著紅酒。
“沒沒有啊,沒想什么”許茶抬頭。
“你怎么一走就這么多年,也沒個聯(lián)系!當年走的時候一點征兆都沒有!”許茶問姚鈞。
“還不是被我爸和我媽,說去美國就去美國,也沒問我的意見,就把我?guī)ё吡恕币︹x搖搖頭。
“來,再次見面,大名人!干一杯”姚鈞拿起酒杯。
許茶也拿起酒杯。
“干嘛總喊我大名人?”許茶有點嫌棄的眼神。
“我這剛回來,就聽到不少你的新聞,你跟陸氏集團的陸少祁是什么情況?我還以為你跟林木霖早就結婚了呢!”姚鈞問。
“這個事說來話長了你什么時候回來的?這次回來還回美國么?”
服務員端上了餐點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姚先生您的餐已給您上齊。祝您用餐愉快。”
最近總覺得餓的很快,許茶低頭便吃了起來。
“我這次會一直留在這,處理公司的事,集團的業(yè)務要在這邊發(fā)展,美國不會回去了。”姚鈞把切好的牛排,遞給許茶。
“這么多年你們過得都怎么樣?上次剛下飛機,就被木霖叫去了私人山莊,還以為是參加你和木霖的訂婚宴呢。結果后面看來好像并不是”姚鈞低著頭,似乎在想著什么。
“上次是木霖要跟然然求婚,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然然會那樣你不在的這些年發(fā)生了很多事,以后再跟你細說吧。一兩句也說不清”
“對了,你在美國一直都跟木霖有聯(lián)系么?我怎么一直沒聽他說過。”許茶好奇。
“那倒沒有,去美國的時候走的突然,沒有了你們的聯(lián)系方式。本來想著去了美國再找的,但是等去了以后又忙于學業(yè),閑了就去我爸的公司,后面時間長了就忘了這回事了,上次也是因為要回國了,所以提前派人去找了木霖,才知道他一直都在這里。我還擔心你們都不在這里了呢等我下了飛機就第一個聯(lián)系他,結果后面的事你就知道了”姚鈞撇撇嘴。
“哦,這樣啊!”許茶點點頭。
“你也別光說我呀,你怎么樣?這么多年過的好不好?我回來就聽說你家的事了叔叔現(xiàn)在身體還好么?”姚鈞關切的問。
“我爸呀,他挺好的!就是現(xiàn)在有時候體力不比以前了,我也在慢慢接手公司的事,盡量想盡快熟悉業(yè)務,讓他在家休息。你呢?叔叔也回來了么?”
“沒有,他們還在美國,但是后面會回來,他跟我媽年齡大了,經(jīng)常嘮叨著想回國!”
“陸少祁呢?對你好么?”這是姚鈞第一次提到陸少祁。
“他挺好的之前的時候有誤會,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許茶笑了起來。
“我聽說你最開始是嫁給陸少成的是么?陸少成跟陸少祁他倆”姚鈞好奇。
“是!最開始我家剛破產(chǎn)的時候,我跟陸少成是有婚約,他是少祁的哥哥,但是我跟他并沒有感情,當初在陸家難過的日子,如果沒有少祁,恐怕我早就撐不下去了現(xiàn)在都過去了。”許茶摸著手里的岔子。
“聽你這么說,我倒是對陸少祁開始有點好奇了,以后在公事上免不了要互相拜訪。正好有你,我也可以多了解了解這個人”姚鈞似乎在想著什么。
“我相信你們會成為很好的朋友的!”許茶笑著說。
吃過飯后,姚鈞送許茶回了陸家別墅,然后自己回了自己的住所。
到家后,許茶去看了孩子
一邊抱著孩子,一邊心里想著姚鈞,現(xiàn)在的姚鈞早已經(jīng)不再是當年的那個姚鈞了,許茶又想到了王子然,然后不知為什么笑了笑想起在餐桌上提到王子然的時候,姚鈞的反應,總說不上是什么感覺
然后又看看懷里的孩子,想起了還在美國的陸少祁拿起了手機便撥通了陸少祁的號碼。
“”電話沒有人接。
許茶又按下了重播鍵,還是沒有人接!許茶有點擔心,便給陸少祁發(fā)了消息:‘還在忙么?你還好么?’
陸少祁此時正在跟湯米去見一位朋友,因為在飛機上手機調(diào)整成了靜音的模式,所以一直沒有聽到許茶的電話。
許茶不見回復,又發(fā)了消息給陸少祁:‘是不是不順利?你還好么?’
遲遲陸少祁也沒有回復,孩子鬧了起來,許茶只好將手機放在桌上,抱著孩子在屋里來回轉圈,哄著寶寶!
過了好一會,孩子才停止了哭鬧,迷迷糊糊的在許茶懷里睡著了,李媽把寶寶接過去,許茶著急想要去拿手機,但是就在快要到一樓的時候,在樓梯上踩空了
許茶來不及反應,側著身子就摔了下去!然后整個人摔了下去腿上破了一大塊皮,整個青了一大片。
家里的傭人嚇壞了,連忙過去扶許茶。還好只是踩空了兩層,如果要是層數(shù)再高一點的話,恐怕就危險了。
“少奶奶,少奶奶你沒事吧!”傭人急忙過來看許茶有沒有受傷。
“沒事,沒事!”許茶站了起來。
“這么大一塊兒都破皮了,還說沒事,疼不疼呀,送您去醫(yī)院吧!”李媽下來看著焦急的說。
“你快去喊司機,送少奶奶去醫(yī)院!”李媽吩咐著另一個傭人,然后將許茶扶到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李媽,不用的,只是破皮而已,不嚴重,您幫我拿醫(yī)藥箱處理下就行的。”許茶看著李媽。
“這么大一塊,多心疼呀!哎呦,這可怎么辦。”李媽就像自己的女兒摔了一樣的擔心著。
“沒事的!過兩天就好了,這么晚了,別折騰了!又不是什么大傷。”許茶晃了晃李媽的手臂。
“李姨,醫(yī)藥箱拿來了!”一個傭人把藥箱遞給李媽。
“少奶奶,那你忍著點,我給你擦擦哎呀,受老罪了這”李媽一邊嘮叨一邊拿藥棉擦著。
藥沾到傷口疼的要命,許茶一直忍著沒有叫出來。在最初來陸家別墅的時候,面對陸少成的百般刁難,許茶早已學會了忍耐和堅強,現(xiàn)在的自己也完全不再像什么千金大小姐。
李媽小心的擦著,終于擦完了,又上了藥,用紗布輕輕地纏住
許茶讓李媽把手機遞給自己,著急的看了看手機,還是還是沒有回復。
“少奶奶,您別上樓了,別回頭再傷了。我去給你把客房收拾一下,您晚上去那睡您看行么?”李媽看著許茶問道。
“恩,好!沒事的,辛苦你啦!”許茶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