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茶已經被綁架了,你不知道?”陸念堔輕蔑的冷哼一聲,又示意屬下將江悠悠的脖子割破了幾分,這下子,江悠悠的命都懸了起來,劇痛加上恐懼,已經讓江悠悠連哭喊出來的力氣都沒有。
“唐天雪,也許我該給你做個直播,看看你女兒是怎么死的!”陸念堔說完,便主動掛了唐天雪的電話,然后發了視頻過去。
唐天雪點開視頻看了一眼,當即嚇得差一點暈死過去,鏡頭里的女孩,哪里還有自己女兒以往熟悉的模樣?臉上,脖子上,全都是血,只留一口氣吊著命,卻也是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
此時的唐天雪,終于明白自己得罪了什么樣的男人,如果說陸城忠是奸詐的狐貍,那陸念堔就是地獄的魔鬼。
“陸總,我真的錯了,求你別殺我女兒,求求你了!我幫你救唐茶,我幫你!”唐天雪知道,陸念堔只所以沒有刀解決了江悠悠,就是想逼著她幫忙救唐茶出來,她低估了陸念堔對唐茶的感情早知道這樣,她不會選擇鋌而走險。
比起身負巨債,女兒的性命,自然是比任何東西都重要。
陸念堔不疾不徐的反問唐天雪道:“你救?你知道她在哪里?”
唐天雪頓了頓,咬牙根陸念堔說道:“我大概知道,她……應該還在姜山市,但具體的位置我暫時還不清楚!”
陸念堔知道唐天雪不會在這時候跟自己說謊,不覺有些緊張的坐直了身子:“理由?”
唐天雪怕說錯了話,陸念堔一怒之下真的要了她女兒的命,所以謹慎的和陸念堔解釋道:“我的理由是,唐茶的母親,就在姜山市,一直不曾離開!”
陸念堔眼眸微微一深,突然對整個事件有了一些古怪的猜測,但因為吃不準,所以他沒敢妄下定論。
“你怎么知道唐茶母親就在姜山市?誰告訴你的?陸城忠?”
“你父親并沒有和我說,是我自己猜測的,當年唐茶母親的確是因為動用了乾坤珠而使身體受到了極大的損害,為了防止她再次被人盯上,唐茶父親對外謊稱她已經死了,然后偷偷將她送回了姜山市,只是她回到姜山市后,人突然就消失不見,任憑我們怎么找,也找不到她,但我知道,她不會死,只是自己藏匿了起來罷了。”
頓了頓,唐天雪見陸念堔并沒有說話,也猜不透他到底聽進去了多少,便又對他解釋道:“我之所以說唐茶的母親還活著,其實也是有依據的,乾坤珠的開啟方式,只有唐茶的母親知道,如果你父親不是已經找到了她,知道了開啟乾坤珠的具體方法,他不會貿然行動,綁架唐茶!”
“我知道了!那該如何找到唐茶?”陸念堔微微嘆了口氣,又連忙追問她道。
唐茶母親沒死最好,這樣,唐茶起碼不會對他過于恨,也許他們兩個,還有能和好的一天。
“你應該回去唐茶姥姥之前居住的地方,那里面有開始乾坤珠的方法,除了那里,任何地方都不行,所以,我現在覺得,唐茶應該已經被人綁架到了高玉縣她姥姥的老家!”
聞言,陸念堔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氣,迅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如果不是唐天雪提醒,他到現在還蒙在鼓里,之前他就在懷疑,葉寒找人開著他的車子,故意調虎離山的搞這么一出事為了什么?現在一切終于明朗化了,原來,他是為了拖住他們,不讓他們去唐茶的老家找人。
因為就像唐天雪所說的那樣,想打開乾坤珠,就必須要回高玉縣,必須有唐茶的母親,必須有打開乾坤珠的道具,缺一不可。
“把唐茶姥姥家的具體地址發給我,快!”陸念堔二話沒說,連忙向唐天雪要了唐茶姥姥家的地址,然后便要急著向外走。
才走了幾步,他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高玉縣離他現在所在的位置,少說也有兩百公里,即便是此時開車過去,也需要三四個小時,到時候唐茶還在不在都未曾可知。
再者說了,他的手里只有兩個保鏢,對方卻都是有備而來,具體人數不明,但肯定不少。
與其自己貿貿然開車過去救人,不如找當地的人先開車過去救援。
而最合適的人,莫過于梁雪蜜了!
看她調動當地警力的速度就知道,這女人在姜山市名氣不小,找她幫忙,肯定比自己過去要奏效的多。
雖然陸念堔很不想開口求那個女人,但為了唐茶,他還是毅然撥通了她的電話號碼。
梁雪蜜剛洗過澡,躺在床上還沒休息,今晚發生的一切都非常刺激,尤其是遇到的那個男人,至今都讓她怦然心動,就是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機會再遇到他了。
結果梁雪蜜正抱著手機,望著外面的月色發呆的時候,陸念堔的電話居然就打了過來。
當時看到陸念堔的電話時,梁雪蜜高興的險些從床上蹦起來。
“陸總,您找我有事嗎?”越是心動,越是表現的客氣有理,梁雪蜜可不想給陸念堔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所以對他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
時間緊急,陸念堔也不想和她多做交談,上來便很直接的問她道:“梁小姐,我知道你和當地的警察都很熟悉,能不能拜托你一個忙?”
梁雪蜜有些失望的扁了扁嘴,嘴上客氣道:“可以啊,請問你要我幫什么忙?”
“我查到了我妻子的下落,但我現在距離哪里太遠,暫時無法過去,而這件事又特別的緊急,您能不能幫我調集一下離那里最近的警察,請他們派出警力去搜查一下?”
梁雪蜜雖然心里不太舒服,但為了給陸念堔留下一個好的印象,也就沒太過推脫:“可以,你把具體的地址發給我,我現在給那邊的人打電話。”
“謝謝你,改天我們夫妻請你吃飯。”得到梁雪蜜點頭后,陸念堔客氣又不是禮貌的對她表示致謝道。
梁雪蜜尷尬的笑了笑,隨即敷衍道:“也好啊,我正好也想看看你妻子長的什么樣,說不定我們還能成為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