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終他還是理智戰勝了沖動,并沒有對唐茶做什么,如果換做是別的女人,他不會讓自己忍的這么辛苦,但對她,他甘愿讓自己變得紳士一些。
畢竟比起得到她的肉體,他更希望能得到她的心。
從臥室出來,江嶼城回到餐廳,拿了唐茶的手機,打開看了一眼,手機里剛好有陸念堔發過來的一條短信:“唐茶,子公司這邊有點麻煩,我今晚可能回不去,你乖乖在別墅呆著,不要出門!
江嶼城望著陸念堔發過來的這條短信,冷笑了一聲,然后,毫不遲疑的給陸念堔回撥了過去。
陸念堔還以為是唐茶給他打電話,所以接的很快,可電話接通的那一瞬間,陸念堔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所以,他沒有立刻開口說話,而是在等電話那頭的人先主動開口。
“你老婆現在在我的手上,陸念堔想救她,就乖乖的給我滾回來,我在城西別墅等你!
陸念堔眼眸一沉,開口質問江嶼城道:“江嶼城,你在搞什么花樣?”
“我騙你老婆說乾坤珠在我的手上,她就過來了,順便給她看了一出好戲,現在她在我的床上不知道睡的多么香!
“混蛋,你敢碰唐茶一下,我要你的命!”唐茶是陸念堔的軟肋,江嶼城動唐茶,就是要讓陸念堔大開殺戒。
“想要我的命?可以啊,我隨時恭候,不過,你先離開s市再說?”
江嶼城話音一落,前方開車的葉寒突然猛打了一把方向盤,迅速將車開到了旁邊的綠化帶上,把陸念堔也給驚了一下。
“怎么回事?”陸念堔和江嶼城的電話還在繼續,卻不得不看向前方,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大少爺,前方有車輛突然沖了過來。”葉寒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冷靜的倒車,打算躲開前面突然冒出來的那輛車,然而,他們的車才動了一下,馬路的另一頭,卻突然再次闖入了一輛車,生生將他們的退路也堵死了。
葉寒經驗豐富,一看這就是來故意挑釁的,他連忙彎腰從儲物柜里拿了一個伸縮棍出來,以備不時之需。
前面和后面兩輛車將陸念堔的車堵死后,車門打開,瞬間從里面下來七八個手持棍棒的年輕男人。
那些男人穿的比較社會,一看就是小混混,陸念堔不用猜,也知道這是江嶼城找來對付他們的。
“江嶼城,算你狠!”對著電話那頭的江嶼城狠狠的罵了一句后,陸念堔冷靜的掛斷電話,開始打電話叫救援。
雖然這是s市,是他們江家的地盤,但他在s市也是有子公司的,而且,既然能打通這里的市場,那自然上面也不會少人脈。
只不過,遠水解不了近渴,這些混混已經近在眼前,就算是打電話報警,一時半會,警方的人也不會趕到。
“大少爺,報警沒用的,這件事還得咱們自己解決。”葉寒握緊手里的棍子,就打算開門下去迎戰。
陸念堔卻冷靜的一把攔住他,然后用眼睛掃了一眼前方當著他們路線的車,和那群即將將他們包圍的混混,示意葉寒道:開過去!’
葉寒愣了一下,旋即便明白了陸念堔的意思,他輕輕的說了一句:“大少爺你坐穩了。”便突然對著前方那一大群的混混猛然一腳油門上去。
那些混混也不是吃素的,見到陸念堔的車快速向自己沖了過來,然后做鳥獸散,快速退到了一邊去。
葉寒沒有撞到人,卻也沒打算就此熄火,而是突然對著前方那輛車的車頭,一腳油門撞了上去。
索性今天他們開的是越野車,車身很高,而前方的車卻只是普通的私家車,檔次中等的那種,葉寒這一撞,直接將那輛車的車頭撞的轉了個圈,原本橫著的車身,此時也變成了豎著。
趁著那些人還沒反應過來,葉寒連忙猛打方向盤,從馬路邊緣的縫隙處硬生生鉆了出去。
雖然出去的時候,他們的車子也被剮蹭的不像話,但到底是幾百萬的越野車,這點輕傷根本無足輕重,甩到后面那群混混,也完全不在話下。
終于沖出包圍圈后,葉寒扭頭看了一眼那群手忙腳亂的正打算上車追過來的混混,請示陸念堔道:“大少爺,現在怎么辦?”
陸念堔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命令葉寒道:“回臨城,去江嶼城的別墅!
“現在嗎?可這群人怎么辦?”一眨眼的功夫,那群混混就跟蒼蠅一樣的追了上來,雖然他們的車沒有陸念堔的車快,但也架不住一路窮追猛打。
“唐茶現在在江嶼城的手里,我必須去見他!标懩顖逕┰甑奈站o手機,有些懊悔的對葉寒說道:“我不該把唐茶扔下的,更不該堵江嶼城的人性!
葉寒一臉茫然的看著陸念堔,不明白他究竟在說什么。
過了好一會兒,陸念堔才長嘆一口氣,幽幽的和葉寒解釋道:“昨晚江嶼城給唐茶發了短信,說乾坤珠在他的手上,我知道他在騙她,但我以為江嶼城是喜歡唐茶的,所以不會對她怎么樣,今天一早,公司正好有事,我想,如果唐茶要去見江嶼城,江嶼城應該不會對她做什么,興許還會把乾坤珠給她,可我錯了,我低估了江嶼城的手段。”
葉寒驚了一下,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身后那群尾巴:“這么說,連咱們在s市遇襲的事,都是江嶼城找人做的了?”
陸念堔揉了揉發緊的太陽穴,點頭道:‘很有可能,連子公司出的那起事故,都是他江嶼城找人做的!
葉寒表示有點不可置信,這江嶼城什么時候這么能耐了?
“他怎么會突然變得這么有本事?難道是回來江氏了?”如果單純的以江嶼城在臨城的勢力,絕對不可能做的這么大,這么狠,除非,他現在背靠著江家的勢力,可江運德向來是個知輕重的人,就為了兒子一點私事,公然和陸氏作對,這不是自毀口碑嗎?
“回是早就回來了,至于江運德為什么會突然縱容兒子做這糊涂的事,我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