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連沉忍不住在她撅起的小嘴上輕輕一吻。
這段時間沒有見到她,真的很難熬。如今見到,慢慢柔情無處發泄,只能化作這輕輕一吻。
結果這一吻,就吻上癮了。
洛安然剛準備白他一眼,突然就被他“壁咚”。
“你……”洛安然又羞又急,想要推開他。可霍連沉的身體就像銅墻鐵壁一般,根本推不開。
洛安然無奈,只能被他按在墻上狂親。
霍連沉先是溫柔撬開她的貝齒,然后一路長驅直入、攻城略地,一下子讓洛安然繳械投降,任由他胡來。
所謂小別勝新婚,霍連沉覺得這句話太有道理了。隔了一段時間的洛安然似乎更有味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霍連沉放開她,發現她臉上紅紅的,整個人被親的暈暈乎乎的,可愛極了。
霍連沉突然將她抱起來搬到床上。
洛安然見情況不妙,立馬開口:“你想干什么?你別亂來啊!”
“你覺得一個簡單的吻就能滿足我?我可是這么長時間沒有見到你,我的身體早已饑渴難耐了!”
看這對話,活生生想一個臭流氓強迫良家女。
而霍連沉的行為也像足了一個流氓,他一只手將洛安然兩只手控制住,另一只手則解開她身上的衣扣。
洛安然佯裝掙扎了幾下,便不鬧騰了,任由他為所欲為。
霍連沉難得一解相思之苦,怎還會放過,立馬將她脫得干干凈凈,兩人在床上滾了一會兒床單。
一直到兩人都累的癱倒在床上,洛安然這才問:“你有什么計劃?”
“引蛇出洞!”霍連沉一只胳膊抱著她,一只胳膊撐著自己的頭,仔仔細細觀察著她的容顏。
他現在才發現,原來洛安然長得這么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怎么個引蛇出洞?”洛安然有些不解,繼續詢問。
“你先等著,明天還有一場大戲!”霍連沉故意賣著關子,讓洛安然氣的想揍他。
霍連沉看著她氣鼓鼓的臉,又忍不住親吻了一番,兩人才相擁著入眠。
第二天一早,霍連沉起來后,直接找傭人攤牌。
“你和霍靜雅的陰謀我已經知道了!”
傭人聽到這話后,頓時嚇得瑟瑟發抖,但她還是硬撐著不松口:“霍總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別裝蒜了,霍靜雅威脅你的事情,我也能做,而且會做的更狠!”霍連沉眼神冷厲,讓傭人毛骨悚然。
霍連沉見她還在裝蒜,便直擊重點:“我聽說你弟弟因為故意傷人罪,進了監獄?我可以把他撈出來,也可以讓他永遠出不來。你自己好好想想!”
傭人知道霍連沉的手段要比霍靜雅高明許多,頓時嚇得癱軟在地。
“不過我這個人一向寬容,只要你肯替我辦事,你以前做的那些,我可以既往不咎!”霍連沉補充道。
“霍總,您想怎么辦您說就是,我照辦!”傭人立馬從地上爬起來,畢恭畢敬說道。
一旁的洛安然很是佩服她的見風使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