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霍坤替她和霍連沉擋了傷害,但洛安然只會認為那是因為霍坤對霍連沉的忠誠,和她沒什么關系。
她總覺得霍坤對她有濃濃的敵意,可這種敵意與霍靜雅的敵意不同,她也不懂這是為什么。
她究竟是什么時候得罪了霍坤?
她想了想,好像自己和霍坤的沖突都是霍坤一手導致的,而自己似乎并沒有主動去惹他。
仿佛從一開始他就特別討厭他,究竟是為什么呢?
洛安然知道自己必須要找到原因,否則連自己的敵人是如何豎起來都不知道,那就太可怕了!
正在洛安然思考的走神時,霍連沉很不滿意地敲了一下她的腦袋。
“我在這里,你還敢走神?”霍連沉氣洶洶地說道。
洛安然無奈,這個人是在霸道,而且占有欲特別強烈。
她必須時時刻刻得圍著他轉,他才能感到開心。
就比如這一次,她只是思考一下問題,他就不滿意了。
哎,她該如何是好呢?
“你又開始走神了!”霍連沉又輕輕敲了一下她的腦袋。
“哎……”洛安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我只是思考一些事情!”
“有什么好思考的?”霍連沉不在意地說道,“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問我,免費給你咨詢!”
洛安然當然不會把她對霍坤的猜疑告訴霍連沉,她只是淡淡一笑:“我只是在想,那個兇手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刺殺我!”
“這有什么好思考的,等警察審訊完,我們不就知道了!”霍連沉用那只沒有受傷的手摸了摸她的頭發。
“說的也對!”洛安然笑了笑,不再說話。
就在這時,手下送來吃的。吃食被放置在一個手推車上,洛安然淡淡瞟了一眼,十分豐富。
“霍總,你點的餐全在這里!”手下一臉恭敬說道。
“嗯,你可以下去了!”霍連沉淡淡說道。
隨后整個病房又只剩下洛安然和霍連沉兩人。
“我們兩個吃不了這么多吧!”洛安然有些震驚地看著這些菜肴,“而且我們受傷了,難道不是應該以清淡為主嗎?”
“我準備的都是用來對傷口有好處的藥膳!”霍連沉說著,用一只手將車推倒床旁邊。
洛安然很無奈,只能接受這一車吃食的現實。
“我的手受傷了,你得喂我!”霍連沉將自己的手攤在她面前,一臉的義正言辭。
洛安然差一點兒想突出血來,還有沒有比他更不要臉的人了?他吃飯一貫是用右手拿筷子,可如今他受傷的卻是左手。
因為左手受傷了,所有右手拿不動筷子了?
算了,既然他的手是因為自己受傷的,自己也不能計較太多。
畢竟作為一個溫柔嫻淑的女人,她是不應該和一個霸道起來就像孩子一樣的男人計較!
“好,我喂!”洛安然擠出一絲微笑,然后咬牙切齒說道。
霍連沉看著她這副模樣,不禁想笑。
沒辦法,他就是喜歡逗她,就是喜歡看她情緒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