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子平時看著挺兇悍的,打起架來只會扯頭發(fā)、掐肉。
洛安然不一樣,當(dāng)初她在球會打工時,不是掃地就是練球,體力早就被鍛煉出來。
所以兩人打架,張玉子是一點兒便宜都沒有占到,直接被洛安然給打出了房門。
洛安然將房門關(guān)住,防止張玉子繼續(xù)糾纏,只是她不知道,張玉子的耳環(huán)正好掉進她的衣兜里。
“小賤人,算你狠!”張玉子的頭發(fā)被抓的凌亂,她現(xiàn)在就如一個瘋婆子般在洛安然的房間外破口大罵。
可惜無論她怎么罵,洛安然都懶得搭理她,她又打不過洛安然,還能狼狽不堪的離開,去找霍靜雅喝酒。
找到霍靜雅,兩人約在酒柜旁,張玉子一邊喝酒,一邊罵洛安然。
“賤人就是賤人,今天勾引這個,明天勾引那個,你說這些男人怎么那么傻,這么容易就被她給蠱惑了!”張玉子手里拿著一瓶洋酒,狠狠喝了一大口,然后憤憤說道。
“就是他們傻,所以才需要你呀!”霍靜雅故意言笑晏晏說,“難道你不想成為他們的救世女神嗎?”
“哈哈,我想!”說著,張玉子又猛地喝了一大口。
霍靜雅看著她酒瓶里的酒剩的不多,趕緊又拿了一瓶放到她面前,同時目光里帶著濃濃的輕蔑。
看來她倒是高看了張玉子這個女人,沒想到她不但蠢,還十分不中用。
可張玉子對她還有最后一點兒價值,所以現(xiàn)在她還必須得哄著她。
想到這里,她微微一笑,盡量讓自己的表情和藹:“洛安然確實手段高明,可是她沒有你漂亮,也沒有你知情知趣,所以你只要再好好努力一下,絕對能得到霍連沉的喜歡!”
“那是當(dāng)然,她憑什么跟我比!”張玉子喝了將近一瓶的洋酒,有些上頭,說話也含含糊糊的。
剛才和洛安然毆打所帶的怨氣,此時已經(jīng)消散了差不多。
她打算回房間休息。
“這么早走干什么?”霍靜雅見她還有一絲理智尚存,趕緊又拿了一瓶酒說,“今天晚上,我們可是要不醉不歸哦!”
張玉子看著酒,搖了搖頭:“我已經(jīng)喝的差不多了,我現(xiàn)在要去找霍總!”
霍靜雅心中冷笑,她現(xiàn)在這樣子去找霍總,只會讓他更厭惡她!
“我這邊恰好有他的消息,你先坐下,咱們再聊聊!”霍靜雅一臉笑意說道。
聽到有霍連沉的消息,張玉子趕緊坐下。而且霍靜雅平時都眼睛長在頭頂上,今天難得這么好脾氣的約她喝酒,張玉子有點兒得意,看來她也承認(rèn)她的魅力了!
“好,繼續(xù)喝!”張玉子又拿了一瓶酒。
就這樣,霍靜雅一邊和她聊著天,一邊給她灌酒。很快,張玉子便喝得人事不省。
另一邊。洛安然將門鎖上,便在屋子里等待,可是一直到深夜,她都沒有睡著,而霍連沉也沒有回來。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是在太糟心了,她只要一想就睡意全無。
她干脆起身去甲板上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