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都知道要對主人感恩,難道你連狗都不如嗎?”霍連沉冷不然的說了這句話,立馬讓洛安然憤怒的轉(zhuǎn)過頭來。
“怎么,你這是對我不滿嗎?”霍連沉看著她憤怒的眼神,頓時心生煩悶。
“霍總認(rèn)為了?”洛安然一聲冷笑,冷冷看著他,眼里盡是漠然。
很好,她都開始敢反駁他了,看來是他對她太過放縱,才造成她現(xiàn)在的目中無人。
“看來我今天就不敢給你機會,讓你看洛書鳴!”霍連沉冷冷說道。
洛安然眼中譏誚,嘴里的話也十分難聽:“霍總難道不是因為今天錯怪了我,才會讓我去看望父親作為彌補嗎?”
“你……”霍連沉氣極,“你真是一只不知好歹的狗,看來我今天不教訓(xùn)你,你就不會長記性!”
“霍總,您難道不是一一直都是給一棒子,然后再給顆甜棗?難道我說錯了嗎?”洛安然倔強的仰著脖子,冷冷看著他說。
她早已經(jīng)受夠了,而且以后也不會再忍耐。
“真是給你長臉了!”霍連沉怒意叢生,直接掐住她的脖子,“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對你怎么樣?”
“霍總心狠手辣,有什么不敢的!”即便是被人鎖住脖子,洛安然依舊理直氣壯,毫不退縮。
越是這種態(tài)度,越是讓霍連沉生氣,想要征服她的欲望越加強烈。
“那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的心狠手辣!”霍連沉說著,狠狠扯開她的襯衣,頓時衣服上的口子灑落一地。
霍坤知道霍連沉想要在車上辦事,便照例升起了駕駛座和后座間的隔板。
“不要!”洛安然忍不住喊了一聲。
隔板不升起,說不定霍連沉還會礙于霍坤在這里,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可是隔板一但升起,霍連沉就肆無忌憚了,那自己將會遭受怎樣的對待便難以猜測了。
只是單是想想,就覺得十分可怕。
霍坤聽到洛安然的聲音,也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可他卻置若罔聞。
單說她是陷害沈碧溪的兇手,霍坤都不會幫她,何況他又怎么可能違抗霍總的命令。
而且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霍總的威嚴(yán),是自找死路,他才不會幫她。
霍坤眼底劃過一道冷光,他相信洛安然也蹦跶不了多久了,畢竟她同時跟好幾個男人曖昧不清。
這種事情,凡是有一點兒尊嚴(yán)的男人都受不了,F(xiàn)在只是時候未到而已,一旦這些男人知道自己只是被洛安然玩弄,一定會報復(fù)她。
“你以為,這隔板不升起,我就不會對你做什么事了嗎?”突然霍連沉幽幽說道,洛安然的臉色立馬變得難看。
難道他還想當(dāng)著霍坤的面,對她做這種不可原諒的事?
“你真是無恥!”洛安然身體顫抖,是被氣的。
“我無恥?”霍連沉覺得可笑,明明是她先惹怒的他,還跟好幾個男人曖昧不清,卻來指責(zé)他無恥。
“究竟誰更無恥?洛安然,你自己好好想想!”霍連沉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