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上個星期霍連沉在霍氏集團的行為,導致周一股市開盤之后,股價波動十分大,而且各種信息蜂擁而至,洛安然不得不打起了十分萬分的精神。
周豪卻沒有再出現在醫院里,大概是因為霍連沉已經回來了的關系。
洛安然是知道的,在這個病房里面還有霍連沉安裝的攝像頭,不過就算沒有,她也沒時間偷懶,因為實在是事太多了。
霍氏集團的那些老頭子,在用這種方式逼迫霍連沉。
他們知道霍連沉是一個不會輕信別人的人,而且他對自己的能力有著盲目的自信,所以他不想穆澤那樣,手下有一個可以幫他出謀劃策的團隊。
霍連沉的手下人,幾乎都是幫著他處理事務的幫手,而真正的決策還是在他的手上。
只不過,現在多了一個洛安然。
一個團隊的事情都壓在她的身上,她的壓力可想而知了。
到周三的時候,洛安然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眼圈一直都是青黑色的,眼睛里也都是血絲。
穆澤到醫院里看到她這個樣子的時候,也嚇了一大跳。
“你這幾天干嘛了?”穆澤坐在了椅子上,下巴微微一挑,上下打量著洛安然,“看你這樣子,幾天都沒睡好了吧?還有,你這額頭又是怎么了?”
“呃,這算是一點小意外吧!”洛安然并不想跟穆澤說實情。
“霍連沉這么奴役你,你也真能忍受啊!”穆澤嘆了口氣,翹起了二郎腿,“還有,你知道,霍氏集團跟出事了吧!”
“雖然不是特別清楚,但是這兩天工作量劇增,可想而知了!”洛安然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倒是穆先生,一直都很清閑啊!”
“我可不想過度的折磨自己!”穆澤又放下腿,目光炯炯的看著洛安然,“對了,周末我要去打球,你可以做我的球童嗎?”
洛安然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
“不行。”
“明明黎梓婷就可以啊!”穆澤顯然有些不爽了,“說實話,你真的報碼很準,比我見過的所有球童都準。”
“我跟黎梓婷有一個雇傭關系,所以她提出的要求我不能拒絕。”洛安然又低下頭繼續工作,“如果穆先生沒有別的事的話,可以不來打擾我嗎?”
“真絕情!”穆澤托著臉,“小安然,你可不要忘記了,我可是幫了你好多好多次的呢!”
“所以你打算用這個來道德綁架我嗎?”洛安然眉頭皺了起來,“還有,不要叫我小安然!”
“唉!真是無趣!”穆澤有些無奈的癱在了椅子上。
洛安然沒有理他,她現在忙得要死,也無瑕去顧及他。
病房里頓時安靜了下來。
穆澤托著臉,看著認真工作的洛安然。
她就如同一直驕傲的天鵝一樣,明艷動人,雖然現在深陷泥濘,卻不管怎么樣,都不愿意低下自己的頭顱。
“為什么要非霍連沉不可呢!”他喃喃的說著,“一個女人,這樣鐘情一個男人,也只是折磨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