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陸暄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掙扎不休。
她越是抗拒,吳浩然越想馴服她。
“凡事總有第一次,來,和本少喝了這交杯酒,這里的錢就是你的了。”桌上堆了一疊錢,起碼有幾萬塊。
陸暄仿佛看到了高鳳蘭生存的希望,咬咬牙,心一橫,端起酒杯就要往嘴里灌,吳浩然阻止了她。朝藍若幽招招手:“你教教她,交杯酒該怎么喝。”
藍若幽笑著從桌上端起一杯酒,媚眼如絲,短短幾步走得風(fēng)情萬種,撩得人心癢難耐。半蹲下身子,將酒含在嘴里,一手勾住吳浩然的脖子,嘴對嘴喂給他。
林海威帶頭,所有人在一旁起哄,連聲叫好。
喂完酒后,藍若幽粉舌舔了舔自己的唇,更是撩得吳浩然受不住,將她拉坐在腿上,就是一記纏綿悱惻的深吻。
陸暄臉色慘白,看著面前吻得難舍難分的倆人,胃里一陣翻攪,差點忍不住又要吐。
一吻結(jié)束,藍若幽身子柔若無骨癱軟在吳浩然懷里:“吳公子真是情場老手,人家都招架不住了呢。”
吳浩然大方拿起一疊錢,塞在藍若幽胸口,笑得意味深長:“改天一定好好收拾你。”
“吳公子,你真壞。”嬌嗔一句,藍若幽從昊浩然懷里起來,理了理波浪長發(fā),退到一旁。
“學(xué)會了嗎?”吳浩然眼里盛滿邪氣,眾目睽睽已用眼神將陸暄剝光。
陸暄靜立不動,五彩燈光緩慢切換,所有人都興致勃勃等著看她的笑話。
等了半響,吳浩然扯掉圍巾,發(fā)怒大喝:“魅色公主就是這么伺服客人的嗎?”
“吳公子,您消消氣。”藍若幽站出來,嬌笑著安撫吳浩然,轉(zhuǎn)頭對陸暄說:“你不是需要錢嗎?吳公子出手闊綽,讓他開心了,少不了你的好處。還有,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要是得罪了客人,就沒有下次了。這份工作可是你求來的,自己掂量掂量吧。”
陸暄臉色慘白如紙,緩緩蹲下來,面如死灰,依著藍若幽的模樣,將酒含在嘴里,慢慢靠近吳浩然。
吳浩然端坐著,宛如帝王,眉眼全是譏誚。
他發(fā)過誓,一定要拔掉陸暄身上的刺。
離吳浩然臉還有一尺,背后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扯住陸暄,她再無法移動半寸。
四目相對,吳浩然的唇紅得妖冶,宛若從棺材里爬出來的吸血鬼,身上還散發(fā)著尸體的腐臭味。
想到他剛剛和藍若幽唇舌交纏,陸暄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再控制不住張嘴干嘔,口中的酒噴了吳浩然一臉,
吳浩然既驚又怒重重抹去臉上酒漬,氣得面部扭曲:“陸暄,你個賤人,竟敢這么對我。”
怒火中燒的吳浩然抬腿重重往陸暄身上踹,踹得她倒地不起,還不解氣:“賤人,你就是個供人取樂的玩-物!”
吳浩然發(fā)起火來,十分兇殘,狂躁如野獸,渾身戾氣。
藍若幽怕出什么意外,站出來要勸,還沒有開口就被吳浩然狠狠甩了兩巴掌:“這里沒你們說話的份,滾,都給我滾。”
林海威見吳浩然的情況不對勁,忙讓所有人都離開。
吳浩然蹲下身,一把揪住陸暄的頭發(fā),往后扯,讓她不得不與他對視:“當(dāng)初,你說我娘炮,沒有一點男子漢氣概。害我淪為上流圈的笑柄,爺爺說我丟人現(xiàn)眼,剝奪了我的繼承權(quán)。陸暄,昔日的你一句話就改變了我的人生,我該怎么感謝你呢?”
頭發(fā)生生被扯斷,陸暄痛得沁出了眼淚:“我確實說過不喜歡太娘的男人,可你遭遇與我無關(guān)。”
“現(xiàn)在你當(dāng)然不會承認。”吳浩然陰沉著臉,眼中射出的寒刀欲將陸暄跺成泥:“你的直覺沒錯,我確實比較喜歡男人。”
陸暄痛得幾乎昏過去,吳浩然還不解氣,抓起桌上的酒猛往陸暄嘴里灌。陸暄緊咬牙關(guān),酒自她嘴邊滑下,淌了一地,鮮紅如血。
吳浩然一臉扭曲的興奮:“喝,喝啊,哈哈喝完了,本少就饒了你,喝,哈哈你不是要錢嗎?這些都給你,賞給你”
抓起大把大把鈔票往陸暄身上灑,
陸暄拼命抵抗,還是被灌了不少酒,意識越來越模糊。
心底驚悚萬分,陸暄趁吳浩然不備,抓起桌上的酒瓶狠狠往他頭上砸。吳浩然受傷,嚎叫著松開了她。
陸暄連滾帶爬打開了門,只是還沒逃出去,就被發(fā)了狠的吳浩然拖回去,一頓拳打腳踢。
“賤人,賤人,竟敢打我,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吳浩然雪白的休閑服上血跡斑斑,粗黑的眼線襯得他如妖似魔。
“救命,救命”陸暄被打得無還手之力,只能呼救。
“叫啊,叫啊,我倒要看看,今天誰敢來救你?”吳浩然如同野獸撕開陸暄的緊身裙。
陸暄嚇得魂飛魄散,吳浩然的手伸進她衣裙內(nèi),陸暄絕望尖叫:“不要”
突然,吳浩然被人拎起來,丟了出去,撞上走廊墻壁,不顧形象疼得嗷嗷慘叫。
南宮宸將失魂落魄的陸暄扯入懷里,脫下外套包裹住她。
“誰敢管本少的閑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被摔得眼冒金星的吳浩然狼狽爬起來,看到渾身散發(fā)著凜冽氣息的南宮宸時,不禁一愣,驚恐自心底漫開:“宸,宸少”
南宮宸眼神如刀,吳浩然被看得毛骨悚然,張嘴想解釋,南宮宸卻沒有理她,摟著陸暄大步離開。
進了電梯,陸暄才反應(yīng)過來,她又讓南宮宸見到了如此狼狽卑賤的自己。
委曲和羞愧襲上心頭,淹沒了她的理智。陸暄開始劇烈掙扎:“放開我,放開我,南宮宸,我不需要你救!”
陸暄情緒非常激動,南宮宸拉高她的手,將她按在電梯門上,俊臉繃成冰刀:“不要我救?難道,你想讓吳浩然那樣的下三濫睡?”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我就算被吳浩然睡,也不關(guān)你的事。”陸暄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南宮宸看到她這副樣子。
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卑微,唯獨南宮宸不可以。
陸暄劇烈掙扎著,外套掉落,衣不遮體的樣子落入南宮宸眼底。
南宮宸眸黑似墨,看得陸暄羞憤難當(dāng),薄唇吐出凌遲般的話:“你想賣?我買!”
南宮宸緊緊壓住她,陸暄崩潰大哭,一邊捶打著南宮宸胸膛:“我不賣給你,就算被畜生糟蹋,我也不賣給你!南宮宸,我恨你,恨你”
“這可由不得你!”南宮宸低頭吻住了陸暄的唇,吞下她的謾罵和怨恨,手探入她衣內(nèi),一寸寸抹去吳浩然留下的痕跡。
陸暄拼命反抗,卻更加激起南宮宸的征服欲,將她扛在肩上,進了vip套房,重重丟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