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周軒宇仨人,就連紀曉蕓自己也覺得這是不是有點過份了,這不是剛吃飽嗎,怎么這一會兒工夫就又想吃甜品。
周軒宇自然不是舍不得這點錢,而是感覺到紀曉蕓怎么這么能吃,而且吃了也不認帳,沒有見她怎么長肉。
趙一鳴似乎看出眾人的疑惑來,“有些孕婦一過了前三個月或四個月后,便開始食欲大振,也特別地容易饑餓。”
經趙一鳴這樣子一說仨人便都明白緣由,當周軒宇正想著走到柜臺前叫一碗燕窩時,這時突然傳來了一聲嬌滴滴的女聲來。
“周大哥”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不但周軒宇整個人呆住了,連趙一鳴也在那愣了好一會兒。
天啊,不會這么巧吧,竟然給趙一鳴那烏鴉嘴給說中了。周軒宇不禁連連叫苦,這回還不知道怎么收拾以后的殘局來著。
“哎,原來趙大哥也來了。”
這時紀曉蕓和蘇明慧兩人齊刷刷地看向那個女子來,這是一個約二十歲的女子,長得甚是漂亮,柳眉俏鼻櫻唇黃蜂腰,白晳的皮膚襯著烏黑亮澤的頭發,一看就是美人胚一個。
而這女子似乎將她與紀曉蕓當隱形人看待,竟然略過他們,直接走過去與周軒宇和趙一鳴打招呼。
“周大哥,你怎么這么久也不來這里見我,也不知道人家想你想得多苦。”這說著還梨花帶雨地低聲哭泣著。
周軒宇看了一眼同時也在看著自己的紀曉蕓,只見紀曉蕓兩眼發出危險熾熱的目光來。
“姑娘,原來你也認識周大哥啊!”紀曉蕓走上前看著此時已用手挽著周軒宇的那名女子,微笑著問道。
“我是周大哥的妻子啊,你也認識周大哥?”那女子一臉幸福地靠在周軒宇的胸前回答著。
“哦,是妻子啊!”紀曉蕓用眼瞪著周軒宇,重復著那女子剛才說的話。
周軒宇此刻可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知了,用求救的眼神看著趙一鳴,而趙一鳴卻搖了搖頭,表示愛莫能助。
他能幫到周軒宇什么,如果能幫到的,在一開始要來城西的時候就不會竭力反對他帶著紀曉蕓過來,現在可好,才來第一天,就已經讓撞個正著。
“請問你們是什么時候成的婚,小女子一直在周府上侍候著,好像還沒聽說過周少爺已成親呢?”
“這,這,這其實也有好長一段時間了,本來周大哥是想風光迎娶我過門的,但奈何我要守孝三年,所以就一直擱置著,但其實我們早就是夫妻了。”
說到這里,女子臉微微變紅,似乎有點不好意思。
此刻被女子一直挽著的周軒宇,好不容易鎮定下來,這么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心里這么沒底,這么彷徨!
“要不,我們找個清靜一點的地方坐下來,好好談談吧!”趙一鳴打破僵局提議到。
“談什么,還有什么要談的嗎?”那女子一臉迷茫地看著周軒宇,又看著趙一鳴。
“雪梅,反正坐下來談就是了,不如就去前面的那間碟采吧!”
趙一鳴說完就走出了門口,紀曉蕓面無情地拉著還一臉驚愕的蘇明慧,跟隨著趙一鳴走了出去。
周軒宇的腳卻像灌了鉛一樣,步履沉重地跟著走了出去。
“周大哥,你們這到底是什么回事,為什么你們的臉色都這么的凝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了。”
雪梅覺得好奇怪,剛才沒與周大哥打招呼時,他們四人還一臉笑意,怎么自己一出現,就全部都變樣了。
“要不你來正式介紹一下吧,周大哥!”紀曉蕓這會可是氣得牙癢癢的,自己的老公被別人女人強占著,自己想發飆,卻好像自己才是第三者,無法申訴自己的主權。
天,沒想到這么復雜的情愛關系,竟會出現在自己的人生經歷中,這在以前她總是以為編輯是為了讓電視、電影收視高才改成這樣的劇情,原來不是的,這是真實存在的,好想哭,但又欲哭無淚。
“事情總要面對的,宇,你還是說說吧!”趙一鳴一臉無奈地說道。
看著一直挽著自己不肯放手的雪梅,周軒宇終于還是點了點頭,有些事情還真的必須要面對,他本以為只是去城西,不去雪梅經常居住地地方就會沒事的,但有時候天意弄人。
周軒宇看了一眼趙一鳴,趙一鳴意會地走到雪梅的旁邊,不知道與雪梅耳語了什么,只是見雪梅看了一眼紀曉蕓,然后就跟著趙一鳴走了出去,而蘇明慧也是識相的尾了隨著他們。
“你有要足夠的耐心和自控力,我才能將整件事情說完。”周軒宇邊看著紀曉蕓那滿臉迷茫和失落的表情,心痛不已。
深呼了一口氣,紀曉蕓故作冷靜地回應著:“你說吧。”
原來在前些年,周軒宇來到城西這邊開拓業務,本來趙一鳴也要同伴而行,可是后來因為趙樣欣突發急病,趙一鳴雖然表示可以一起前行,趙一鳴雖這樣子說,但眼底里盡是擔心和不舍。
于是周軒宇毅然帶著幾個貼身隨從便來到城西這邊來,前幾年光景的城西并沒有現在這么安穩富裕,那時到處山賊、土匪出現,甚是嚴重,殺人擄掠,到處都是。
但當時,張老頭已對城西虎視眈眈很久,如果周軒宇再不快速拿下城西,那么這里很快就會變成張老頭的地盤,一旦這里失守,周軒宇就如一個月牙兒一樣被張老頭環抱著,到時想翻身都難。
這也是周軒宇冒死也要到城西去開拓業務的重要原因之一,另外的一個當然就是城西的地理氣候十分適宜樹木生成,木種有多樣性,且由于長年盜賊嚴重,使得農民、牧民沒有心思砍伐木材,森林占有量十分高。這些原因驅使周軒宇必須要去城西。
但世事就是那么的難料,周軒宇去到城西還沒有兩天,當他們去樹林里看林木時,中了埋伏,他們一行10人,只有他一個生還,可是盡管他生存著,但還是身受重傷,陷入暈迷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