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趙梓欣跑到外面去,李銀歡立即露出兇狠的臉色來:“賤人,是不是沒想到自己這么快就有這一天,還以為自己飛上枝頭當鳳凰了呢?”
“告訴你,你現在是不是全身乏力,時而發燒時而沒力,趙一鳴那家伙幫你看了,怎么說,還是只是說感染了風寒,吃了藥捂一下,出一身汗就沒事了。”
李銀歡看到紀曉蕓默不出聲,以為她承認了。
“哈哈哈,哈哈哈,那個笨蛋,我還以為他很有料,原來也不過如此。”
“記得上次那碗好好吃的燕窩嗎?是不是味道特別的甜、特別的香!”
“你以為我為什么會低聲下氣地去為你送東西吃,我真的需要這么地討好你嗎?我呸。”
“那碗燕窩可是我特別炮制給你個人吃的,加了好多好多很好的東西進去,那東西是我一直以來都舍不得用,畢竟量太少了,十分的珍貴,但為了對付你和你腹中那個孽種,也是值了。”
紀曉蕓看著表情這么豐富,還表演得這么精彩的李銀歡,覺得自己不回應一下好像挺對不起她的。
紀曉蕓面露吃驚和痛苦的神色,看著眼前的李銀歡,小聲地說:“為什么,為什么,難道就是因為周軒宇,他值得你這樣子做嗎?”
“值不值得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
“你這是什么意思?”紀曉蕓瞪大著眼睛,臉也有點漲紅地說著。
“賤人,你真的很想知道,我嗎,本來不想告訴你的,但看你現在這可憐的樣子,你說你,好好的做細作不好,為什么偏偏要愛上周軒宇。”
李銀歡走到紀曉蕓的床邊,用手摩擦著紀曉蕓的臉陰冷地笑著說。
“你到底是什么……”紀曉蕓的人字沒有說出來,現在的她看起來已經顯得有氣無力,像那大限極至之人。
“我是什么人,你竟然還猜不出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陣刺耳的笑聲一陣一陣地傳進紀曉蕓的耳朵里。
紀曉蕓不由地心里一顫,天,這個女人竟然是,這怎么可能,怎么會這樣,她還真的從來沒有想過會是她。
“看來你還真的不配做我的對手,竟然到現在還不知道我是誰,好了,就讓我大發善心一次,完了你的心愿吧。”
李銀歡說完換了另一副噪音與紀曉蕓說著:“聽到我的這個聲音,可知道結果了。”
紀曉蕓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讓她想起了每次自己感覺到幸福快要降臨時,就有這么一個聲音出來命令自己,要自己將幸福推開,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是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子做?”紀曉蕓用那快要斷氣的語氣斷斷續續地問著。
“因為我不想你日子好過,不想你一直贏我。難道你忘記了小的時候,我們每次在訓練營里,你總是拿到好成績,而我呢,不管我是多么的努力,多么的拼命,總是拿個第二,還總是給別人笑話我是千年老二。”
“我的這股怨氣十多年了,一直未能舒緩,還好主子知道我的能耐,特意地給了我這個任務。”
“他知道以我對你的恨意,一定能出色地完成這次任務,讓你不但幫他做好事情,還能處處受制于他。主子果然有眼光,我真的做到了,做到了。”
“可是為什么你的樣子?”紀曉蕓雖然對那個女人樣子不太記得,但依稀還是有印象的。
“這樣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只要我高興,我想變你也可以。”說著走到紀曉蕓的床邊,從身上拿出一把鋒利的刀,就要刺向紀曉蕓。
紀曉蕓沒有想到李銀歡會這么殘忍,對一個即將死去的人還可以動殺念。
此刻的她思維是十分的清醒,但身體卻是不太受控制,想出手反抗也是不可能了。
紀曉蕓瞇著眼睛,在心里不斷地咒罵周軒宇和趙一鳴,想出這樣的破計劃來,搞得現在自己還要死多一次,而且還是一尸兩命。
這想著想著,覺得奇怪,怎么李銀歡那尖刀還不刺下來,難道是后悔了,想放過自己。
睜開眼睛,看到一臉笑意的周軒宇正站在床前看著她。
我操,紀曉蕓想用臟話罵人,哪有這樣的老公,見到自己的老婆快要給人殺死了,竟然還在那兒鬧著好玩似的笑。
隨后,紀曉蕓黑著臉瞪著周軒宇,正想說什么。
“銀歡姐,水來了!”門口此會傳來了趙梓欣的叫喊聲。
可是當她看到床前被綁著的李銀歡,和出現在房間里的周軒宇和趙一鳴時,差點把那千辛萬苦拿回來的水給弄翻了。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銀歡姐會被你們綁了起來。”
此刻的李銀歡讓趙一鳴點了啞門穴,此刻既不能說話也不能動膽。
周軒宇走過去拿了趙梓欣手上的那碗水,扶起紀曉蕓,讓她好好地補充一個水份,畢竟今天她也是演得夠累了。
喝完一大碗水后的紀曉蕓竟然奇跡般地正常起來,與之前躺在床上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這,這到底是什么回事,為什么,她,她,突然又好了。”趙梓欣被眼前的這些景象搞得一團糊涂,也不知道想說什么來著。
“小蕓,你要的東西我終于幫你找齊了。”此刻只見蘇明慧抱著一大堆厚厚的硬紙站在方門口。
見到房間里的怪像,她呆在門口好一會兒,不知怎么地反應過來。最后,還是趙一鳴走到她的身邊,幫她拿下手里的紙和筆墨,拉著她進來的。
“這里剛才發生了什么事啊,我出去是不是太久了,小蕓你還好嗎,沒事吧!”蘇明慧推開趙一鳴,急忙跑到床前,好近距離看看紀曉蕓的情況。
這趙一鳴此會被蘇明慧一推,感覺到自己成了多余的人一樣,心里忽地生起一股失落感,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沒事,這是宇和鳴少早就設計好的,還好你出去那么久,不然我們還不知道有這么多精彩的事情呢?”紀曉蕓說著靠在周軒宇的懷里,讓他那寬大的手環著她的纖瘦的肩膀。
“成了,我們現在先把李銀歡拉到審判室吧,叫俊君找人好好招待她。”周軒宇現在看到這個女人就覺得惡心,要不是剛才那是演戲,如果是真的,那么他的妻兒就這樣讓這個惡毒的女人給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