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子悠說得此話,倒是讓墨易陽心對喜悅,她說得不錯,墨易陽的輕功是天下鮮少有人敵,就算是浮沉山主,兩人也差不多旗鼓相當。
陌子悠見墨易陽的表情松動了下,她又趁勝追擊,她說:“此次,明珠也不是想讓大皇子冒險,只是想確定下藏寶圖是否在國庫里。”
墨易陽把玩著手上的酒杯,他望著陌子悠那妖艷的小臉,他站起身子,忽來到陌子悠身側,很熟練的坐在陌子悠身旁,大手摟住陌子悠的腰身,他的唇附在她的耳畔:“公主,若拿到藏寶圖后,本王能得到什么呢?”
此話的意思便是兵符不在話下,他還得到其中的東西。
陌子悠就知道,墨易陽不像表面上的那般好色,他聰明,他有報復,他也有野心,而且野心也不小。
腰間的大手讓她不悅,可她也不能這般急著推開墨易陽的手,她則趁機靠在墨易陽胸膛,低喃:“大皇子,還想得到什么呢?”
墨易陽對于陌子悠早就是勢在必得了,現在她就躺在自己的懷中,他哪有不動心之理,他大手也扶上了陌子悠的腰身,手上輕輕一動,腰間那美麗的蝴蝶結便被解開了。
陌子悠雖早就料到如此,可當真墨易陽對她動手腳之時,她全身就泛起那怒然無法壓抑,她輕輕的推了推墨易陽:“大皇子,你先別急啊,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
墨易陽他則反笑,語氣依舊不冷不熱,他說:“明珠公主是那熱豆腐嗎?”
此話一出,陌子悠愣在當場,她眸中神情一變,輕咳:“大皇子,此話是何意?”
說話間,墨易陽將陌子悠突然抱起,大手瞬間脫掉陌子悠的外衫,看著陌子悠那白皙的肌膚,他眸中情欲顯示,他冷笑:“明珠不知本王的意思嗎?”
陌子悠的確不是很了解墨易陽此話的意思,看著自己的外衣已經在墨易陽手中,只剩下一件抹胸長裙,露出小巧圓潤的肩膀,她眸中不悅,沒想到這個墨易陽這般心急,現在就對她起了心思,她故問:“請大皇子明說。”
墨易陽卻以為是陌子悠在裝蒜,明知顧問,他將陌子悠的衣衫拿在手中,聞了下,他語氣曖昧:“公主不僅人美,連衣服都是香得很,公主既然不知本王的意思,本王就告訴公主吧,墨子衍與墨風洛,不知公主更喜歡哪一個?”
終于,陌子悠聽明白了他的話的意思,不過,她眸中微變,他怎么知道自己與墨風洛之間的事情,那天,除了墨子衍,沒有其它人知道,畫心等人更是不可能說的。
墨易陽看著陌子悠那疑惑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他為什么知道,他哈哈大笑后,說:“公主,在朝夕國,哪有本王不知道的事情,公主,如此說來,公主,你說你還是熱豆腐嗎?”
陌子悠聽明白了墨易陽的意思,她心中大怒,他此話的意思是,她是在用她的身體做交易嗎?她大罵:“無恥。”
是她低估了墨易陽,這算人,的確沒有必要合作。
她狠狠的看了眼墨易陽后,她隨手扯了旁側紗縵披在身上,遮住自己裹露的肌膚,正準備離開時。
沒想到墨易陽身形一閃,就擋在了陌子悠面前,他魅笑著:“公主,事情都還沒談完,怎么就急著離開呢?”
此時,陌子悠竟有幾分害怕,她拉了拉身上的那薄薄的紗縵,她別過眼:“讓開,本公主,與你沒有什么好談的。”
“是嗎?可是本王與公主,可有好多話還沒說。”
說這句話時,他身子就逼近了陌子悠。
陌子悠也知道自己打不過墨易陽,可這里是她的地方,她就不信,這個墨易陽敢在這里對他動手,她看著逼近的墨易陽,她警告著:“大皇子,本公主有些不舒服就失陪,不然,本公主可叫人了。”
可她的危險,墨易陽根本沒有放在眼里,他越來越逼近陌子悠。
‘呯’屏風被撞倒了,陌子悠她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去,最后,被逼到了床榻邊。
也就在這時,屋內聽到響動的站在進了屋。
“公主,發生什么事了?”
就當陌子悠臉上笑容一揚時,她的人進來了,她就不信,墨易陽敢這么放肆的對待她。
可就在她準備要吩咐之時,那兩個丫鬟突然倒在,然后門就被關上了,這下,陌子悠一下慌了神,她目光有些驚恐的望著墨易陽。
“公主殿下,你的人全部都被本王支開了,一時半會的也回不來了,不如,我們做點有意義的事,如此,公主就可以分辮是本王利害,還是墨子衍與墨風洛利害。”
聽聽這十公露骨的話,陌子悠她抬起手,就準備朝墨易陽臉上招呼:“你無恥,墨易陽,今日你若敢動本公主一根頭發,本公主立即殺了你。”
墨易陽一向是色膽包天,就如上次對那雅公主一樣,他照樣也不怕。
他欺上陌子悠的身子,將陌子悠壓在身下,他笑得極為惡心,他說:“公主,你想,若是你從了本王,本王就幫你取得那藏寶圖。”
陌子悠聽后,眸中一變,卻又瞬間恢復神情,她譏諷:“墨易陽,你以為本公主會信你嗎?從一開始,你就沒有打算與本公主合作,對吧。”
墨易陽俯下身子,他唇落在陌子悠耳垂邊,他語氣可惜著:“公主,你說對了,本王從未打算與你合作,呵呵,你大恒國的兵符又如何,若本王得到了藏寶圖,四國都是本王的,本王還在乎一個朝夕國皇位嗎?”
“墨易陽,是本公主低估了你。”她十分后悔,這么年來,她一直跟在墨易陽身邊,竟也沒有發現他真正的實力與野心。
美人在其身子,此時的墨易陽早已經欲火焚身了,他大手撕掉陌子悠身下的裙擺,露出潔白修長的大腿。
此時的陌子悠是徹底慌了神,她眸中驚恐著,語氣求饒著:“墨易陽,你放開本公主,本公主什么都答應你,兵符給你,你放開我。”
現在對于墨易陽來說,兵符已經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現在享受美人恩。
他大手撫摸著陌子悠的全身,最后,落在了陌子悠的胸前,他眸中欲火像是要把陌子悠給生吞了般,大手用力,抹胸長裙被撕得碎片,露出那粉紅色肚兜。
由于陌子悠的掙扎,那粉色肚兜若隱若現,讓墨易陽看得心急的很,他俯下身子,吻上那最美妙之處。
不可不說,墨易陽是個調愛高手,他喜歡女子在他身下那種愛的享受,雖說他是強迫于陌子悠,他用著自己那調情的手段,把陌子悠最內心深處的欲望給勾了出來。
陌子悠已經她哭得讓人心碎,紅腫的雙眸,她求饒著:“墨易陽,你放了我,我什么都答應你。”
而墨易陽也知道陌子悠心中最弱的地方,他吻上陌子悠的眸子,他低沉著音色,聲音極為溫柔,他喚:“子悠,子悠,給我好不好。”
恍惚間,陌子悠像是看見了墨子衍,她忽止了哭泣,喃喃曰:“子衍?”
墨易陽他勾唇一冷笑,陌子悠你的弱點便是墨子衍,現在的你,還不從了我。
本陌子悠的意神已經有些散亂著,她搖頭,她說:“你不是子衍,你是墨易陽,你不是子衍。”
“子悠,你怎么了,墨易陽已經離開了,我是墨子衍啊。”其實墨易陽在心中冷笑著,陌子悠,若你第二日醒來,看見身邊的男人是誰,你說,你會怎么辦,真是極為期待的很。
墨易陽與墨子衍雖不是一母同胞的,可是畢竟還是兄弟,有幾分相似,恍惚間陌子悠她將墨易陽當做了墨子衍,與墨易陽一同享受這愛的美好。
衣裙碎片在屋中飛舞,兩具赤裸的身子一起一伏的,像是交織著最動聽的音樂般。
墨易陽看著在自己身下嬌喘的女子,他那桃花眼中帶著邪氣,這個世上沒有他征服不了的女人。
翻云覆雨后,陌子悠躺在墨易陽身上,她微喘著氣,小手握得死死的,一滴淚從眼角落下,打濕了墨易陽的胸膛。
墨易陽他扳下了陌子悠的身子,一幅得意的樣子看著她:“怎么,公主不滿意本王的身子嗎?”
陌子悠她現在恨不得殺了墨易陽,可是她不想讓墨易陽這般輕易的死去,她則靠在墨易陽懷中:“大皇子如今,明珠實了諾言,那你的諾言呢?”
一聽到這個,墨易陽微愣,他沒想到陌子悠為了自已的藏寶圖能犧牲的如此地步,他大手又往陌子悠身上一摸,他想了想:“既然公主這么說了,本王自是恭敬不如從命。”
墨易陽是這么想的,若只憑他一人之力,若想得到藏寶圖還是有些難度的,倒不如與陌子悠合作,等拿到了藏寶圖在將陌子悠等人給殺了,這一石二鳥之計,何樂還不為。
懷中女子赤裸著身子,他身子又動了動,他曖昧的笑著:“公主,天色還早,不如,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