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多個人,包了二十多個車旅游車,幾乎是同時就到了黃水市,其消耗的金錢,也是個恐怖的數(shù)字。
但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基本上已經(jīng)沒有了多少影響。
到了黃水市,我?guī)酥北继煸陆M織老窩,今天一戰(zhàn),絕不罷休
到了天月組織的老窩,門前只有零星的幾個人,六百多個人,二話不說就沖了進(jìn)去,見反抗的人就是一刀砍下去。
打到最后,也只是弄掉了幾十個人,其它人,包括馮材,都沒有見到蹤影,人不見了。
我打了雨神的電話。
這是我離開黃水市找她要的一個電話,為的就是方便聯(lián)系,打通電話之后,我問了一下天月組織的情況。
雨神沉了一會兒,好像在問身邊的人,不久,她才答話:“據(jù)我們這邊的可靠消息,天月組織的大部分人已經(jīng)進(jìn)了錢震東的老窩。怎么,你要弄他們?”
我咬牙,說:“天月組織安排人,殺了我?guī)讉兄弟,現(xiàn)在我就在他老窩,已經(jīng)血洗了天月組織的老窩。”
“什么!”雨神震驚了,“你們又過來了?可現(xiàn)在天月組織在錢震東的護(hù)佑下,肯定不會輕易冒頭的”
“天王老子護(hù)他都沒用,雨神,要不要聯(lián)手?”我繼續(xù)道,有些感覺不好意思,上次雨神請求聯(lián)手,被我拒絕了,但現(xiàn)在,為了報仇,我暫時也打算撇下面子了。
雨神沉默了許久,才繼續(xù)道:“我這邊兄弟才安定下來,不適合出手,你自己小心吧!”
我略微遺憾。
但這也正常,從來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沒打算要人幫忙,就算只有弒血,也一樣可以殺到天月組織害怕。
掛了電話,我不再廢話,帶著眾兄弟奔向了錢震東那邊。
弒血能否立足,這一戰(zhàn),非常重要,同時,這一戰(zhàn),也是為向力偉以及那兩個兄弟報仇。
馮材的頭,必須落地
路上,我算了一下,上次戰(zhàn)斗,錢震東損失了不少人,現(xiàn)在多半已經(jīng)沒有了千人,但天月組織的百來人加入了進(jìn)去,又將他的人數(shù)增至了千人。
不多也不少,一千來個人而我弒血這邊,只有六百多少,差不多少了一半。
這種敵強(qiáng)我弱的情況下,一般來說有兩個選擇,一是個個擊破,二是直奔總部。
個個擊破的戰(zhàn)術(shù),在通信如此發(fā)達(dá)的現(xiàn)在,而且如此近距離,已經(jīng)行不通了,唯有直奔總部,在其它地方的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直接拿下!
這個方法雖然很好,但也有弊端
但無論如何,此戰(zhàn)必打
以最快速度趕到了錢震東的總部,我來過一次,所以也很熟悉路,到了總部之后,別的不說,就是打!
我手里拿著的,是一把長刀,是葉七親自給我打造的,上次打武器跟他說了很久,如今也已經(jīng)打好。
是什么材質(zhì)我不清楚,但整體呈雪白,很輕,一米二的長度,不足二十斤,但極其鋒利,深入效果很強(qiáng)!
在我巨大的力量之下,能輕松將人的大腿砍斷攔腰斬,暫時還沒有試過,畢竟太過于血腥,而且我猜測,能斬?cái)嗟目赡苄砸膊皇呛艽蟆?
我和弒血眾人沖的很快,以至于根本沒有打探清楚這里面有多少人,只是一味的斬人,出來一個斬一個。
這種情況持續(xù)了將近十分鐘,一直到再無人敢出來,大門倒下的人,連成了一片,血液流淌在了街道之上。
這個時候,錢震東終于帶人趕到了自己的老窩,他們是從我們后面趕過來的,所以,之前的他們,并未在夜總會里面。
“劉一凡,你他媽的這是什么意思?”錢震東見到這一幕,瞬間就紅了雙眼,之前的他,就已經(jīng)損失了不少兄弟,如今再損失如此多的人,讓他怎能不怒。
“什么意思?”我呵呵一笑,轉(zhuǎn)過了身,“交出馮材以及天月組織的所有人,今日之事就算了,否則,就連你們這邊的人,我也一同血洗!”
“什么!”錢震東大怒!
“馮材,你找馮材做什么?”他有些不解。
“他殺了我三個兄弟,所以,他必須付出代價!”
“真是好大的口氣,死了你三個兄弟,就想他天月組織兩百多人給他們陪葬,我還未見過如此猖狂的人!”錢震東皺眉。
我上前,“我就問你一句話,你確定要保馮材和天月組織?!”
能更簡單的血洗天月組織,就簡單一點(diǎn),暫時不與錢震東交手,也可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損失!
“馮材,我保定了!”錢震東肯定的回答道!
這個回答,我并不是很意外,雨神之前就對我說過,天月組織只是個渣,背后真正站著的人,是錢震東!
如果今日他不保,我才會意外!
既然要保,那還有什么好談的,血液沸騰吧,弒血,也該殺出自己的氣勢了!
我怒吼一聲,招呼著弒血就沖了上前,與錢震東的人打在了一起。
錢震東明顯沒有想到,我會這么果斷,所以,他顯的有些慌亂,雙方大干,錢震東漸漸失去了平靜。
一邊打著,他一邊大吼:“劉一凡,如此大打出手,對你也沒什么好處,而且還有人在背后坐收漁利,這真的就是你想要的?”
我砍倒一人,略微后退,對著錢震東的方向吼道:“我早就吃過,倘若你今日非要保馮材,保天月組織,那我,就只有和你不死不休!”
馮材沉默了幾秒,“既然你找死,那也怪不了我了,要打就打,我錢震東縱橫江湖幾十年,還未獸見過你這種不要命的人!那行,我們就等別個坐收漁利吧!”
錢震東所說的坐收漁利之人,除了雨神,自然也不會有別的人。
但即使這樣,只要他不交出馮材,也休想讓我罷手!
半個小時之后,雙方各有損失,但弒血的氣勢,卻是越打越?jīng)坝浚腥耍几杏X到了一股熱血在沸騰!
弒血,絕對不是他天月組織敢亂來的!